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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鼎王的牌匾有兩米長,半米寬,被吊車掛在門梁上邊,使得珠寶店是蓬蓽生輝。
上邊三個大字王鼎王,力道雄渾有勁,加之鑲上了金邊,更加與珠寶店的氣勢十分吻合。
王鼎看著牌匾掛上去,就要和耿直,張碧進屋討論一下開業(yè)的事。
是的,牌匾掛上去,貨源到位,珠寶店便要迎接開業(yè),而翡翠白菜在上一周王鼎去巴黎的時候已經(jīng)完成了創(chuàng)作。
還有,那三十塊的石頭耿直在岳富的加工廠也完成了加工,制作出來的翡翠掛件、手鐲就能夠充滿王鼎王的高端貨架,其中不乏精品。
走進屋子,王鼎對著耿直和張碧道“現(xiàn)在,咱們的牌匾也掛上了,營業(yè)執(zhí)照也有了,眼下只要消防驗收合格,就能開業(yè),我想的話就今天叫消防支隊的人來看一下,可以的話我打算明天就開業(yè),你們覺得沒問題吧?”
“我覺得沒問題,至少高、中、低端的貨品都已經(jīng)到位了,翡翠白菜,包括你那三十塊石頭中也開出了不少的精品翡翠,我想這些極品翡翠一定會吸引不少的顧客。”
“哦,都有什么?”王鼎上一周去巴黎,還真好奇那三十塊石頭都制作成了什么。
耿直笑道“那三十塊石頭,有兩塊是玻璃種翡翠,盡管個頭不是特別大,但雕刻成的玉觀音,彌勒佛,玉手鐲都是不可多得的上品。還有一個造型獨特的冰種翡翠,我們的設(shè)計師就把它設(shè)計成為了一只小公雞。不過很可惜的是另一件翡翠,它本來是能夠雕刻成一條金魚,但是設(shè)計師雕刻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材質(zhì)不夠了,所以浪費了一塊料子。”
“對了,你不是還剩著幾塊石頭直接搬你家里了嗎,你那幾塊石頭要不要切解一下加工出來呢?”
“你說那六塊啊?”王鼎去巴黎之前,專門就挑選了六塊最漲的賭石留下,這一刻被耿直提醒,才想到有這么一檔子事。
“那六塊暫時就先不解。等著王鼎王的貨源不足時候,我在把那石頭解開。不過,我倒是對你剛才的話很感興趣,那塊料子你說設(shè)計師們雕刻到一半的時候無法繼續(xù)完成了,那那塊料子呢?”
“那塊料子給劉鐵柱大哥拿去了,我們就想著是否可以修復(fù)一下那塊翡翠,不過,因為修復(fù)玉石的話難度特別大,并且就算修復(fù)了也有瑕疵,劉大哥三天了,也還沒給我答復(fù),我看八成是沒戲了。”
耿直不免失望,但如今的耿直財大氣粗,在貨源充足的情況下,對那塊石頭的惋惜并未叫他太過失意。
王鼎在巴黎學(xué)習(xí)到的本領(lǐng)就是雕刻,當(dāng)下可能是有用武之地,便感興趣道“耿直,我想不如你把那翡翠現(xiàn)在給我拿來,我可以試著雕刻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巴黎學(xué)習(xí)了雕刻技術(shù)。”
王鼎一說,張碧也贊同道“對啊,我怎么沒記起這茬呢,耿直你不知道,王鼎在巴黎的雕塑大賽上得到了冠軍,在法國當(dāng)?shù)赜忻牡袼芗叶驾斀o了他,說他是這方面的天才,我想可以叫他試一試。”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見識一下了,我只知道這小子鑒寶獨一無二,雕刻難道還深藏不露,我現(xiàn)在馬上去拿料子,你們等著!”
耿直是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格,前者說要取料,耿直想要看王鼎的雕刻技藝,果斷就出了門。
王鼎王的店面里,此時只剩下王鼎、張碧和幾個工人,工人們把牌匾掛上去之后,剛準(zhǔn)備去店里給王鼎要工錢,就聽著有兩人在人群中竄了出來。
“嘿嘿嘿,我說誰叫你們掛這個牌子的,拆下來拆下來。”
這男子一身的肌肉,走到一個工人面前,指手畫腳道。
“為什么不能掛牌子,我們收了人家老板的錢,是要掛牌子的,你是誰啊多管閑事。”
“靠,你說話小心點,我是城管,看不出來啊,我叫你把這牌子給我拆下來,你聽到?jīng)]?”
