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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 為了找到你
阮清歌厲眼瞪去,“別說旁人,倒胃口!”
但是阮月兒在龍易孱的身邊,這一點阮清歌倒是有些詫異,也不知當初柏瀾將阮月兒帶走是因為什么?
是因為私利?阮月兒本是棄子,有什么可利用?
龍易孱聳肩道,“確實是倒胃口,當初我穿越過來的時候影國皇室正處于斗爭,有人害怕詛咒,不愿意破壞,而帝王都是有野心的便想要讓眾人沉浮,因為我的出現(xiàn),更加堅信了他的決心?!?br/>
“為何?”
龍易孱撇了撇嘴角,“當初我母親將我保護的很好,所有人都不知道我身上的秘密,當初出行的人也是不小心走失在荒漠,被抓回去練成死侍的人,可是我就不一樣,因為我母親是大盛朝的人,我身上只有一半的詛咒,所以對我的反噬并不高?!?br/>
“你所說的詛咒到底是什么意思?”
龍易孱伸出手臂,上面青紫交加,皮膚刷白,血管更加明顯。
“中毒?”阮清歌抬手探脈,卻是發(fā)現(xiàn)脈搏毫無異樣。
龍易孱將之收回,道:“可能影國人就是這樣,說是迷信卻又不是這般,我出來才出現(xiàn)這些血管,而回到影國就不再生長,我所知道的結(jié)果便是這些血管最終會擴充到心臟,心臟炸裂而亡。”
阮清歌感覺匪夷所思,這種病她從未見過,而說不是病,是遺傳也不為過。
“那接下來他們有什么計劃?”
“將大盛朝占為己有,讓蕭容戡做傀儡,日后統(tǒng)治四國,再然后是我的猜測,詛咒一日不解除,他們就出不來,所以他們會選擇聯(lián)姻,我就是試驗品,帝王欲要讓阮月兒誕下我的子嗣,但我從未碰觸她,血液一旦融合,詛咒可能就消失,這也只是猜測。”
阮清歌了然,這確實是一種解決的辦法,但是也不全然是,也可能是他們的最后的斗爭。
畢竟影國是一個古來的傳說,相對于大盛朝的子民來說有些人并不知道影國的存在。
阮清歌沉吟半刻,這其中最應(yīng)該快速解決的便是戰(zhàn)役的事情。
龍易孱繼續(xù)道:“這次我回來就是為了告知蕭容堪,給他下最后的通牒,只要他同意,便沒法繼續(xù)下去,因為需要影國國王也輸不起。”
阮清歌皺眉,若是要牽制蕭容堪一定需要什么,而現(xiàn)下蕭容堪已經(jīng)中了他下的慢性毒藥,不出半年便會毒發(fā),可突然影國人出現(xiàn),這般是其中的阻礙。
阮清歌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龍易孱,思索再三還是覺得先放一放,解決眼前的事最為重要。
“你們牽制蕭容堪的是什么?”
“長生不老藥。”龍易孱嘲諷笑道。
古代的帝王均是想要長生,卻不知世上根本沒有長生不老藥,不過是自我催眠罷了。
阮清歌瞧著龍易孱的表情便知,也就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只要不與她的毒藥起沖突便可。
“能給我看看嗎?”
“不在我身上,畢竟我也只是一個棄子,甚至是被監(jiān)護的人?!?br/>
阮清歌明了,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先聽聽你和蕭容雋的想法?!?br/>
“我們并沒有什么想法,只要你們不參與,不給我們增加障礙,更或者我們打擊蕭容堪的時候不出手,不對大盛朝的臣民做出不益之事便可?!?br/>
龍易孱皺眉道:“這倒是有些難,畢竟影國的人已經(jīng)出手,但是你放心,我在中間調(diào)和,一定會讓你們的計劃繼續(xù)下去,說到底,蕭容堪不適合做皇帝,蕭容雋才行是嗎?”
阮清歌點頭,并不否認,他們所做的一起,不就是為了讓百姓好,讓大盛朝有一個明君。
龍易孱頷首,“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拖下去,你想辦法告訴蕭容雋,之后我們在做計劃。”
“好…”
“你們?nèi)蘸缶驮谏秸菃??這段時間蕭容堪可能會派人前來監(jiān)視,你們要防護好,我也不便前來,若是有事,我叫你安插在我身邊的暗衛(wèi)傳信?!?br/>
龍易孱詭異一笑,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果真這一切龍易孱都知道。
阮清歌轉(zhuǎn)身看去,正視龍易孱,“日后我們就站在一條線上,你若是順我,我便不會讓你輸!”
龍易孱昂起下顎,斜睨著阮清歌,眼底帶著一絲高傲,“兄弟,你可別這么說,所得好像你是我的首領(lǐng)似的,記住!你是我兄弟!兄弟!”
龍易孱伸出拳頭比在兩人之間,阮清歌勾唇一下,抬起拳頭敲擊在龍易孱的拳頭之上。
有的時候友誼就是這么簡單誕生,阮清歌與龍易孱相視一笑,隨之兩人各自回到了住處。
阮清歌飛身快速前往,瞧見沐訴之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她聳肩看去,“你都聽到了吧?”
在龍易孱出現(xiàn)之時,沐訴之就已經(jīng)在角落中,而當兩人走的時候阮清歌并未發(fā)現(xiàn)沐訴之,還是在交手的時候感受到了沐訴之的氣息。
而這氣息也只有阮清歌能感受到,因為那個時候龍易孱沒有用內(nèi)力,便無從發(fā)現(xiàn)。
沐訴之緩步上前頷首,阮清歌皺了皺眉,“你是不是都知道?”
沐訴之亦是頷首,垂眸看向阮清歌嬌俏的笑臉,嘴角噬著一抹笑容。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剛剛聽到的,還是之前就有機會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沐訴之因為一連串問題有些頓住,緩出一口氣,隨之道:“我是怎么知道的,這間事情就復(fù)雜了,跟你一時半會說不清,但你總有一天回知道,其次,我是怎么想的?應(yīng)該先問你,你是怎么想的?”
阮清歌本就是個小狐貍,在龍易孱的眼中可能是個冷峻心思縝密,武功高強的女人,但是她身邊的朋友皆知,阮清歌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
而現(xiàn)下阮清歌究竟是在耍龍易孱還是講真,沐訴之倒是無從考量。
而現(xiàn)下阮清歌最在意的便是沐訴之知不知道他們之間對話的深意,以及那多次出現(xiàn)的‘現(xiàn)代’沐訴之可是知道?
“你對我們剛剛的談話有什么疑問嗎?”阮清歌旁敲側(cè)擊,換了一種方式詢問。
沐訴之歪頭看去,抬手撫摸阮清歌的頭頂,“丫頭,我說了…我的到來就是為了找到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妹妹…”
阮清歌心頭一暖,可是隨之…她心頭顫了顫,找到?是她所想的找到?
阮清歌詫異看去,最終苦笑一聲,“知道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