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洋沒有答復(fù)李書恒,只是略微思考片刻,只是將這個辦法記在心里,繼續(xù)問道:“其他的辦法呢?”
“第二個就是民間集資了,以制藥公司目前火紅的業(yè)績作為賣點,吸收民間的閑散資金。不過,這需要作大量的準(zhǔn)備工作,操作起來周期長,還很容易被警方立案偵察。但如果上面有人的話,那一切就k了。”
“上面有人?”葉陽洋閃過曾家老太爺給他的名片。
“第三嘛,就是違規(guī)金融拆借了。這個說起來就很復(fù)雜,但主要無非就是賄賂銀行業(yè)的實權(quán)人物,然后內(nèi)外勾結(jié),通過各種金融漏洞行空手套白狼之事。不過,因為是違規(guī)拆借,要是中了圈套,對方半途強行要我們還貸的話,那就麻煩了。”
“好像都有很多的風(fēng)險哪。”葉陽洋苦笑道。反倒是制造毒品這個要砍頭的勾當(dāng)危險系數(shù)最小。只要隨便用精神力控制幾個馬仔,遙控他們進行毒品制造和交易,成功了自然沒事,就是出了事,也抓不到自己頭上來。
“對了。”葉陽洋一拍腦袋,自己真是太蠢了。捧著個金飯碗,卻到處要飯。自己不是有精神催眠能力嗎?隨便催眠幾個銀行行長,市長縣長什么的,搞幾張土地批文,然后再用土地抵押,銀行貸款,不就有錢了嗎?
不過,李書恒提到的幾個辦法,葉陽洋都記下來了。畢竟。這錢花地是越來越如流水了,光靠正常的銀行貸款,肯定是不能滿足他日愈增長的需要的。
葉陽洋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渾身立即輕松了下來:“關(guān)于錢的問題,我已經(jīng)有主意了。這樣吧,下午我去你哪里,再你和商量一下。那兩億元不是整個工程的費用嗎?你將那七百萬先用著。后面地資金我會盡快補上的。”
葉陽洋掛掉網(wǎng)絡(luò)電話,心中沉思片刻。高運轉(zhuǎn)地大腦,立即將一份龐大的計劃,大略的勾略起來。細(xì)節(jié)部分,當(dāng)然需要得到更多更詳實的資料后才能補充完整。
想了想,葉陽洋將自己昨天選定的幾個已經(jīng)確定好,準(zhǔn)備過幾日就要去實地考察的民辦高校的名字給刪掉。重新在資料里查找起來,但卻沒有找到任何符合他地新要求的學(xué)校。
葉陽洋偏偏腦袋。將資料扔到一邊,打開Ie瀏覽器,在百度里查找起來。未幾,一行文字跳入葉陽洋的眼簾。
四川波陽市藍(lán)天職業(yè)學(xué)院。
葉陽洋點擊入內(nèi)粗略的察看了一下,學(xué)校主頁里對學(xué)校實力的簡介后,心中萬分滿意。將藍(lán)天職業(yè)學(xué)院網(wǎng)頁中的資料拷下來,作為附件粘貼到給李書恒的電子郵件里。
在郵件的正文,只有一行不容榷商地文字:就是他!
葉陽洋將電子郵件送出去后。又繼續(xù)研究起,如何讓只有手電筒大小的‘高譜磁場效應(yīng)’生器能夠生出足夠的隔絕磁力場。
宿舍的門忽然被人敲了兩下。
葉陽洋奇怪的抬頭,不知道是誰這么有禮貌,門明明開著,卻還敲門。這絕對不像是k大學(xué)生應(yīng)有的品德啊。
葉陽洋看到站在門口地兩名警察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完蛋了。許川柳報警了。他葉陽洋的一世英名就這樣付諸如流了。
兩名相對于葉陽洋來說,完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警察就這樣站在那里,一點防備都沒有。但葉陽洋的臉卻瞬間就變得慘白,渾身冷汗直冒。能夠?qū)⑹澜缟献钪氐闹鲬?zhàn)坦克‘挑戰(zhàn)者’踹翻的一雙腿,此刻竟然軟抽筋,不然的話,葉陽洋只怕早在看到警察的一瞬間就破窗而逃了。
他倒寧愿此時門口站的不是兩名警察,而是大隊的國家精銳特種部隊,強地七級異能者,這樣就代表。并不是因為猥褻少女這種極其可恥地罪名被通緝了。
因為葉陽洋坐在上床。坐的高,兩名警察也就看得清。當(dāng)他們看到葉陽洋心慌意亂地表情后。互相交流了一個了然的眼神。
“對不起,我們是成都西門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刑警。我姓李,這位是我的同事,王警官!”
