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郭虎河憤怒無比,在整個江城還沒有誰敢這么說話,要知道他爸可是郭斌金啊!
誰看到他郭虎河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郭少?
可是胡三奎的人竟然如此叫囂,怎么能不讓郭虎河生氣?
“對,對,胡三奎就在我旁邊,稍后讓他倒霉。”朱昌宏頓時激動起來了,低聲的說道。
“碼的,胡三奎還在你旁邊,讓那個狗東西來接我的電話。”
郭虎河一聽到胡三奎在旁邊,頓時就火了,憤怒的喝道。
朱昌宏立刻就把手機遞給了胡三奎,一臉微笑的說道,“我們郭少要跟你通話。”
胡三奎朝著楊程看了看,想要詢問楊程接不接電話,以及接電話之后,該說些什么。
楊程頓時笑了笑,這接不接電話也沒有什么用,他朝著朱昌宏說道,“通話就沒什么必要了,讓他趕緊過來,不要在浪費我的時間了。”
朱昌宏聽到楊程的話,立刻就把手機拿到耳邊道,“郭少,人家不愿接你的電話,讓你早點過來,還嫌浪費他們時間。”
“反了,反了!”
郭虎河聽到了朱昌宏的電話,直接氣得臉色鐵青,已經(jīng)火冒三丈,想要殺人了。
“我這就過去!”
郭虎河說完之后,立刻掛斷電話,氣沖沖的就朝著外面走去,而旁邊正在挑選衣服的婦人一看到郭虎河這么生氣,急忙喊道,“兒子,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媽,就是一點小事情,我的那個美容店被人給砸了,我得過去看看。”郭虎河低聲的說道。
“誰膽子這么大?我跟你一起過去。”
那婦人便是郭虎河的母親,她聽到自己兒子的店被砸了,臉上的怒火瞬間就沖上來了,冰冷的喝道。
“媽,你挑衣服吧,這種小事情,我過去處理就好了。”
說完,郭虎河急速的沖出了那家服裝店,徑直到了地下停車場,上車后,朝著美容店開去。
而美容店內(nèi)。
朱昌宏聽到郭虎河如此生氣,內(nèi)心卻是狂喜無比,因為郭虎河越是生氣,楊程就越是倒霉,恐怕最后胡三奎和楊程都要栽在郭虎河這個二世祖手上了。
畢竟現(xiàn)在江城嚴打,郭虎河要想辦胡三奎,隨便找個理由就行。
“還有你,徐龍輝,等這事情過后,你也別干了。”
朱昌宏心中惡狠狠的念道。
朱昌宏把手機收起來后,朝著楊程喊道,“郭少已經(jīng)說要過來了,不過我告訴你們,這一次,你們死定了!”
“死定了?那我們就等著看吧!”
楊程不由譏笑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屑,淡淡的說道。
“哼,到時候,看看你還嘴硬不?”
此刻的朱昌宏冷哼了一下,也沒有說什么,他朝著旁邊的美容店經(jīng)理喊道,“去,給我弄點水來喝,渴死我了。”
“好,老板,你稍等。”
說完,這美容店的經(jīng)理急忙跑了出去,到不遠處的小賣部買了一瓶水,而小賣部的人八卦的說道,“方經(jīng)理,你們美容店怎么回事啊,怎么被人砸了啊,惹到什么大人物了?”
“呵呵,惹到大人物?他們?nèi)堑轿覀儾艑α耍戎桑壬院笏麄冊趺丛业模瓦@么賠償吧!”
這美容店的經(jīng)理不由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如果在這之前的話,他還擔(dān)心無比,畢竟對方是胡三奎啊,江城地下的大佬,可是現(xiàn)在他完全不擔(dān)心了,因為他們的幕后老板是郭虎河!
這是胡三奎根本沒有辦法匹敵的存在!
