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開始滔滔不絕地描述當(dāng)初在京城的故事:
“當(dāng)初我在大明江湖之上,跟護(hù)龍山莊四大密探一起營救大明國皇太后的時候,
地字一號密探歸海一刀還想趁我跟敵人對拼受傷,撿便宜。
但反倒被別人所傷,狠狠吃了一個大虧,至今還在養(yǎng)傷呢!”
花無缺講述跟護(hù)龍山莊當(dāng)時的糾葛。
“花大哥,歸海一刀是你的手下敗將?那可是護(hù)龍山莊四大密探……”
鐘靈兒縮卷嬌柔玲瓏的身子,躺在花無缺的懷中。
感覺到不曾有的舒暢和依賴感。
聽到花無缺講的故事,微微歪頭,嘴角噙著一抹嫵媚笑意,一掃之前的哀愁幽怨。
但又明白花無缺是移花宮圣子,很快又釋懷了!
時間點(diǎn)點(diǎn)滴滴落下,花無缺哄了鐘靈兒快一個時辰,見她神情之中露出幾分困意和疲憊。
腦袋更昏昏沉沉著枕正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上眼皮和下眼閉一直打架。
便小心挪移身體,繼續(xù)把她哄睡。
給她鋪蓋好被褥單子,便直接離去去找木婉清。
但鐘靈兒憑借著微弱的意識,纖細(xì)的玉手抓住花無缺的手腕,見臂膀明顯一晃,眼神又露出幾分清醒。
修長的眼睫毛輕顫,望花無缺離去的背影如同可憐巴巴的小貓咪,柔聲說:
“外面下雨了,再陪我一會兒好么……”
黑夜之中,門窗外可以聽見滴滴嗒嗒的雨滴聲,陰冷的風(fēng)呼嘯著。
花無缺看到鐘靈兒迷離的眼神,似乎有些猶豫,當(dāng)突然做出某種決定的時候有些放松,安撫說道:
“你安心睡吧,我今夜會好好陪你……”
鐘靈泛著困意,但眼神帶著眷戀和留念,望著哄自己入睡的花無缺。
不知不覺,今夜只感覺到她心中又裝了一個人。
雨聲嘩嘩落下,花無缺吹滅了昏黃的燭火。
他和鐘靈兒在這靜謐的房間之中休息,耳朵聆聽著窗外的雨打風(fēng)吹聲。
……
等到夜色漸漸清明。
天空上,雨水滴滴落落,幽風(fēng)吹蕩。
花無缺一晚上沒有睡,望著身旁講夢話的鐘靈兒,自覺地幫她蓋好被褥,就不動聲色的前往木婉清的房間。
來木婉清的門口,躡手躡腳地推門進(jìn)去其中。
只看見昏暗的燈光閃爍著幽光,木婉清早已昏昏欲睡,聽到動靜這才打哈氣凝望著花無缺的到來。
“現(xiàn)在都幾更天了!你讓我都等睡著了……”
木婉清驚愕的看著花無缺的到來,面色嗔怒訴說起來。
“咳咳,我練武練入迷了,在加上練功若有所感,快要突破了……”
花無缺隨口編了一個借口。
“哼,難怪你武功這么高……”
木婉清狐疑看了她一眼。
心中回想他的超凡的天賦,眼神露出一抹贊嘆。
不過望著天色漸漸明亮,撇望著花無缺不懷好意的眼神,露出一抹害羞和嫵媚。
屋外春雨,停了又歇!
木婉清面色情動,推搡著花無缺一把,撫摸著肩頭披散的青絲秀發(fā),嫵媚言語說:
“花郎,你壓到我頭發(fā)了,換個位置……”
而這時,花無缺輕輕撫摸著木婉清的緋紅的臉蛋,大口的親吻著。
此刻,木婉清的房間外,忽然傳來一陣陣敲門聲和催促聲。
秦紅棉趁著日頭初升,就來找自己的女兒晨練修行。
“婉清是我,天色不早了,開門練武!”
而房間內(nèi)的花無缺和木婉清,聽見到外面秦紅棉的叫喊聲。
兩人原本的迷離眼神消散,意識立馬清醒過。
尤其是緊張兮兮的木婉清撇望著一旁赤裸的花無缺,趕緊扔給他錦繡衣服,讓他穿戴整齊。
真害怕娘親破門而出。
而花無缺急忙穿戴還衣服,目光打量著周圍可以躲避的地方。
隨后,木婉清聽到娘親連綿不斷的呼喊聲。
便努力裝作睡覺,不吭一聲。
誰知秦紅棉若有所思,心中添了份異常,反倒是繼續(xù)喊叫起來:
“婉清,如果你再不起床,娘親我就推門進(jìn)來了!”
聽到這話,木婉清裝作昏昏欲睡的模樣,發(fā)出一聲不耐煩躁動聲說道:
“娘親,我聽到了,你等一下,我換一下衣服就起床練武……”
說話間,安撫著內(nèi)心嬌紅的面容和躁動的氣血,微微粗喘著氣息。
而花無缺見四周根本沒有可藏的地方,本準(zhǔn)備破窗離開這里。
誰知道木婉清指了指床下。
聽到推門聲,花無缺無可奈何地躲避著秦紅棉,知趣的躲在床下,讓以后彼此見面的時候不至于尷尬。
只希望兩人的談話可以快一點(diǎn)。
此刻,木婉清慌忙穿戴著衣物,欲蓋彌彰著遮擋著床鋪散亂的褶皺碎衣。
秦紅棉面色泛著冷光,微微蹙眉,教育說:
“婉清,你平時這么早都起來練功,怎么這段時間荒廢武學(xué)起來?”
木婉清面色泛著心虛,猶豫解釋說:
“娘親,最近練武練到深夜才睡,武功更是不敢荒廢,這才導(dǎo)致作息時間顛倒!不知道娘親今日這么早叫我來是干什么!”
木婉清望著母親呵護(hù)的面容,從他的柳眉之中可以看出幾分憂愁,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我也是聽你爹爹段正淳說起花無缺近日便離開這天龍寺,不在這大理久待……我讓你好去找他學(xué)學(xué)武功,交流交流經(jīng)驗(yàn)!
還有女兒你要是真心喜歡她,就要努力抓住他的心……”
她語氣中全然為女兒考慮,當(dāng)木婉清的臉上又嬌又嫩。
秦紅棉見女兒不語,風(fēng)韻的面容泛著憂愁和思緒:
“還有一事,就是最近你少跟同父異母的笨小子段譽(yù)和瘋妹妹鐘靈兒來往,
你爹爹昨夜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反倒是一直再想小賤人刀白鳳還有你師叔甘寶寶,你說我怎么能不氣?
更想在大半夜上去見刀白鳳,被我死死撞見!”
美婦人秦紅棉臉上溫怒,心中怨恨,顯然是段正淳的濫情久久不能釋懷。
她也沒有想到段正淳竟然當(dāng)起了時間管理大師。
心中愈加不忿。
躲在床下的花無缺,聽著秦紅棉的抱怨,反倒是異常的感慨段正淳的泡妞撩妹技術(shù)……
愛一個人的時候,還在想去找其他兩個人!
如此博大胸懷,實(shí)在讓人感慨!
約莫是秦紅棉無處傾訴,給木婉清講述發(fā)泄一番后,便安撫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