“兩位警官,你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李揚他們還在酣睡,只有楊天在房間里作俯臥撐。他見到兩名警察,便提前結(jié)束了鍛煉。
“死了,死了,這次可真是丟臉?biāo)懒恕!比~陽洋心中悲鳴不已,早知道許家小妞這么狠,昨晚就生米煮成熟飯,然后用精神力催眠了她。自己還是心軟哪。
葉陽洋當(dāng)然不會去殺警察然后逃跑。反正,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案件,到時候讓律師保釋出來,然后再去催眠了許川柳,讓她撤消報警就可以了。只不過,他的名譽算是徹底的毀了。
面子啊,我的面子啊。我以后還有何面目在k大混哪。愛面子如命的葉陽洋一時心灰意冷。
那王警官冷洌的目光看了一眼葉陽洋,說道:“昨天晚上,k大的南樹林里生了一起殘忍的兇殺案。被害者是一對情侶,我們這次是來了解一些情況的。”
什么?葉陽洋猛的抬起頭,身上的冷汗神奇的一下子就干了。像打鼓一樣跳個不停的心臟也恢復(fù)了原樣。
“日,原本是自己嚇自己啊。”葉陽洋長出一口氣。兇殺案,死了一對情侶,真是太殘忍啊,不知道那個死了的漂不漂亮。不過,可惜和我無關(guān)。
“南樹林在學(xué)校的南大門,離男生宿舍這么遠(yuǎn)。怎么找到我們這里來了解情況啊。”楊天疑惑地問道。
那王警察頓了頓。犀利的目光一直死盯著葉陽洋:“據(jù)我們了解,男死者姓方,叫方劍宇,是k大體育系地學(xué)生;女死者姓王,叫王珍子,是k大音樂系的學(xué)生。我想,她們倆個。你們都認(rèn)識吧。”
“什么嗎?”葉陽洋和楊天驚駭萬分的叫了起來,相互對視一眼。都瞧出對方眼中的驚懼。
不過,葉陽洋心里更關(guān)心的是。昨天晚上方劍宇和王珍子一死,警察是不是懷疑是楊天干的,所以才找上門來。
“他們死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啊。”楊天脫口叫道,聲音里充滿了焦急和悲慟。
雖然,楊天和王珍子已經(jīng)分手。但是,畢竟兩人曾經(jīng)真正地互相愛戀過。對于楊天來說,鏤骨銘心的初戀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忘記地。
被吵醒的李揚、楊舞和向羽坐了起來,當(dāng)他們見到宿舍里多了兩個警察后,就已經(jīng)感到事情不妙了。當(dāng)他們得知,昨天晚上,王珍子和方劍宇被人謀殺了后,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雖然,大家并不熟悉。但畢竟也是打過交道的,昨天眾人還一起打過球。人忽然就這么死去了,所有人都覺得有點世事無常的無奈。
“這位同學(xué),你是?”李刑警忽然開口問葉陽洋。
“我叫葉陽洋,k大計算機的學(xué)生。”葉陽洋表情輕松的說道。雖然,王珍子和方劍宇地死。他也很震驚,但卻說不上什么難過。
“聽說,你會武功,還能赤手空拳打斷鋼板。你的手勁很大吧!”警察的目光里充滿了審視。
“還好吧。”葉陽洋覺得對方望著他時,神態(tài)有點不對。好像自己就是殺人兇手一樣。
“昨天上午,你和被害者方劍宇生了沖突,還生了身體上的激烈接觸?”
“如果,你認(rèn)為打籃球時的碰撞也算是激烈接觸的話,那就是了。”葉陽洋終于確認(rèn),原來自己也是警方懷疑的對象。
正在作筆錄的王警官抬頭笑了笑。插口:“聽說。你很會打籃球,那天你一個人就進了二十八個三分?結(jié)果。就憑你一個人,擊敗了整支校籃球隊,還贏了他們五百塊錢地賭注?”
“這個,我們這算不算賭博?”葉陽洋有點擔(dān)心起來。不過,好像他沒拿錢。
王警官沒有回答,也許賭博這種小事,不并他們管。
“請問,你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在哪里?干什么?”李刑警嚴(yán)厲的問道。
“十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問我?你不是懷疑我是殺害她們的兇手吧。我又和他們無怨無仇,干嘛要殺人?”葉陽洋感到好笑的叫道。
“對不起,我們警方目前還是調(diào)查取證而已,談不上懷不懷疑的。這位同學(xué)你也放心,不要有顧忌。我們警方是講證據(jù)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枉縱一個壞人。只要你能說清楚,你昨晚十點到十二點之間都在干什么就行了。”
“十點地時候,我和朋友在酒吧喝酒,十一點的時候……”葉陽洋猶豫了,整整半個多小時,他幾乎都在鐘點旅館里將許川柳全身上下舔了個遍。難道,要告訴警察,他和一個喝醉酒的女孩子在鐘點旅館里待了半個多小時嗎?
不要說他除了最后一步以外,他什么都做了。就是沒做,別人也不會相信啊。
他倒不擔(dān)心警察去調(diào)查他,反正他的確沒殺人。只是……葉陽洋忽然想起了贏盈來。自己要怎么向贏盈解釋許川柳的事情啊。
“哦,昨天晚上,我和小葉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子,在‘零’酒吧喝酒,一直到十一點。然后,大家就都散了,我們倆個一起回宿舍睡覺了。當(dāng)時,我們一直在一起,酒吧里的老板可以給我們作證。十一點以后,我們兩個可以互相做旁證。”楊天忽然上前一步,說道。
“這位同學(xué)?你是?”王警官扭頭問道。
“我叫楊天。說起來,我的嫌疑還最大,因為我是王珍子以前的男朋友,不過后來分手了。不過,你們警察不會認(rèn)為,只要情人分手,就會有殺人動機的吧。”楊天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