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笑了笑說道:“它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科學是一門充滿奧妙的學問。”
“其實在下所結交的朋友中,縣侯很像一個人。”
“誰啊?”李正疑惑道。
上官儀想了想說道:“那人也是個佛家子弟,他叫玄奘,前兩年他說要西行,我還要送了他一段路,現在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玄奘?唐玄奘?
歷史上唐玄奘西行一路走到天竺去,然后帶了不少經書回到大唐,最后做了一個經書翻譯?
這家伙一定還活著,而且還會安然無恙地回到長安。
上官儀看了一眼四周,“縣侯,褚遂良在哪兒?在下打算先去拜會他。”
“他住在涇陽書院。”
上官儀去找褚遂良了,李正回到家中,用半個陶罐的下半部分做一個盆栽,再把辣椒的種子放入水中浸泡半天。
辣椒不難種就是對土壤的要求非常高,又要光照,土又要保持濕潤。
等到種子浸泡得差不多了,這才把種子放入泥土中。
接下來就只有等待它生根發芽。
從小小的盆栽開始培養,再大面積開始種植。
接著準備向日葵,向日葵需要從育苗開始。
倒是比辣椒容易很多,育苗半個月就可以栽種了,花期比較短需要多多澆水。
忙活了大半天,一盆盆的盆栽排放在家門口。
回到長安的三天后,程處默再次來到涇陽。
這一次來身上添了一些新傷。
看著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還有些鼻青臉腫,李正問道:“處默兄,你這是怎么了?遇刺了?”
程處默黑著老臉,一言不發。
李正又問道:“處默兄這是和人切磋了?”
程處默點頭,“差不多。”
“嗯?這長安什么人這么大膽,敢揍咱們處默兄?走,我幫你揍回去。”
程處默目視前方一臉憂愁地說道:“我爹揍的。”
“原來是程大將軍啊。”李正尷尬地笑笑,“那沒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正從系統藥店中拿出一罐云南白藥,遞給程處默。
一邊非常熟練地給自己上藥,程處默一邊說道:“李正,我不想呆在家里了。”
“那你想要呆在哪里?”
“李正,是不是連你都覺得我很瓜。”
“那倒沒有。”
程處默長嘆一口氣,“我一直想做一番事情給家里的老貨看看。”
“話說處默兄你到底做了什么又挨揍。”
程處默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Qúbu.net
原來是程處默這個家伙拉幫結派,帶了一伙兄弟。
說是教他們功夫,不出三天就成了全長安最大的作亂團伙。
一個有錢又不太聰明的頭頭,號召之下顯然有閑散地痞要跟隨,這么一來龍蛇混雜。
不免有些壞人。
砸了幾家店鋪之后,大理寺立刻抓人。
程處默也被他爹好好教訓了一頓。
李正感慨道:“處默啊,你說你要教人打架可以去行伍里教,你爹又是大將軍,那個衛府敢不收你。”
“那也是他老貨的門路,我不想去。”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與其在外面遭受社會的毒打,不去在家讓你爹打,而且還管飯管住。”
程處默站起身若有所意思的點頭說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有很多心腸歹毒的人可能在時時算計著你,不如這樣吧。”李正對他說道:“你來我的護衛隊吧。”
“你的護衛隊?”
李正點頭,“你可以跟著我的護衛隊一起練。”
“好!”程處默爽快答應,“我一定練出一隊所向無敵的兵馬,讓我家老貨看看眼。”
話剛說完,李正想了想又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便問道:“處默,你挨揍之后是你爹讓你來涇陽的嗎?”
“不是,我自己偷跑出來的,這次不回去了。”
李正放心的點頭交待李恪,以后程處默就跟著護衛隊一起練習。
程處默也來教授村民們搏殺的技巧。
幾日之后,一封吐蕃的國書送入大唐,吐蕃國君松贊干布希望大唐釋放祿東贊。
收到國書,李世民立刻召見了秦瓊和房玄齡,杜如晦。
幾人看了國書之后一片安靜。
秦瓊開口說道:“陛下,是祿東贊圖謀不軌在先。”
自然知道是祿東贊圖謀不軌在先。
李世民低聲問道:“吐蕃與吐谷渾的戰事如何了?”
“回陛下。”房玄齡先是一禮說道:“吐蕃與吐谷渾如今還在祁連山以西打著,倒是吐蕃一直高歌猛進,吐谷渾節節敗退。”
“這么說,吐谷渾遲早會輸給吐蕃的?”
房玄齡點頭。
李世民心中思量著,要不要放了祿東贊。
若是不放祿東贊,松贊干布會怎么做,會不會調頭來攻打大唐?
河西走廊有尉遲恭把守應該不成問題。
國書里雖然沒有說明,但松贊干布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要是不放了祿東贊,吐蕃便會來攻打大唐。
李世民暗自恨得牙癢癢,這個松贊干布竟然敢來如此威脅!
“李正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李世民又問道。
房玄齡回話道:“李正這些日子都在涇陽帶著村民們墾荒呢。”
“這小子又在墾荒了?”
“是的。”
李世民無奈地長嘆一口氣,“大好年華,大好少年,這小子為何滿腦子都想著種田呢?”
房玄齡也是感嘆,李正確實是個人才。
一封國書送入朝中,坊間立刻都知道了消息。
吐蕃國君松贊干布要求大唐釋放祿東贊。
一時間鬧得滿城風雨,有人紛紛說大唐不放了祿東贊,吐蕃就要派兵攻打大唐。
“我呸!”李正罵道:“就憑他松贊干布?”
李泰吃著花生米說道:“所以你覺得松贊干布不會來攻打大唐?”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說道:“說不準。”
“你剛剛不說,就憑他松贊干布?”
李正也吃著花生米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松贊干布不會是我們大唐的對手。”
“真的?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魏王殿下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如今朝中大將都還在,前有尉遲恭大將軍,后有李靖大將軍,他松贊干布怕是連玉門關都殺不進,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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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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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