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仙原先以為沈建國的朋友都是些普通人,不過就是借著春華園的地方大家聚一聚,所以也沒往心里去。
再加上她現(xiàn)在做月子,就更不會在意這些事情。
可等了兩天,沈建國帶著朋友們到了沈家莊園,韓揚代表沈家去接待沈建國的朋友們,等了半上午,韓揚回來,在沈臨仙床邊坐下就道:“二哥有一個朋友是血族。”
呃?
沈臨仙愣住了:“二哥知道嗎?”
韓揚搖頭:“他不知道,這個血族修為應(yīng)該很深,血統(tǒng)也極為純正,不但不懼陽光,長相上也一丁點都看不出來。”
沈臨仙想了想:“你多加留意吧,看看這位血族來咱們?nèi)A夏干嘛,如果是真心和二哥結(jié)交,打著來朋友家做客的目的來的,咱們歡迎,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也不用對他客氣。”
韓揚點頭,抓住沈臨仙的手腕號了脈:“你身體好多了,再養(yǎng)幾天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過來。”
一邊說,他還拿出藥瓶弄了些補氣丹給沈臨仙。
沈臨仙吃了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也就是說,我可以出去玩了?”
韓揚有些為難,不過還是點了頭。
沈臨仙越發(fā)的歡快起來,抱住韓揚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要去逛街,去看電影,去血拼……”
這段時間沈臨仙是真的快憋死了。
成天的在家里休養(yǎng)要不然就是修煉,自打懷孕五個月往后,幾乎就沒怎么出過家門,再憋下去,她覺得自己都該長毛了。
“好。”
韓揚笑了笑:“再過幾天帶你出去玩。”
禁令就要解除了,沈臨仙的心情很好,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她一直都挺高興的。
不過,隔了一天,沈建國帶著他的朋友在花房里吃飯的時候,沈臨仙站在窗口看了看,雖然隔的遠一點,可沈臨仙的五感本就比普通人要靈敏的多,看的自然也清楚一點。
沈建國那些朋友多是西方人,多數(shù)是白種人,不過有一個黑人,還有一個似乎是天竺人,當然,也有兩個黃種人,卻不知道是倭人還是華夏人,或者是棒子國人。
總之這么一群人說說笑笑的進了花房。
那一群人里,叫沈臨仙格外注意的是一個長的身形很高大,金頭發(fā)藍眼睛的年輕男子。
沈臨仙一眼就看出這個就是那位名叫布魯斯的血族了。
布魯斯的外表的確不像血族,他的皮膚并不蒼白,人也不顯的陰郁,反倒是滿身都是青春陽光的氣質(zhì),再加上他嘴角富有親和力的笑容,叫人一看就認為這是一個真正善良又有愛心的好青年,絕對一丁點都不像靠吸人血為生的血族。
韓揚進來,站在沈臨仙身旁:“看什么呢?”
沈臨仙指著布魯斯:“那個真不像血族,而且,我也看不出他有一點惡意來。”
韓揚笑了笑:“他表現(xiàn)的還不錯,看著很像是熱心有禮的好人,好似對二哥也沒有什么惡意,反正時間還長,我們接著看吧。”
“他明面上是做什么的?”沈臨仙問。
韓揚笑道:“是個攝影師,據(jù)說技術(shù)很好,好似原來有導(dǎo)演想請他拍電影,可他以不愿意私生活受干擾為理由給拒絕了,現(xiàn)在倒是在攝影這一行里混的還不錯。”
沈臨仙點頭:“現(xiàn)在我們這些修士越來越不好混了,好多人都是暗地里修行,明面上卻有別的身份,像布魯斯這樣在世俗界找一個喜歡一點的工作,當普通人混的也有好多。”
她回頭問韓揚:“我們要不要也找一份工作來做?”
韓揚順順她的頭發(fā):“我現(xiàn)在有工作啊,我是公務(wù)員,你也可以說是公務(wù)員,你還想做什么工作?”
沈臨仙想了想:“當老師怎么樣?”
“老師?”韓揚不解:“你想去哪個學(xué)校?如果想去京大的話,我想,校長會很歡迎你回去的。”
當年沈臨仙在京大畢業(yè)之后,和韓揚在滿世界晃蕩的時候也沒閑著,抽空拿了好幾個外國的學(xué)位,她現(xiàn)在學(xué)歷可是很高的,而且,在好幾個領(lǐng)域也都有不錯的發(fā)展,名頭也很有一些,她如果愿意去京大教學(xué)的話,應(yīng)該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沈臨仙卻搖了搖頭:“我看現(xiàn)在人們越來越注重國學(xué),我想著,再過幾年,國學(xué)發(fā)展勢頭會更好,我就想辦一個培訓(xùn)機構(gòu),教喜歡華夏文化的人們一些古老的傳承技藝,比如琴棋書畫之類的。”
韓揚思量著:“這個倒是可行,等你出了月子我?guī)湍阏覀€地方,很快就能籌備起來。”
兩個人商量了一通,決定等到沈臨仙出了月子就跟沈天豪商量一下,把這個培訓(xùn)機構(gòu)辦起來。
并且,兩個人把老師的人選都想好了。
白清可以教導(dǎo)武藝以及騎射,畢竟白清可是古時候的將軍,又活了那么多年,對于這些可是駕輕就熟的,沈臨仙可以教導(dǎo)書畫還有繪畫,韓揚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教琴棋,余晨也能教一點古老的樂器,就連沈天豪沈臨仙都給他想了個去處。
他可以教四書五經(jīng),講一些古代的詩書。
如果缺別的方面的老師的話,沈臨仙和沈天豪都可以邀請。
不管是異能處,還是這些年幾個人交的朋友中,各方面的人才可都不缺。
這么算來算去,沈臨仙還真覺得這個培訓(xùn)機構(gòu)辦起來之后,真的能夠做到人才濟濟,說不定真能培養(yǎng)出幾個大家來。
商量完了,沈臨仙再去看下面的花房,就看到沈建國這群人已經(jīng)拼起酒來,拼的興起,一個個勾肩搭背的,顯的很放蕩不羈。
她笑了笑:“二哥還真是……這么多年性子一點都沒改變,也幸好二嫂看著他,要不然還不定放飛成什么樣子呢。”
隨后,沈臨仙去看沈燦,又和韓揚一起吃飯,就沒有再關(guān)注沈建國那群人。
可等了五六天之后,韓揚一臉沉重的回來。
沈臨仙正在吃飯,看他臉色不好趕緊起身問:“怎么了?”
韓揚坐下,臉色更加難看:“你說,我們?nèi)A夏人現(xiàn)在是怎么了?一千多年前,我們是多么高傲的民族,現(xiàn)在為什么那么多人感覺自卑,自己看不起自己來,總覺得外國的月亮都圓,外國人放個屁都是香的?”
“怎么了?”沈臨仙越加不解:“到底出了什么事?”
韓揚搖頭嘆息:“還記得那個布魯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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