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就好。、、”葉父嘆了一口氣,拍拍兒子的肩膀,猛然發(fā)現(xiàn)。在他心目中依然還是個孩子的兒子,肩膀已然比他本人還要寬厚了。這一發(fā)現(xiàn),不免讓他即感欣慰,又一點傷感。
“如果,曾家的那兩個小美人再來找你,不要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要閉嘴,這是孝道!”葉父有一點惱火的制止了葉陽洋的辯解,“剛才你還說知道,知道……我覺得你知道個屁。你以為,多搞幾個女人,就可以分散那個老家伙的注意力,讓他不動你那個小女友嗎?告訴你,他才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呢。他在乎的是一直待在你身邊的那個。”
“這件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拖……拖到你自己的羽翼豐滿為止。兒子,好好干吧,反正你和那個老家伙的戰(zhàn)斗,不管結(jié)局怎樣,你總是止于不敗之地的。不在他死之前,多撈一點好處,你未免也太對不起那個老不死的處心積慮一場。”葉父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眼里閃爍著狐貍的光芒。葉陽洋靦腆的笑了笑,暗忖,誰說自己不像老爸嗎?都是一樣的壞心眼。
葉陽洋摸摸鼻子,算是認真的聽進了父親的教誨。葉陽洋這才發(fā)覺,在父親面前,自己還是嫩了一點,有些事情還是不如父親想的周到。
“說到利用曾家來為自己做點事情……”葉陽洋忽然壞壞的笑了起來,“我手里倒是有一點棘手地事情。想讓曾老爺子幫幫忙。”
“什么事?”
葉陽洋于是把陳凱倫的事情說了出來:“這個人才實在是太難得啊,竟然曾家這么大的權(quán)勢,老爸你就幫幫忙,想辦法借曾家的手,搞垮美仁雅公司。他們得到這家優(yōu)質(zhì)的公司,而我則拿到自己想要的人才。”
“何必呢?中國的人才這么多,隨便一撈哈佛。耶魯?shù)馗卟纳淮蟀眩陕镆觿e人!”
葉陽洋當(dāng)然不會說出。他在網(wǎng)上查到這個陳凱倫有多么的強悍,只是說道:“反正有苦力,干嘛不用。中國人才不少,可也要碰得到啊!”
葉父認真地想了想:“沒問題。干這個,曾家的人熟的很!”
“老大!”幾個陌生的學(xué)生迎面走過來,看到了葉陽洋,都紛紛恭敬的打招呼。
葉父疑惑地回頭看著他們走過去。又是兩個女孩走過來,揮揮手:“老大好啊。”
“她們叫你什么?老大?”葉父奇怪地說道,“兒子,你還在學(xué)校里搞黑社會啊?”
“什么呀!”葉陽洋曬然道,便將散打社的事情說了出來。
正說著,一個戴著眼鏡的四眼仔迎面走過來:“老…...”近視眼剛要向葉陽洋打招呼,卻被眼力極尖地葉陽洋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報紙:“借你的報紙來看看!”
“千年鐵樹終開花,中國院士終獲諾獎提名!”葉陽洋輕聲讀道。他手里的《《成都大商報》放入書架》放入書架頭版的一幅巨大的圖片上。赫然是李書恒照片。
“咦,這不是我們公司的合伙人,李書恒院士嗎?”葉父也驚訝的叫道,“諾貝爾醫(yī)學(xué)獎提名?”
“這下,我們可發(fā)達了!”葉陽洋將整版報道全部看完后,終于忍不住開懷大笑道。
“你笑什么?”葉父莫名其妙地說道。“什么發(fā)達了?又不是你得了諾貝爾獎提名……”
“可是,李院士得諾貝爾獎提名的原因是研制出了可以輕松根治乙肝病的特效藥啊。只要李院士能夠最終拿到諾貝爾獎,老爸,你不認為我們公司的價值將再翻上幾番嗎?連諾貝爾醫(yī)學(xué)獎都認為我們的藥療效好,全中國的醫(yī)生還有什么理由不讓患者買我們地藥呢?”
“是啊,公司的效益的確會因此大大的提升!”葉父不以為然的說道。對他而言,制藥公司就是賺再多,也不如他的珠寶行。他現(xiàn)在存的高價值玉石原礦,足夠子孫躺著吃吃到地球毀滅了。
“我準備等公司的價值達到最高點后,將公司賣出去!”葉陽洋石破天驚的說道。
但是。葉父只是小小的吃驚了一把。并沒有太過于震驚。
“為什么?公司不是很賺錢嗎?為什么要賣出去?”
“切,我算過了。雖然這藥很賺錢。但是,一年最多也只能賺個一億美元,而我趁李院士得到中國人首個諾貝爾獎地風(fēng)頭,將公司和藥方打包賣出去,至少能賣個七、八億美元。有了這筆錢,我可以做更多地事情,反正我辦制藥公司就是為了籌資金,一下子能收回近十年的利潤,這筆買賣簡直是賺地不能再賺了。”
葉父這才明白這里面的利益得失,心中有一點贊賞兒子的果斷,不過他還是說道:“我還是覺得如果將公司賣了的話,還是有一點虧。畢竟,你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十年內(nèi)至少可以賺十幾二十億美元。”
“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也許用不了兩年,又會出現(xiàn)新藥和我們競爭。老爸,你說,我們把公司賣給宗江財團,那個人不會坑我們吧。”葉陽洋不動聲色的說道。
“在中國,也只有那個老不死的才有這么大的胃口花幾十億人民幣買下這個公司了。”葉父不得不說道,“他想買的話,也沒人敢和他搶!”
