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凡登時哭得就更痛了。
吳美君說得這叫人話嗎?這種事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讓我怎么看開?
李葉凡突然止住了哭聲,恨聲道:“張陽人呢?我要親手宰了他。”
吳美君道:“已經死了。”
“死了?怎么死了?”李葉凡驚訝道。
“張家莊的樓塌了,將過來開會的人全部砸死了。”吳美君道。
“全~全部砸死了?”李葉凡震驚道。
“是啊,只活了兩個人。”
李葉凡心中極為的震驚。
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一定是牛揚干的呀。
現在他也想明白了,自己能被張陽抓住,就是這個混蛋搞的鬼。
讓自己接近吳美君刺探情報是假,讓自己當誘餌吸引注意力才是真啊。
這個混蛋太惡毒了。
我真心投靠你,你就這么對我嗎?
“你怎么了?”瞧他一臉恨意,吳美君急忙問道。
“嘿,我現在知道了,我才是那個最傻的傻子。”李葉凡苦笑一聲。
吳美君嘆道:“好了,張陽已經死了,你也報不了仇了,放下吧。”
“不行,我放不下,此仇不報非君子!”李葉凡怒道。
“呃~那你想怎么報仇?”吳美君好奇的問道。
李葉凡盯著吳美君那張風韻猶存的小臉兒,恨聲道:“他是怎么對我的,我就怎么對他的老婆!”
說罷直接將吳美君撲倒在床上。
吳美君驚呼一聲,但很快就熱情的回應了起來。
這迷人的小郎君,她怎么能抵抗的住。
一個小時后,吳美君滿足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摸了摸李葉凡的頭發,笑道:“我得去前面守靈了,你好好休息。”
說罷離開房間。
李葉凡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變得極為冰冷。
“你們給我出來!”他突然道。
“刷刷~”
兩道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單膝跪地。
李葉凡盯著眼前的這兩人,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們在哈?我還以為你們沒在呢。”
其一道:“我們有任務在身,不敢貿然離開。”
“任務?虧你們還記得任務,你們任務是什么?你們倒是說說看?”李葉凡怒聲問道。
“呃~我們任務當然是保護公子了。”兩人理所當然道。
“保護我的安全?那你們告訴我,我在被……那個的時候,你們在哪?”李葉凡怒道。
“呃~我們一直都在啊……”
“一直都在,那你們為什么不出現阻止他?”李葉凡差點氣死。
“可是~您不是說過,在您沒有遇到生死危機的時候不能出手嗎?”黑衣人無辜道。
“……”
李葉凡懵了,他好像還真的說過這句話,但他那是為了不讓這倆貨干擾自己玩兒啊。
李葉凡完全懵了。
但又不能怪人家。
最后他只能冷聲道:“這件事不得對任何人說起,明白了嗎?”
“啊~是。”黑衣人急忙應承。
“那你們下去吧。”
“可是公子,你還不打算回去嗎?已經出來好幾年了……”
“該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的,現在回去豈不是虧大了?本公子要把太守府的女人都睡了,方才能解心頭之恨。”李葉凡喝道。
“對了, 那個叫朱馬你們調查了嗎?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黑衣人道:“我已經派人去了,但目前還沒有消息。”
“混蛋,本公子這么慘都是他害得,別讓公子我找到你,否則本公子一定把你的女人都睡了!!”
李葉凡暗自發狠,差點把一嘴的銀牙都給咬碎了。
“凡凡,你在嗎?”外面突然響起了張玲若的聲音。
李葉凡神色一變,揮手讓黑衣人退下,急忙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輕輕嗯了一聲。
房門被推開,被替換下來的張玲若走進來,看到李葉凡那張狐媚的臉蛋后,心里慌的厲害。
快走兩步撲進了他的懷里。
李葉凡還會客氣嗎?
他發誓要把太守府的人全睡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張玲若大小姐了。
……
海濱城。
牛揚站在王胖子家的閣樓上的,眺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公子,該上路了!”閣樓下面,牛幫嗡里嗡氣的叫道。
“好,我這就來!”牛揚再次看了一眼大海,從閣樓上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上。
“好輕功~”一聲輕嘆,是柳忠帶著一行手下走了過來。
“公子,不知您的武功出自何人,我竟然完全沒見過啊。”柳忠驚嘆道。
牛揚笑道:“一些雕蟲小技而已,難登大雅之堂。”
“公子真是過謙了,您的武藝在整個江湖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柳忠吹捧道。
忽然,柳忠感覺一只小手捅了捅的護腰,心中一暖,急忙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上路吧。”
“走。”
牛揚哈哈一笑,帶著牛幫等人出了王胖子府邸。
王胖子那是萬般不舍,雖然相處時間較短,但朱公子的為人真是不錯,他已經相處出了感情了。
牛揚笑道:“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告辭了。”
柳忠他們急忙跟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海濱城,一路向西往下當郡行去。
有十幾輛鹽車,他們的速度自然快不了。
牛揚和柳忠聊著江湖上的趣聞軼事,忽然注意到柳忠的身后的鹽車上不知道何時坐上了一個小女孩兒。
小女孩兒只有十三四歲,看起來很是柔弱。
她穿著一身麻布衣,臉上臟兮兮的,應該是偷吃了什么東西。
女孩很瘦弱,但一雙大眼睛無比的純凈,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牛揚問道:“柳大哥,這小女孩兒是哪兒來的?”
柳忠一愣,然后哈哈笑道:“公子,這是小女柳青,青兒,這就是爹給你提過的朱公子,快見過公子。”
小女孩兒十分怕人,感覺到牛揚在看自己,急忙扭過了臉兒去。
十分害羞的樣子。
柳忠道:“小女靦腆,還請公子見諒。”
牛揚擺擺手,這種事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但他還是很好奇的問道:“柳大哥,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啊。”
“公子直接就是,我們都是的直腸孩子,你繞圈我反而聽不懂了。”柳忠笑道。
牛揚組織了一下言語:“按說令嬡這樣的年紀,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可為什么會如此怕生?而且以你們的條件,她也不應如此清瘦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