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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談到本題上來了,一邊從座位上站起來拿了帽子。
“波爾菲里·彼得羅維奇,”他開腔了,話說得很堅決,而且帶有相當強烈的怒意。“您昨天表示了一種希望,要我到這兒來受審。(他特別強調受審這個詞兒。)我來了,如果您要審問,那就審問吧,要不然,請讓我走。我沒有工夫,我還有事呢……我要去參加那個被馬踩死的官吏的葬儀。這個人,您……也知道……”他補充說,并因為作了這個補充而惱火了,接著馬上變得更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