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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九章 血染密信
自從靈蟲小七飛走后,阮清歌就一直在房間里踱步,臉上滿是令人無法忽視的焦慮。
“你能不能歇一會兒?”白凝燁盯了她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看你轉的我頭都快暈了。”
“我倒是想坐下,但我怎么可能坐的住。”阮清歌停下來白他一眼,“小七走了這么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能不著急嗎?”
“久?”白凝燁聞言瞪大眼睛,哭笑不得,“可是小七走了還沒有一天的時間呢。”
“你著急也沒什么用。小七如果回來了 我是可以感知到它的,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動靜。”阮若白也開口安慰道,“再等等吧。”
阮清歌無法反駁他們,頓時泄了氣,只得頹然地坐下來,只是目光始終投向窗外。
又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阮清歌再一次坐不住想起身的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阮若白突然先她一步站起身。
“小七回來了?”阮清歌沖上前驚喜地問道。
阮若白看向窗外,點點頭:“是的,我感應到小七了。”
說罷,阮若白帶著兩人快步走到窗口,恰好看見小七飛到庭院里。阮若白伸出手,輕喚一聲“小七”,小七在空中環繞幾圈后穩穩地飛落到阮若白手心里。
“小七怎么了?怎么這么狼狽?”白凝燁湊上來,滿臉好奇。
阮清歌也站到阮若白旁邊,意外的看見小七沾染了一身灰塵,肉嘟嘟的小身子似乎比走的時候瘦了一圈,兩只薄翼也蒙上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沙塵。
“這才走了不到一天的功夫,這么瘦了這么多。”白凝燁伸手想摸一下小七,小七馬上躲到一邊,揚起小腦袋,警惕地看著他。
白凝燁扁扁嘴收回手,看著小七趴在阮若白手上的安靜樣子有些吃味。
阮若白沒理會他的小動作,盯著小七看了許久,突然將小七舉到光線充足的地方,問道:“你們看看,小七是不是帶回來了什么東西?”
“什么?”阮清歌趕緊湊過去貼近小七,可是什么也沒看見。
“在那邊,”白凝燁眼尖,一眼就發現了問題,急忙指給她看,“小七的肚子有個東西。”
阮清歌定睛一看,小七的肚子里果然有什么東西!
”這個東西小七是怎么吞下去的?能拿出來嗎?”阮若白指尖輕點了一下小七的肚子,“小七,把東西吐出來吧。”
話音未落,小七就像是被人吹了一口氣一樣,體型迅速地膨脹擴大,原本漆黑如碳一般的身體漸漸變成了淺青色,翅膀周圍顯現出一圈圈墨色的奇異花紋。待它擴大到阮若白手掌大小時,身體已經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隱約可以看見它的肚子里的東西。
“那是什么?”白凝燁訝然。
“好像……是一張字條?”
阮清歌端詳片刻,抬頭看向阮若白:“這個東西能拿出來嗎?”
“可以的。”阮若白示意他們接著看。
隔了一會兒,小七似乎醞釀好了,頂著眾人期盼的目光,在阮若白手中緩緩吐出一張被多次折疊的小字條。
吐出字條后的小七逐漸恢復原本的樣子,“唰”地一下躲進阮若白懷中去了。
阮若白將字條交給阮清歌,阮清歌展開字條,看清楚內容后,頓覺一陣狂喜——這張字條上的確是沐訴之的筆跡。
此時慕容雋也得到了小七回來的消息,匆匆趕回房中。
阮清歌見他進來,迎上去說道:“小七找到沐訴之了,還帶回了他以血而作的信。”
慕容雋見她面露喜色,不由得也舒展眉頭:“那就好,信上寫了什么?”
“沐訴之說他們被帶到了一處密地。他四處探查過,沒有找到出去的道路和方法。”阮清歌展開字條,仔細斟酌,“他還說四周一片漆黑,房間中只留下了一個三寸左右的極小的通風口。”
阮清歌想了想:“看來小七正是從這個通風口進入房間的。”
“他還說了什么?”
“其余的內容都沒什么價值了。”阮清歌又看了幾遍字條,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看來沐訴之已經將他自己知道的所有有用的東西都寫上去了。”
“嗯。”慕容雋頷首,神情嚴峻,“看來這是個沐訴之很難想到的地方。他不僅不熟悉也絲毫沒有頭緒。”
“對啊,如果他能找到一點線索就好了。”阮清歌面露愁容。
“咦?”阮清歌翻看著字條的每一寸空間,突然盯著字條上的一處,發出疑問,“沐訴之說,他們似乎并沒有帶走我母親。”
“鳳夫人?”慕容雋說道,“他們既然沒有帶走你母親,說明她還在西郊的別苑中。”
“我的母親還在昏迷,現在西郊別苑中又沒有人手看護,他們怎么可能放棄帶走她的機會?”阮清歌眼前一亮,“我們要過去尋找嗎?”
“我已經派人去盯著了,他們說現在皇上的人正緊盯著那棟宅子,我們冒然進去怕是不妥。”慕容雋拉住她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阮清歌回握住他的手,慕容雋溫暖的手掌讓她有種莫名的心安。
她揚起頭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慕容雋問道:“沐訴之沒有再提到其他事情嗎?”
阮清歌低頭反反復復看了幾遍字條:“他形容的東西太模糊了,憑著他所描寫的一切去尋找,無異于大海撈針。”
“我已經派人去打探了,馬上就會有結果的。”慕容雋將阮清歌拉近自己,為她攏好鬢角散發,“別擔心,我一定幫你找回母親。”
阮清歌靜靜地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心中涌起一陣暖意。
“我當然相信你。”阮清歌靠在慕容雋的肩膀上,長嘆了一口氣。
慕容雋低頭看著阮清歌小巧圓潤的鼻尖和那兩把小扇子一樣的眼睫,“怎么了?還是很急躁?”
“最近一直不太平,不管是宮里還是花海樓,我們都處于被動的地位。”阮清歌悶悶道,“而且,我還是很擔心母親。”
慕容雋不做聲,只是輕撫她單薄的后背,陪她坐在庭中。
一時間,各自無話,萬籟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