肌肉男拳頭握的石頭一般,工人下一秒有點怕了。
“你是城管啊,可你是城管也不能不叫人家掛牌啊,而且,就算不要掛牌,你也要跟這家店的老板說,我們只是拿了工錢干活的工人,你沖我兇有什么用。”
“我TM就沖你兇,婆婆媽**找抽啊。你趕緊給我把這牌子拆下來,要不然老子也要打人了呢。”
說到打人,男子的工友們凝聚成了一團,幾個工人哄沖上來,可肌肉男完全不怕,一個響指打響后,在那后邊的人群中,就再次出來了兩三個一樣健壯的小伙子。
“怎么,城管執(zhí)法,你們還想抗法不從呢?識相的快點把這牌匾拆下來,要不然就把你們帶到城管大隊去,關(guān)你們幾天。”
那個為首的肌肉男一番話,圍觀的群眾是越來越多了,見著人們里三層外三層的看熱鬧,男子昂頭道“我給你們說,這是城管執(zhí)法,這家珠寶店涉嫌很多問題,屬于非法的機構(gòu),你們可是不能在這家店買珠寶,我們現(xiàn)在呢就要把它的牌匾拆下來,我們要為人民做點好事。”
肌肉男一蠱惑,下邊的群眾就高呼起來叫工人們把這牌匾摘下來砸了。無奈的工頭趕快的敲珠寶店的大門,王鼎還在和張碧討論開業(yè)的事,猛地聽到外邊再吵,還以為是誰在大街上發(fā)生了。角,而見到工頭過來,講述了一切,王鼎和張碧感到這是有人專門來找茬了。
從珠寶店出來,王鼎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肌肉男子,而這個肌肉男王鼎并非第一次見面,記得好像自己盤下鎮(zhèn)寶齋的時候,他就有來過,好像那天來的除了這個肌肉男,還有一個叫做李興本的眼鏡書生。
那一次,王鼎就覺得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不過后來他們沒再來打擾,王鼎漸漸忽略了,可此時見到這肌肉男,王鼎不得不承認(rèn),這難纏的小鬼還是來了。
“小子,又是你啊,你可別說不認(rèn)識我?”
王鼎笑瞇瞇地和肌肉男打招呼,肌肉男哼了聲,不屑道“我還真是不認(rèn)識你,你是誰啊,我說你這個牌匾不能掛,你這個店我們城管不同意你開。”
“哦?你們城管不同意?你是城管嗎?你有證嗎?就算你是城管,你們城管的權(quán)力什么時候大過工商部門了,還不叫我開。”
“你這是在蔑視我們城管嗎,總之你不能在這掛牌,所有門店的牌匾都要在我們城管大隊統(tǒng)一報備,審批之后才能上牌,別說是你一家珠寶店,就算是個賣麻辣燙的掛個牌子也要跟我們先通告一聲。”
肌肉男很橫,王鼎也不含糊。“你們城管不就是想著從這上邊撈點油水,確實,門店換新牌需要給城管報備一下,那也是為了美化市區(qū)環(huán)境,不過這一點上,城管大隊向來的原則是但求無功,只求無過,你們這種明目張膽要好處,不給就拆牌子的我還真是頭一回聽到,所以哪來的趕快回哪去吧,還有別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最好不要動這牌子,不然后果自負(fù)。工人兄弟們,快把你們的車開走吧,省的影響到了交通,那樣子的話,城管才真的會生氣了。”
王鼎完全不把肌肉男放在眼里,而肌肉男旁邊的一個家伙看著形式不對,手拿著對講機,這會就請求起了幫助。
“朱大哥,我們這有個店掛牌,你快派人過來看看怎么回事。”
王鼎懶得在搭理這幫人,腦海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奇妙的想法,王鼎干脆拉著張碧的手重新進入了王鼎王珠寶店。
王鼎王的珠寶店就有兩個辦公室,一間是店面原有的,另一間則是裝修時候,王鼎從隔壁的一家店吃進來的。
王鼎了解過這一帶的市場,在這條街上,有實力的珠寶店其實也就一家,那就是帝尊珠寶,在沒有去到星城認(rèn)識孫乾以前,王鼎還真不太了解帝尊珠寶,而認(rèn)識了他以后,王鼎才曉得帝尊珠寶的實力。
自然,想要在這條街上成為最受歡迎的珠寶店,最大的對手就是帝尊珠寶。
“張碧,咱們進屋研究一下最大的競爭對手帝尊珠寶吧?”
“王鼎,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研究帝尊珠寶?你進來不擔(dān)心那幫人給咱們把牌匾拆了嗎?”
張碧見王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追上他問道。
“我現(xiàn)在如果說我不擔(dān)心那幫人把我的牌匾拆掉,反倒擔(dān)心他們沒有拆下來,你會怎么看。”
“啊!這話怎么說?”張碧有點木訥道。
“張碧,說你聰明,你現(xiàn)在真的傻的可愛,你忘記了,這牌匾是誰寫的,把他拆下來,或者把他摔碎,那等于是在打誰的臉,這幫小鬼肯定是受了誰的指使來的,我想的話,要是這牌匾真被拆下來了,他們幕后的那個黑手一定會現(xiàn)出原形,到那時候不但我們懲治了小人,另外我們還給王鼎王珠寶做了個廣告。沐市長給親筆題寫的牌匾雖未署名,但這幫小鬼弄碎了之后,這件事一定不脛而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