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僵尸先生 !
“王爺別著急,等他們走得遠(yuǎn)了再說,現(xiàn)在他們還在你的手里呢。”何勁夫不慌不忙的答道,悠悠的看著我,并不做聲。
“怎么,你有人來接應(yīng)?”
“那當(dāng)然,跟王爺接觸,自然要做好所有的后手準(zhǔn)備,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被王爺吃了呢。”何勁夫笑著說道。
“好小子,本王一生也算計了不少人,到頭來倒是被你算計了。”
“王爺這話說的,我怎么能無緣無故的算計到王爺?當(dāng)初,要不是王爺狠狠的算計了我何勁夫一把,勁夫現(xiàn)在不早就成了一把黃土,還能跟王爺這樣當(dāng)面對質(zhì)嗎?”何勁夫不動聲色的說道。
恭親王的臉上有些尷尬,但是他還是沒有怎么再說,只是故作鎮(zhèn)定道,“好,今天為了天書,本王什么都不計較了。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道額,讓人把她們都放了出去,你什么時候才出手拿天書?”
“等會兒,只要再等一會兒就行。”何勁夫用食指點(diǎn)在自己的唇上,像是哄孩子一般,對著恭親王“噓”道。
恭親王終于有些氣急敗壞了,“何勁夫,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要不是你手上有本王想要的東西,本王也斷斷留不得你。”
“哦?王爺又說大話了,天書是王爺想要的,所以王爺必須留著我,可是王爺應(yīng)該也沒有忘記,兩塊墨玉虎符還在勁夫的手上,勁夫只要想,立刻就可以召喚出陰兵來,王爺也不敢對我們怎么樣吧?您說得對,終究是誰強(qiáng),誰能說得上話。”
恭親王狠狠的瞪著何勁夫,終于他還是微微笑道,“墨玉虎符,哈哈哈,墨玉虎符在你手上,是沒有錯,兩塊,你已經(jīng)可以掌控天下陰兵,但是……你敢用嗎?”
何勁夫頓了頓,“若是最后要把命送在你手里,我就不如召喚了陰兵,和王爺同歸于盡了。”
恭親王聽到此處,一陣生氣,摔門而出,臨走之前,怒聲呵斥道,“等他們都被送走了,你要是再敢推脫,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便離開了。
“怎么回事?勁夫,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誰來接應(yīng)蘇蕊他們?墨玉虎符,你為什么不能用?你不是真正的帝命嗎?”恭親王一走,我就立刻忍不住問道。
“嘿嘿嘿,真是個單純的姑娘呢。”我剛問完,何勁夫還沒來得及給我回答,地上就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我們都忘了,那珠還在這里,沒有離開。
“你說什么?”我走到她身邊,厭惡的問道。
“我說你蠢啊!阿離說得不錯,你跟何勁夫在一起,也真是便宜你了。這么蠢笨。”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本來我還是挺同情她的,聽她這么侮辱我,也就忍不住提高了嗓門。
“何勁夫喝了阿離的血,已經(jīng)變成了活人,你再讓他用墨玉虎符,而且還是兩塊一起用,不怕他好不容易奪回來的陽壽又被折了嗎?”那組臉色慘白,腿上都是血跡,趴在地上,看起來好不恐怖。
“勁夫,是她說的這樣嗎?”
何勁夫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沒錯,但是要是真的把我們逼到了絕境,我就召喚出陰兵,了不起大家同歸于盡咯,你都留下來了,看來也是愿意跟我一起的了,是不是?”
