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上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想法。
“莫涵,你要結(jié)婚了。”她逞著換氣的機(jī)會,出口提醒道。
“你忘了,我們當(dāng)初結(jié)婚了,我不也一樣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嗎?”他在她耳邊輕輕吐氣,不以為然的說道。
意思是,他把她當(dāng)成了那些個女人?木喬又氣又心涼。
見木喬惡狠狠地盯著他。
莫涵微微擰眉,抬手,溫柔的穿過她的發(fā)絲之間,接著,俯身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乖,我會輕點(diǎn)!” 說話間,他的手,已悄然往下。
木喬猛然清醒,按住他的大手, 蹙眉,咬唇,心一橫,她說道:“別用你那骯-臟的手來碰我,我的身體再差,我也不想留給你。”
莫涵蹙眉,“那你想留給誰?”
后面,木喬明白了,有些人不能激,否則,受罪的就是自己。
這男人狠起來,就不是人。
想著,他的那些折磨。
淚,如雨下!
木喬頭扭到一邊,眼神空洞而無神。
莫涵,你如不愛,又何苦給她這樣的傷害!
她連哭,都哭不出來!
再次醒來時。
疼,全身每一處都酸酸的泛疼,每一根骨頭都像是被拆了重新組裝過似的,而某個地方強(qiáng)烈的疼痛,更是牽扯著神經(jīng)一般,不是說第一次后,就不會再疼了嗎?為何,她這都幾次了,還這么疼?她吸了口氣,便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足以顯示剛才的他有多禽-獸……
更證明了他的“強(qiáng)”勢。
一滴淚,劃過眼角,木喬有些機(jī)械式的抬手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痛嗎?”溫柔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的自頭頂傳來。
木喬低著頭, 痛嗎?呵呵……
她真想破口大罵,不痛,你來試試?畜-牲。
但,連呼吸都痛的她,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罵人,所以,只是抬起頭,瞪著他。
“你不該激我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性格是不能激的!”他回看著她,緩緩道來,聽著倒像是解釋。
木喬狠狠的回瞪了莫涵一眼,然后收回視線,扭頭看向一側(cè),繼續(xù)不理會他。
“剛剛可能有些過激,但是……”
木喬的身體緩緩下-滑,然后,拉起被子將整個人深埋于其中。
她什么都不想聽,什么解釋都不想聽!
過激,那叫過激嗎?
滿腦子亂糟糟的,以至于接下來,莫涵又說了些什么,她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
直到傳來了重重的關(guān)門聲,她才緩緩將頭挪到被子外面。
深深吸了口氣。
這一夜,莫涵沒再進(jìn)來。
這一夜,木喬徹夜未眠。
她抱著被子,靠在床頭,看著窗外,一直坐到天亮。
直到設(shè)置的鬧鐘響起,她機(jī)械式的下床,梳洗,換衣服。
一切都按部就班。
但,心底,她卻知道,兩人完了,她閉著眼,咬著嘴唇,接著,整個人如同天崩地裂般的,爬在床上,失聲痛哭。
直到淚,都流干了,嗓子都哭啞了,她才緩緩坐起身。
然后走進(jìn)浴室,用冷水一遍接一遍的沖洗著臉。
接著,便深吸了口氣,抓起一旁的包包走向門口。
大腿-根-部傳來的酸痛讓她每走一步,都有腿軟的感覺。
輕輕拉開門,木喬隨意的抬眸,卻看到了坐在客廳窗戶地上的莫涵。
而在他的手邊,丟了滿地的煙頭。
原來他一夜沒睡,原來,他在門外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