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停的地方,雖然不是什么鬧市區(qū)的繁華干道。但是,車來人往也算是個比較熱鬧的地方。兩人欲火焚燒,情不自禁就這么在車上赤身肉搏,也算得是當(dāng)眾宣淫,大膽之極。
也幸好葉陽洋還沒有被精蟲完全吃掉腦漿,知道在汽車周身布置了一道精神力場。所有人看到這輛汽車,特別是從前面擋風(fēng)玻璃看來時,都會被催眠,看不清車?yán)锩娴教幧裁矗肄D(zhuǎn)過頭后,就會很快把這輛寶馬車從大腦記憶里遺忘掉。
否則的話,只怕用不了幾分鐘,他在汽車?yán)?*的場景,就會被人用手機(jī)拍下,然后用聳人聽聞的標(biāo)題高高置頂于各大著名BBs的頁之上。
饒是如此,一個多小時的激烈運(yùn)動,也讓泄了一番的處男,在爽快之余,身心俱疲。趴在許川柳的**上,微微喘息著,一動也不想動。
許川柳閉目不言,心中慌亂不已,有如小鹿亂撞。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歇過片刻,體力都已稍稍恢復(fù)。葉陽洋輕挽著許川柳如刀削的香肩,左手在她雪白的高聳酥胸上,曖昧的玩著圓圈,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恐怕這一次和許川柳魚水歡好后,一旦許川柳離開了這輛車,兩人恐怕是相見無期。于是,便先打破沉默:“現(xiàn)在,能告訴我那算命的給你批了什么箴言嗎?”
許川柳閉開明亮的一雙美目,一眨都不眨一下。就這樣盯著葉陽洋癡癡地看著。好像要把葉陽洋死死在記在心頭,幾分鐘過后,許川柳這才微嘆一聲,將他從身上推開,開始從車?yán)锓瓝熳约荷⒙涞囊挛铩?br/>
因?yàn)槭浅醮纹粕恚S川柳的下身處有不少的破裂擦痕,行動頗有不便。葉陽洋見狀。體貼的按住許川柳,將落在車內(nèi)的衣物尋好。又從車?yán)镎业揭粔K一次性的濕香巾。分開許川柳地大腿,仔細(xì)的擦拭著許川柳大腿根處地狼藉。
葉陽洋看著香巾上沾染的屬于自己的體液和那斑斑觸目驚心的嫣紅,心中竟然生出許多溫柔和不舍。但他清楚,這個女孩的初紅雖然開落在自己手中,但她的心是屬于另一個男人的,轉(zhuǎn)天之后,女孩便要投入進(jìn)另一個男人地懷抱。
想到此處。葉陽洋的內(nèi)心竟然有一絲被噬咬的酸痛。
葉陽洋將沾有少女落紅的香巾收藏好,準(zhǔn)備聊作紀(jì)念。
“以后,那個徐褀瑞如果對你不好的話,你可以來找我。”鬼使神差的,葉陽洋在許川柳穿衣服的時候,忍不住說道。
許川柳穿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微微地顫抖顯示出許川柳此時地心情,同樣并不簡單。但她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那時候。我已經(jīng)不干凈了,你還會要我嗎?”說完,她癡癡的愣在那里,片刻黯然道:“只是現(xiàn)在,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凈了。”
葉陽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話來安慰她。畢竟,剛剛自己才半用強(qiáng)的和她生了性關(guān)系。此刻。無論多么貼已的安慰,聽起來都像是風(fēng)涼話。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穿好了衣服。
穿戴整齊以后,許川柳正準(zhǔn)備打開車門。葉陽洋卻一把拉住她地手:“等一下。”
“不要在這里下車。”葉陽洋苦笑著對正一臉疑惑的許川柳道,“你也不看看這里是哪里?剛才,我們做的事情,肯定有不少人知道了,你不想一出去就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吧?”
雖然葉陽洋用精神力場布置了一個防御。使得所有看到里面香艷場景的人都會失去片刻記憶。但是,也有很多人沒有看到里面的詳情,但是通過轎車節(jié)奏的抖動。而聯(lián)想到有人在里面**。像這些人。葉陽洋的精神力就愛莫而助了。
這個時候,許川柳敢打開車門走出去。只怕她的樣子會被周圍數(shù)百個已經(jīng)注意到這輛車的居民給熟記的。
葉陽洋臉皮被強(qiáng)化過,倒也無所謂。但許川柳以后還要做人哪。
許川柳立即明白了葉陽洋地意思,也反應(yīng)過來,她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當(dāng)場和男人**。原本臉上**地紅暈還未落去,此刻又羞的滿臉通紅。一下子捂住臉,連忙溜到車座下面去。
“完了,這下子完蛋了。”許川柳哀嚎一聲,只覺得馬上就要身敗名裂了。
“安心了。又沒有人看到你地臉,誰知道你是誰呢。”葉陽洋安慰的拍拍許川柳的光滑的脊背。
“快走,快走啊。”許川柳用力推推葉陽洋,示意他別啰嗦,快開車。但是,頭卻依然不敢抬起來。
葉陽洋笑了笑,反正不可能有人看得到自己的長相。沒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以后自己不再開這輛車就是了。
葉陽洋開著車?yán)@著成都市轉(zhuǎn)著圈,擺脫幾輛跟在后面的好事之徒。才對許川柳說:“好了,現(xiàn)在沒人跟在后面了。”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我。”許川柳坐在座位上又羞又愧,沮喪的說道。
“放心,絕對沒有。”葉陽洋輕松的說道。
葉陽洋肯定的語言讓許川柳輕松不少。
“回學(xué)校還是回圣林堂?”葉陽洋問道。
“回學(xué)校吧,這幾天我干脆住校。”許川柳貝齒輕咬下唇,眼帶春意的瞄了一眼葉陽洋。葉陽洋知道,剛才自己太過于恣意放縱,毫不憐惜,許川柳受創(chuàng)不淺。
汽車停在學(xué)校的大門口,許川柳打開車門,忽然回頭認(rèn)真的對葉陽洋說道:“也許你不信命,但是我相信。十八年前地那一瞬間,就注定了我這一輩子將要和你不離不棄,永遠(yuǎn)糾纏在一起的。”
葉陽洋愣在那里:“什么意思?”
