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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康已經(jīng)拉開門下車了,何勁夫還真是停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見蘇康走遠(yuǎn),才把信封翻開,只見里面寫著,“回辦公室”。
“回辦公室?”我驚道。
“王大洲的游戲真的是玩得出神入化,繞了一圈讓我們回去辦公室。行吧,先打電話問問劉衡陽。”何勁夫說著就已經(jīng)撥通了劉衡陽的電話。
沒一會兒,我們就回到了學(xué)校門口,稍微等了下,劉衡陽便也過來了。
他上車以后立刻交上來一個信封,“錢斌似乎很煩王大洲給他這個東西,所以我一去,他就立刻問我是不是找他要鑰匙的。我很奇怪,我只是在餐廳里面見過他一次,他又不知道我跟你們認(rèn)識,怎么一下子就知道我是去要鑰匙的呢?”
何勁夫也皺起了眉頭,“這個錢斌……很可疑,只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來頭,不能貿(mào)然下手。而且他憑空冒出來,似乎一點點線索也沒有,他雖然一身的破綻,可是我們根本找不出任何東西出來證明他有問題。”
“先不管他,把你的信封給我看看。”我從何勁夫那里接來最后一個信封,翻開里面看,卻一個字也沒有。
“沒有字?”何勁夫看著我的表情問道。
“是啊,怎么沒有字?”我也奇怪道。
“我回來的時候就看了,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字,五個信封,四個都有字,但是這個卻沒有。”劉衡陽也說道。
“是虛是實,去看看就知道了。”何勁夫很快的就把車開到了王大洲的辦公室門口。
這棟辦公樓我們已經(jīng)來了很多次了,可是現(xiàn)在再次過來,我還是覺得有一種淡淡的壓抑感,之前每次來都覺得要斗智斗勇,這次王大洲已經(jīng)不在了,可是我還是有這種感覺。
上了樓,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卻看見了一個工作人員在那里等著!一見到我們,就笑著迎了上來,“你們是不是要進(jìn)去王教授的辦公室?”
“你怎么知道的?”我越發(fā)覺得一頭霧水了。
“有人交代好的,這里原本說是只準(zhǔn)王大洲教授的親屬來接收遺物的,可是他的那個親屬卻來跟我們說,只要有人來出示了五把鑰匙,就開門讓他進(jìn)去。我看你們這么多人一起來的,直奔這里,應(yīng)該就是那個親屬說的人吧。先把鑰匙給我看一下吧。”
何勁夫拿出五把鑰匙,一字排開放在手心。那工作人員掃了一眼,也沒有說什么,就把門打開了,說道,“你們進(jìn)去吧。”
說完他就走了。我們都覺得莫名其妙,想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
進(jìn)了辦公室,只見這里的擺設(shè)一切都是和之前一樣,只是以前每次來的時候,王大洲都是坐在辦公桌前,現(xiàn)在卻沒有人坐在那里了。
“這鑰匙是做什么用的呢?這辦公室又不是沒來過,哪里有需要五把鑰匙打開的地方呢?”我有些沮喪的問道。
“到里間看看吧。”何勁夫拉著我往里面走去。
這里是我和何勁夫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只是那時候他是躺在棺材里的,而我,就是在這里掀開了他的黃符紙,讓他從此跟我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
何勁夫?qū)τ谶@里,似乎比我要更熟悉一點,他進(jìn)入里間,走到一排文件柜前,站著看了一會,對著劉衡陽使了個眼色道,“這個可以拖開,來搭把手。”
劉衡陽連忙上前,他們兩人直接把那個五門的文件柜拖開了,只見后面果然有個暗門!