美容店內(nèi)。
所有的人都按兵不動,包括徐龍輝,徐龍輝此刻的確是尷尬無比,因為這兩邊人都不好惹啊!
胡三奎立刻朝著光頭喊道,“光頭,快點給楊先生找個座位,坐下來休息。”
“是!”
光頭立刻就掃視過去了,整個美容店被砸的稀巴爛,不過還好找到了一張干凈的椅子,他急忙放在地面上,恭敬的說道,“楊先生,您請坐!”
楊程點了點頭,也沒有客氣,徑直的坐在椅子之上。
朱昌宏望著楊程這模樣,內(nèi)心狠狠的罵道,“哼,等稍后,看你還敢不敢這么肆無忌憚了?”
而執(zhí)法隊這邊,劉一聰拉了拉徐龍輝的手臂,小聲的說道,“老大,咱們干嘛不抓人啊,既然是郭公子的店,咱們抓回去,也不會錯的啊!”
“哼,你懂什么啊!”徐龍輝低聲的說道。
“不是,這胡三奎再厲害,那也不過就是地下勢力,我們抓他們,還怕他們嗎?那個什么楊先生,我看就是沽名釣譽,等到時候,郭少來了,他一準嚇哭了。”
劉一聰微笑的說道。
徐龍輝也懶得跟劉一聰,畢竟劉一聰是通過走關(guān)系才到他們部門,當(dāng)上小隊長的,平日里,徐龍輝對他還算客氣,不過不代表徐龍輝把他當(dāng)成自己人。
他已經(jīng)看出來劉一聰?shù)南敕ǎ窍胍徒Y(jié)郭虎河!
可是世間哪有這么簡單的事情啊!
楊程敢如此說話,背后必定有讓郭斌金都忌憚的能量,否則胡三爺他們怎么能心安理得坐在這里?
所以最后到底是胡三奎倒霉,還是郭虎河倒霉,徐龍輝雖然還看不清楚,但是他的內(nèi)心實際上已經(jīng)偏向了胡三奎。
當(dāng)然徐龍輝不僅僅是根據(jù)眼前的局面,而且聯(lián)想到陳登山的突然覆滅,徐龍輝就更加確定了。
“看來稍后得死站這位楊先生了。”
徐龍輝此刻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決定了,哪怕對方是郭虎河,那又如何?
而朱昌宏朝著徐龍輝看了過來,立刻就說道,“老徐,都這個時候了,我希望你看清楚形勢啊!”
“此事就不勞朱老板操心了,我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
徐龍輝一聽到朱昌宏的話,內(nèi)心頗為不滿,畢竟一個小老板而已,還真的拿雞毛當(dāng)令箭了,要不是朱昌宏身后有郭虎河,他徐龍輝恐怕直接就把朱昌宏給抓起來了。
還敢威脅他?
難道這美容店里面的欺詐還少?
只是徐龍輝也知道,此時不是發(fā)作的時候,一切靜等水落石出。
而開往美容店的路上,郭虎河整個人渾身顫抖著,他越想越生氣,砸了他的店就算了,還敢羞辱他。
當(dāng)然如果不是他爸嚴令禁止他做生意的話,他早就利用他爸的名聲,大賺特賺了,又何必靠這破美容店發(fā)財啊!
“我爸也真是的,氣死我了。”
郭虎河狠狠的罵道。
美容店的眾人都在等待著,朱昌宏時不時的朝著門外望著,內(nèi)心激動無比,他很想看郭虎河橫掃胡三奎跟楊程的畫面,到時候,肯定特別解氣了。
“哼,光頭,之前你打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是要還回來的。”
朱昌宏頓時就想到自己被光頭打一巴掌的事情,內(nèi)心憤怒無比。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奧迪A6徑直的開了過來,緊接著,那輛汽車停了下來,從上面下來一個青年人,朱昌宏一看到那青年人,頓時激動無比,他顫抖的說道,“郭少來了,郭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