許川柳臉上忽然綻放出一朵燦爛的笑容:“你以后會知道的。”
葉陽洋一頭霧水的看著許川柳一拐一拐的走進(jìn)大門,心中隱隱覺得,自己和這個美女的故事,還只是剛剛地開始。
葉陽洋雖然爽快了一把,終于摘掉了處男的帽子。但心中依然心事重重。將這已經(jīng)恐怕在網(wǎng)上出了名地寶馬車稍稍收拾了一下后,送還給公司。卻剛好看到田剛從公司里出來。
“老板!”田剛的笑容很曖昧。這讓葉陽洋有點(diǎn)疑神疑鬼,“你找我嗎?”
“哦,我來還車的。”葉陽洋裝作淡然的說道。
“這車你何必還回來,可以拿去用啊?”田剛訝然的說道,“畢竟,你好歹現(xiàn)在也算是億萬富翁了,開一輛寶馬代步算的了什么。”
“億萬富翁。億萬負(fù)富才對吧。銀行貸的款不用還哪?”葉陽洋沒好氣地說,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輛寶馬車,心中卻是打定主意,死也不會再開這輛車了。
“對了,這你是去哪里?”葉陽洋岔開話題問道。
“去波陽啊的工廠啊?”田剛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哦,哪我跟我一塊去吧。工廠建好以后,我還沒去過呢。”葉陽洋說道。他早就把警方警告他不許離開成都市區(qū)的事情給忘記的一干二凈。
田剛開的是一輛火紅色的保時捷跑車,這讓葉陽洋大為驚嘆。一輛保時捷最便宜的差不多也要九十多萬吧。如果不是現(xiàn)田剛腦海里地精神力場還存在,他都以為田剛貪污了呢。
“別瞪大眼睛。這輛保時捷Bxser是我買的二手車,只花了二十萬就搞定了。”田剛笑著說道,“我讀書的時候,就想買一輛保時捷,沒想才出來工作幾個月。就夢想成真了。”
“可惜是輛二手的,怎么不買輛新的?”葉陽洋坐上車,系好安全帶,心里還為剛才對田剛的懷疑而有點(diǎn)難為情。
“那也得有錢哪,我可只是個小打工仔,我查過了,最便宜地保時捷也要七十多萬,沒人送,哪買的起啊。聽說,李教授的孫女過生日。教授一口氣就送了一輛保時捷911。那可是一百多萬哪。”田剛橫千嬌百媚的橫了葉陽洋一眼。
葉陽洋被田剛狂送電眼,大呼吃不消。只好舉手投降:“好吧,好吧,等到了年底,公司的資金充裕了,我給你也換一輛。”
田剛興奮的歡呼一聲,如果不是正在開車,手不能離開方向盤,她幾乎要撲上來親葉陽洋一口了。
“我要和李教授送孫女的那輛一模一樣的。”
“干要一模一樣的,好一點(diǎn)的不行嗎?”葉陽洋裝作皺眉道。
“不嘛,我就要和她一樣地。”田剛?cè)鰦傻馈?br/>
果然,葉陽洋心中暗嘆。這個李教授地得意弟子,還是和她的老師有心結(jié)啊。不然,也不會有意無意地向葉陽洋暗示李老頭在公司資金緊缺的時候,還抽公司里的錢給孫女送豪華跑車作生日禮物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葉陽洋也沒辦法解得開兩人的恩怨情仇。因?yàn)槊菜铺飫偟奶幾泳褪潜焕罾喜恍藿o吃掉的,也是因?yàn)檫@個原因,田剛和她的男友分了手。這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愛或者恨可以分清的了。
看著田剛,葉陽洋忽然的就想起了剛剛分手的許川柳,心中有一點(diǎn)微微的酸楚。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車外道路兩邊的風(fēng)景。
“對了,老板。公司目前的賬面上流動資金有一點(diǎn)緊張,而且公司正是處于高擴(kuò)張期,新建的生產(chǎn)線,只要一投產(chǎn),就能給公司帶來滾滾的資源,為什么還要調(diào)動巨資去投資教育呢?”田剛忽然問道。
“你和李教授談過了?”葉陽洋偏了偏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