這暗門看起來就很嚴(yán)實似乎是鋼的。何勁夫從懷里掏出了那五把鑰匙,一把一把的試了,其中一把果然打開了這扇門。
一推開門,只見里面是個很逼仄的空間,在墻壁里嵌入了四個小小的保險柜,這樣的保險柜,看起來雖然小,但是保險程度是最高的,一般都是密碼和鑰匙雙用的,只要缺少其中之一,都是打不開的,而且密碼輸入錯誤三次,就會永久的鎖上,想要強(qiáng)行弄開,恐怕只有用鉆機(jī)慢慢鉆了。
“怎么辦,這肯定還要密碼,我們只有鑰
匙怎么辦?”我已經(jīng)看到了保險柜上的顯示屏,旁邊是數(shù)字按鈕,很明顯,需要密碼。
何勁夫一把一把的把鑰匙對號插好,“我來試試。”
他擰動了鑰匙,那小小的顯示屏上立刻就出現(xiàn)了warning,提示著請輸入password,何勁夫沒有按任何數(shù)字,而是直接按了確認(rèn)。
沒有想到確認(rèn)剛按完了,就立刻聽到了里面卡茨一聲。
“沒有密碼??”我驚喜的問道。
“他既然只給了我們鑰匙,又這么步步為營的引我們到這里來,干嘛還要設(shè)置密碼不讓我們打開?”何勁夫反問道。
依法把四個門都打開了之后,只見每個保險柜里都有一塊玉石,何勁夫拿出那四塊玉石,皺眉思索起來。
“這是什么意思啊?”我也變得一頭霧水了,費(fèi)勁千辛萬苦,就為了這四塊玉石?而且還是不是精雕細(xì)刻的玉佩,就是四塊沒有任何雕飾的玉石!何勁夫把玉石捏在手心里,仔細(xì)了看了起來,什么也沒說,放進(jìn)了口袋。
“出去吧,東西拿到了,留在這里沒有意思。”
見他這么說,我和劉衡陽也就都走了出來,又把文件柜堵了上去,從辦公樓走出來的時候,劉衡陽也忍不住問了起來,“這玉石什么意思?”
“這不是玉石,這是熒光石。”何勁夫答道。
“熒光石?!”我想到了魔鬼城下面地洞里的滿壁的熒光石,“啊!他是在跟我們說靈藥在哪里?”
何勁夫點了點頭,“只是方法很隱晦,看來他也早就去過那個地洞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你們說的,我有些不太理解,解釋一下?”劉衡陽在一邊問道。
“這是熒光石,因為現(xiàn)在是白天,所以看不出來,一般人就會以為是普通的玉石罷了。地洞里面滿壁都是熒光石,但是每個地方的熒光石是不一樣的,那么大的地方,可以說每一段的熒光石的成分,色澤都是不一樣的,這幾塊熒光石除了大小不一樣,幾乎就是從一塊石頭上鑿下來的,所以只要我們找到了這樣的石頭所在的地方,我們大概離靈藥也就不遠(yuǎn)了。”何勁夫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這樣?那博爾濟(jì)吉特跟我們的一年之約呢?”劉衡陽問道。
“我在想王大洲為什么這樣做呢,真的是奇怪,生前跟我們斗得要死要活的,現(xiàn)在怎么拉攏我們?”何勁夫說出來的這個問題,其實就是我們最想不通的地方,他不擇手段的讓我們對他產(chǎn)生了極其惡劣的印象以后,現(xiàn)在卻在身后留下這么多的疑團(tuán)讓我們一個個的來解,不說這事件是什么意思,光是行為,就已經(jīng)讓我覺得很不能接受了。
“哎?勁夫!你看!”我正把頭伸在窗口漫無目的的看著路邊的樹木,卻突然看到了路邊一個男人急匆匆地朝著學(xué)校的方向跑過去。
“錢斌!”我對著何勁夫和劉衡陽說道。沒錯,那個男人是錢斌!----王大洲的所謂表弟,表面上似乎就是個很平凡的人,但是實際上卻是高深莫測的讓我們一點也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人。
“跟上他!”我對著何勁夫說道。
他似乎也想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來頭,所以我們就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他身后了。
只見錢斌一個人,先是進(jìn)了學(xué)校大門,走到了王大洲的辦公樓里,沒一會兒就又下來了。旁邊還有剛才為我們開門的那個辦公室工作人員。
他們兩個一路走著,一路不知道在說什么。
沒一會兒,那個工作人員就和錢斌點點頭,握了握手離開了,錢斌一個人在辦公樓前,仰頭看了一會,似乎很有感慨,這才慢慢的走開了。
“勁夫,還跟嗎?”我對著何勁夫問道。
“跟。”
沒想到那個錢斌,卻走到了學(xué)校的停車場,也上了一輛車子,準(zhǔn)備離開了。
關(guān)鍵的問題是----那是王大洲的那輛路虎!一開始帶我們?nèi)デ貛X的時候,開的就是這輛車!所以車牌號和型號我都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