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切,陸晚晚沒有任何反應。
她平靜的接受著這一切,就仿佛本就該這樣,亦或者是……不該存在。
另一邊,林珊想來找蘇辭煜的,可是路過陸晚晚的門口,卻聽到了兩人呢喃,
林珊面色扭曲,恨到咬牙。
陸晚晚,門不關,她是是故意給她看的嗎?
最可恨的是,陸晚晚好像看到了她,還朝著她彎了彎嘴角。
這怎么可以,陸晚晚這個賤人!故意勾引辭煜,故意給她看的是嗎!
林珊恨不得立馬殺了陸晚晚,以泄心頭之恨!
都是陸晚晚這么一鬧,搞的蘇辭煜都沒能和她離婚,這樣也就耽誤了蘇辭煜娶自己。不僅如此,她還失寵了,對……就是失寵了!
蘇辭煜現(xiàn)在幾乎天天都來找陸晚晚,只怕是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吧?
“不就是利用蘇辭煜對孩子的愧疚,讓他疼你了嗎?等著吧陸晚晚,你現(xiàn)在有多得意,我就會讓你以后有多痛苦!你必須死,辭煜也只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林珊眼底刪過一抹瘋狂的迷戀,她抬腳離開。
……
天氣漸漸入了冬。
這天,雪下的很大,天氣異常的冷。
陸晚晚裹著厚厚的衣服,整個人猶如雪白的娃娃,美麗到透明。她細長的手指落在蘇辭煜的額頭上,然后劃到鼻子上,再到嘴巴……
緊接著,她踮起腳,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而后者,閉上眼睛很享受著這一切。
兩年半了,她一直都做著這樣一個夢,與蘇辭煜恩愛著。而報復林珊的快感,也不過如此。
蘇辭煜睜開眼睛,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這次我出差很久,照顧好自己。”
他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
他的手心暖暖的,可是她卻再沒了期待。
那雙深邃好看的眼睛,一度讓以前的自己沉迷。陸晚晚避開目光,撲到他的懷里,破天荒得開了口:“別走……我怕……”
蘇辭煜走后,林珊一定會迫不及待對她下手的。
這還是她自從出院后,第一次說話。蘇辭煜既欣喜又激動,他捧起陸晚晚的手,親吻著:“別怕,林珊人很好的,她不會欺負你。我很快就會回來,好好陪你的。”
哦……
陸晚晚面色如水一般平靜,內心卻在滴血。事到如今,他還是不信自己嗎?哪怕,他帶著自己一起去?當
然,陸晚晚也知道自己去了也是個累贅,只是她待在蘇家,和林珊獨處,活著的幾率又有幾成呢?
如果,蘇辭煜肯相信林珊一般相信自己,那么就不會過的跟現(xiàn)在一般凄慘。
上天太不公平了。
蘇辭煜走的第二天,林珊真的跟想的那樣,迫不及待的踹開了她的房門。
兩個保鏢兇神惡煞走進來,摩拳擦掌。
“我又不是什么惡人,其實你一個人就夠了。”陸晚晚語氣頗為嘲弄。找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是不是太瞧得起她了?
“你貧什么嘴?陸晚晚,你現(xiàn)在猶如刀俎!”林珊肆意的笑著,大步走了進來,一腳踹開擋路的板凳。
“你說,我是一點一點折磨死你,還是一刀殺了你?”
陸晚晚心底冷笑,并不回答。
林珊瞇起眼睛,透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你怎么就這么賤呢?明知道他愛的是我,非要貼上去!”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陸晚晚半邊的臉都紅了。
“不賤,怎么看你熬成黃臉婆呢?”陸晚晚似笑非笑的回瞪著她。
“賤人!”
林珊氣急,再次揚手打她。而陸晚晚,也不躲避。
“我要你死!”林珊惡毒的話語傳入耳中,陸晚晚不怒反笑,“你怕什么?怕我搶了蘇辭煜嗎?”
可是,他在自己的心底已經沒什么位置可言了。
只有林珊,才會把垃圾當做寶貝。
“誰會怕!”林珊皺起眉頭,狂妄道:“你算什么東西?你不就是利用他對你的愧疚,才獲得寵愛的嗎?俗不可耐!”
“如果真是這樣,你就不需要怕了。更何況,我能利用他對我的愧疚,也是本事!”
“他不愛你,遲早會厭倦你。”林珊眼底充血,掐住陸晚晚的脖子,惡狠狠道:“而你,很快就會被拋棄!”真正的勝利者,是她,是她林珊!
“他不愛我,你又慌什么。這么著急弄死我,是不是擔心了?”陸晚晚呼吸一滯,感覺一口氣吊著喘不上來。
但是嘴上依舊不饒人。
于她而言,能看到林珊吃癟的模樣,實在是再爽不過了。
“林珊,是不是你也知道他愛的并不是你,所以你才會如此著急殺了我,以絕后患?”
“閉嘴,賤人!”林珊怒目瞪著她,驀然松開手退后一步,突出的話極為怨毒,“殺了她,一切責任我來承擔!”
話落,兩個保鏢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朝著陸晚晚動了手。
看到林珊的反應,陸晚晚也證實了心底的猜測。她和林珊,都輸?shù)靡粩⊥康亍?br/>
蘇辭煜愛的,不是她,也不會是林珊。
一切,都好像變得再無意義了。
身體猛的被人踹了一腳,本就孱弱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她嘴里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眼前一黑,視線模糊了。
“林珊,你就不怕以后,蘇辭煜和你做的時候,嘴里喊著我的名字嗎?哈哈哈……”
對她來說,能看到林珊痛苦,實在是太開心了。
死亡,又有何懼?
反正她的心早就死了不是嗎?活著,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閉嘴!”林珊的本性在此刻暴露無遺,“我是你陸家的養(yǎng)女,身份地位都不如你,為什么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你?陸晚晚,你就沒想過自身的原因嗎?哈哈哈……你們陸家,有人指使我這么做的啊!”
林珊的話,使得陸晚晚心頭微顫。
可是她已經沒有機會過問了,身體越來越冰冷,體內的血飛速的流逝著,她知道,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