我聽了他的話,終于笑了,轉(zhuǎn)頭對著那珠驕傲的說道,“聽見沒?我就是蠢又怎么樣?他喜歡我,死都要跟我在一起呢。”
“可憐了我的阿離。哎。”那珠見我這樣說的,什么都不再多說了,只是嘆了一口氣。
“阿離有什么可憐的,何勁夫又沒有對不起她,對不起她的是你們這兩個當(dāng)父母的,從來沒有把她當(dāng)做過自己的孩子,她能給何勁夫一杯血,她自己也很快樂,因為她有生之年終于做了一件對的事,也能讓人記住她,這個世界上她曾經(jīng)存在過。
她的血肉被她自己的父親吃了,她要是恨,就恨他好了。”聽見那珠這么說,我反感的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你也是個心狠的。”那珠似乎不敢相信的說道。
“她要是不這樣想,就是真的蠢了。”何勁夫走到我身邊,將我一把拉到身后,對著那珠不客氣的說道,“你還是自求多福吧,你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也不知道后事如何呢,我是不相信鬼子六能夠善待你,看他現(xiàn)在看你的眼神都有些厭惡了呢。”
那珠惡狠狠地瞪了我們倆一會,終于,伏在了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一步錯步步錯。當(dāng)初我的丈夫死了,我就應(yīng)該隨了他去,何苦受這么多年的苦楚,又擔(dān)著這樣的侮辱,是我自己……”
我心里想著,這個女人真的是沒救了,事到如今,她也只是感慨自己的命運(yùn)不濟(jì),卻只字不提自己那被當(dāng)做了犧牲品的女兒,真是不在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何勁夫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笑了笑,“好了。”
“什么好了,對了,你究竟是托了什么人?”我見他胸有成竹,便又忍不住問道。
“安娜,你還記得那個混血女孩兒嗎?”何勁夫神秘的一笑。
“啊!安娜不是……她不是……哦哦,當(dāng)初我們都以為是她害了蘇蕊,可是真正害了蘇蕊的其實(shí)是恭親王派的人,那么安娜就是被冤枉的。趙立文當(dāng)初說她死了,其實(shí)也沒有,是不是?”我恍然大悟道。
“是啊,安娜那時候其實(shí)是被趙立文控制了起來,其實(shí)也算是保護(hù)了起來。趙立文雖然有的時候想法比較偏激,但是對于身邊的人都還是不錯的。那個姑娘一直都是死心塌地的喜歡趙立文。
其實(shí)她來到中國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也是因為來找趙立文,但是她卻發(fā)現(xiàn)趙立文做什么事都是神神秘秘的,便找到了我。
我沒有告訴她太多,但是卻跟她說,趙立文遲早有一天會落難,到時候就要靠她營救了。
她自然是立刻就答應(yīng)了。她和趙立文在國外的時候,一直也就是在一起的,所以趙立文的額很多勢力和家產(chǎn),她都是清楚地,她完全可以利用起來,保護(hù)他們這幾個人平安出去是沒問題的。
我跟她說了,這次就把她們幾個都帶出去,等這里的風(fēng)波過去了再聯(lián)系。恭親王現(xiàn)在忙著從我們的手上找天書,肯定也是沒時間去管他們了。
所以他們很安全,你放心好了。”
聽他這么說,我才終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方才一直堅持叫恭親王放人,原來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可是,你干嘛要自己一個人留下?
你總是不考慮我!”說到這里,我有些生氣。
“哪里有。我想要你安全些。”
“我跟你在一起就安全。”我拉住了他的手,壓低了聲音問道。“天書在哪里?”
“天機(jī)不可泄露。”何勁夫也低聲笑道。
我掐了他一把,沒想到他卻齜牙咧嘴起來,“哎呀,好痛,你要謀殺親夫啊!怎么下手這么狠?”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給忘了,你現(xiàn)在也是人了。”
“知道就好,以后不準(zhǔn)在我身上又是掐又是捏了。”何勁夫笑道,忽的又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天書藏在吳一凡那里。”
“什么?”我剛喊出來,何勁夫就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噓噓!小聲點(diǎn)兒。”
我朝地上的那珠看了一眼,用手指指了指她,“她……”
“防的不是她。”何勁夫朝門外指了指。
我立刻不再說話了。
何勁夫?qū)ξ沂沽藗€眼色之后,便朝門外大聲的喊道,“好了!王爺!王爺!有人在嗎?哪位在的,幫我喊一聲王爺啊!我有事兒找他!”
門外什么回應(yīng)也沒有,但是過了一會兒,恭親王就自己進(jìn)來了,他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不再像先前那樣氣急敗壞了,笑瞇瞇的看著我們,“怎么,現(xiàn)在放心了?”
“恩,人都走了,我也可以沒有什么顧慮了。”
“本王說話哪里就那么沒有信用,君無戲言啊。”
何勁夫哈哈笑了起來,“君無戲言是沒錯,一來君王想要推翻自己的話實(shí)在是太常見了,二來……王爺還不是君王呢。”
恭親王沒有在意何勁夫這小小的搶白,將門打開,伸出一只手來,“請吧。”
“請去哪里?”何勁夫佯裝不知道的問道。
“何勁夫,你在耍我?”
“怎么實(shí)在耍你?”
“天書呢?”
“天書要等人送來啊。王爺不妨在耐心一點(diǎn)。”
“誰會送來?”
“您的侄子。醇親王和吳真真的兒子吳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