“其實,我倒是想把公司賣給外國公司!”葉陽洋陰笑著想道。要是哪個倒霉的公司買下他的公司,他立即就推出另一款,在配方上毫無相似之處。但是,效果卻一致的新藥。新藥不但是乙肝。就是甲、乙、丙,只要是肝病就能手到擒來。
這款新藥地完美配方,此刻就正靜靜的躺在葉陽洋的筆記本電腦里。
賣公司的事情,在葉陽洋腦里早有雛形,只不過沒有合適的時機,不能將公司賣出一個好價值。不過,李書恒忽然間就被爆出獲得諾貝爾醫(yī)學(xué)藥的提名。這在中國簡直就是與原子彈爆炸、劉翔改跑男子一百米短跑,并奪得冠軍、中國連續(xù)舉行兩屆奧運會等同的大新聞。
到時候李書恒和他地新藥。以及制藥公司都會被新聞媒體炒的天翻地覆。屆時,葉陽洋再找一大批槍手將公司地未來前景效益再好好的炒一下,不怕沒有人來上當(dāng)。
萬事俱備,現(xiàn)在只欠十月份諾貝爾醫(yī)學(xué)獎的頒發(fā)了。葉陽洋倒不擔(dān)心李書恒會名落孫山。完美解決第三世界以億為單位的乙肝病患者的痛苦,李書恒拿不了諾貝爾醫(yī)學(xué)獎,天理都難容。
“如果,你真的要將公司賣了的話。我認為。在到十月份以前,公司應(yīng)該大肆擴建一些新地生線基地。”葉父朝葉陽洋眨眨眼睛。
葉陽洋心領(lǐng)神會。新建的生產(chǎn)基地不需要很好的生產(chǎn)線,無非是在買主估價的時候,能夠?qū)r格抬得更高一點。到時候五百萬一條的二手生產(chǎn)線,因為生產(chǎn)的藥品不同,價值可就大不一般了。
“對了,我們應(yīng)該打個電話給李院長道聲喜啊。”葉父掏出手機。
葉陽洋微笑一下,將手中的報紙還給還在那里傻愣愣地站著的四眼小帥哥。然后拍拍他地肩膀:“謝了,兄弟!”
李書恒也是剛剛從科委的老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幾乎是提名的名單一出來,消息就像風(fēng)一樣吹遍了神州大地。
其實,李書恒很早就知道,這藥只要療效沒問題,他的一頂諾貝爾醫(yī)學(xué)藥的桂冠就跑不了地。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這個已經(jīng)年過六十的老者,還是在接完電話后,狠狠地吞了一把速效救心丸。
老頭知道自己的諾貝爾獎是怎么得來的,對于葉陽洋,他此刻只有滿心的感激和以肝腦涂地以報提攜之恩的沖動。
所以,當(dāng)葉父打電話過來時,他感激的有些滿口胡柴了。
葉父原本是要給李書恒道喜的。但是,對方情緒有一點失控的,一直在那里滔滔不絕。以至于他只能不停的‘哼哼。啊啊,可以。大家都是自己人,應(yīng)當(dāng)?shù)兀恪瓕嵲谑翘蜌饬恕J裁葱е遥坎桓耶?dāng)不敢當(dāng),好地,我一定會轉(zhuǎn)告的……等一下,不必我轉(zhuǎn)告,陽洋就在我身邊……喂,喂,掛了……”葉父無奈地說道。
“他說了些什么?”葉陽洋好奇的問父親。
“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東西。”葉父一臉的無奈,頓了頓,又補充道“他大概太激動了,我想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不知不覺,父子倆沿著學(xué)校的道路,走到了大門后。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我的任務(wù)算是完成了,就不待在這里妨礙地球運轉(zhuǎn)了,你的那位小女友,可是偷偷地跟在后面很久了呢……呵呵,我還要趕下午的飛機飛回澳大利亞去呢。”
葉陽洋回頭一看,果然看見贏盈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棵小樹后面。見到葉陽洋望了過去,連忙轉(zhuǎn)過身去,拿著兩片葉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這算什么?玩一葉障目嗎?”葉陽洋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
“好了,不要沖了,我的車就在外面!”站在學(xué)校的大門口,葉父拍了拍葉陽洋的肩膀,“兒子,萬事小心!”
“知道了,老爸!你真是老了,越來越啰嗦了!”
“你這個不孝子……真是氣死我了!”
“對不起,能不能打擾一下。”一個軟綿綿的女聲插了進來。父子倆扭頭一眼,一個長得很是清秀漂亮的年輕女子正看著他們。在女子的背后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身寫有成都一套字樣的轉(zhuǎn)播車。
“沒關(guān)系,這位小姐,你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Γ俊比~父立即隱去臉上的怒容,極其紳士地問道。
“是這樣的,請問一下。k大學(xué)的散打社怎么走?”女子甜甜地笑道。
葉父立即看著自己的兒子,葉陽洋指明了道路,將這個女人打發(fā)走了。
“哎,兒子,我這次是認真的,那個老狐貍……”
“對不起,這位同學(xué)…….”一個身男子,忽然走過來問道,“我是cctv的記者,請問k大的散打社怎么走?”
葉陽洋疑惑的看了看這位自稱cctv的記者,隨口告訴了他的散打社的位置。
“出了什么事嗎?”葉父也覺得有一點不對勁。
“不知道,前不久我們學(xué)校出了一個暗夜色魔,奸殺了不少的女學(xué)生,他們應(yīng)該是采訪這個案子的吧。”一頭霧水,也搞不清楚狀況的葉陽洋如是猜測。
“兒子,哎,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excuseme……”“お邪魔します…….”
望著眼前一個金發(fā)碧眼,一個身材短矮的倆位外國女人,父子倆互視一眼,手朝校內(nèi)一指:“去散打社從這里直走三百米,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