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也有一些堅持不住了,他看到軍隊的人也都多了,就對蘭世卉暗示結束吧,但是蘭世卉早喝多了,對鄭新的暗示,也看不見,也沒有反應了。</br>
沒辦法了,鄭新就直接對蘭世卉說:“蘭姐,我看今天的酒都沒少喝,我們該休息了。”</br>
在鄭新的提醒下蘭世卉的大腦才想起來,是應該結束了,再喝就下不去桌子了。</br>
蘭世卉就對于參謀長說:“謝謝參謀長了,今晚到此吧,所有的人都沒有少喝。”</br>
于參謀長提議去要去唱歌,包括鄭新在內,所有的人都沒有那個精神頭再去歌廳了,尤其是蘭世卉已經(jīng)喝的太多了,沒有一點精力和體力在堅持下去了,所以蘭世卉堅持回房間休息。</br>
于參謀長也喝的有些多了,就不再堅持下一步活動了。</br>
王參謀叫來了兩個戰(zhàn)士,把王新剛扶起來,他一站起來就又到衛(wèi)生間吐了一陣,然后才被送回他的房間。</br>
蘭世卉和王春影相互攙扶著走出餐廳,鄭新也搖搖晃晃地和于參謀長拉著手走出來,他們在二樓餐廳的電梯口和軍隊的人握手告別,互道晚安。</br>
三個人乘電梯到了他們住宿的樓層五樓,他們的房間都在這層樓,但是相互之間不相鄰,出了電梯先經(jīng)過蘭世卉的套間,三個人拉扯著、攙扶著走到蘭世卉的房間門口。</br>
服務員打開房門,蘭世卉讓王春影和鄭新到她的房間在坐一會兒,喝茶、聊天。</br>
三個人就跌跌闖闖的進了蘭世卉房間的客廳,服務員給他們泡好茶,端來了一盤洗干凈的水果,打開電視后,才出去。</br>
鄭新先去了衛(wèi)生間,他出來了,蘭世卉就急忙進去了,門都沒有關好就開始方便了,王春影笑嘻嘻地咵著鄭新的酒量,說自己已經(jīng)喝的沒有感覺了。</br>
蘭世卉出來,王春影也急急忙忙地去衛(wèi)生間了,里邊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br>
蘭世卉半躺在沙發(fā)上,鄭新說:“蘭姐,你吃點葡萄,有人說吃葡萄不吐籽和皮解酒,并且效果非常好。”</br>
“弟弟呀,吃啥都沒用。我就是難受。”</br>
她接過來鄭新遞給的兩粒葡萄,反復說:“弟弟,你真好,以后你有事找我,我一定幫忙。你太有才了,以后有事找我。”</br>
鄭新也反復說:“大姐,你這個人真好,我們是好朋友,我能出力。”</br>
兩個人正在云山霧罩地聊著,喝著茶水,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王春影拿著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地晃悠著出來了,她看見了客廳有人,一著急,腳下一滑,倒在了地毯上。</br>
蘭世卉和鄭新急忙掙扎著站起來,鄭新也不到該這么做了,蘭世卉一著急,也差一點跌倒。</br>
“你快、快、快扶她起來。”</br>
鄭新這才意識到自己該做什么了,也顧不得想什么,就想把一絲不掛的王春影抱起來,王春影有些失去意識。</br>
“別碰我,我睡一會兒,你怎么在我房間里來了,快、快,”</br>
也不知道快什么,是讓他快點出去,還是快點讓他扶她去床上,她嘴里說著,身子就軟軟地向地上癱下去。</br>
鄭新說:“蘭姐讓她先住你的房間吧。”</br>
蘭世卉扶著沙發(fā)點點頭,就到衛(wèi)生間了吐去了。</br>
鄭新半抱著王春影,進入套間,把她輕輕地放到了到床上,這時鄭新已經(jīng)清醒了很多,他仔細看著眼前完全chi裸著的王春影。</br>
醉酒中的鄭新看著這個美麗的身體,腦海里閃現(xiàn)了一個字“白”,太白凈了,白的簡直是一塵不染,兩條白腿之間的那塊黝黑的毛毛,被襯托的那么耀眼、那么神秘、那么引人向往。兩個大而挺立的乳上,那兩粒柔嫩粉紅的葡萄,把這美麗的dong體點綴的生機盎然。</br>
酒后的女人更加妖嬈美麗,淺紅的臉龐,深紅的嘴唇,緊閉的雙眼,緊蹙的雙眉,多么的嬌美、性感、誘人。</br>
鄭新給她蓋上被子時,忍著狂跳的心順手摸了一下她底下那塊柔軟、神秘的地域,王春影輕輕地哼了一聲,夾了一下雙腿,他又在她的發(fā)燙的臉上吻了一下,鄭新直起腰想轉身出來,王春影輕輕地喊:“啊!難受,渴!”</br>
鄭新出來找水,蘭世卉也跌跌撞撞地扶著墻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了,鄭新趕緊扶住她,“蘭姐,你也趕快休息吧。”</br>
鄭新扶著她坐在沙發(fā)上,鄭新先遞給她一杯茶水,蘭世卉接過來就一飲而盡,接著就躺在沙發(fā)上。</br>
鄭新扶著她的肩頭說:“蘭姐,別睡著這里,沙發(fā)上不舒服。”</br>
“舒服,就睡著這,你也不要走了,就睡這兒,就睡在這兒……。”嘴里叨咕著,就發(fā)出了鼾聲。</br>
鄭新又端著一杯茶水走進套間,給王春影送茶,可是王春影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睡了。</br>
鄭新如果沒有喝酒,他一定會走的,但是此時他也是處于醉酒狀態(tài),都說酒后亂,何況他不但看見了她的美麗的身體,還摸了她神秘的地帶,早已經(jīng)是饑渴難耐了,他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她的身體,王春影也在迷迷糊糊中雙手抱著了他。</br>
要是在正常狀態(tài)下,他一定要好好欣賞、玩味一下,他醉的沒有那個能力,急的沒有那個心思了。</br>
王春影如果不是醉成這樣,怎么也不會如此隨便、放蕩。</br>
他們只顧享受愛,忘乎所以了,忘記外間客廳還躺著蘭世卉呢。</br>
又經(jīng)過不知道多少次,多長時間,鄭新大汗淋漓,氣喘噓噓。鄭新累了,就從王春影身上滾到床上,側身躺在她的身后……。</br>
鄭新感到很渴,就停下來,想喝一口水,他下床拿起剛才倒?jié)M的水杯,想到王春影也一定很渴,就把水杯遞給了她,她一口氣就把杯中的水全喝掉了。</br>
鄭新拿著空杯子走向外間,突然想起外邊還睡著蘭世卉。</br>
他頓時清醒許多了,他遲疑地站住了,怎么會這樣啊,蘭姐怎么看自己呢?自己怎么交待呢?</br>
嗨!男子漢敢作敢當,只能面對了,蘭姐也能理解吧,男女喝多了,那樣條件下能不亂嘛。</br>
他就穿上褲子,拿了一個枕頭,抱著毯子,準備給蘭世卉蓋上。</br>
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和客廳的門都沒有關,這就意味著他和王春影做的一切,是和在她的身邊一樣的清晰。</br>
他還是硬著頭皮抱著毯子走到外間,到沙發(fā)邊把躺在沙發(fā)上的蘭姐蓋好,就在他剛轉身的那一刻,她伸手抱著他的腿,把臉貼在他的小腹上。</br>
這時他的酒徹底醒了,這可不是和一般的女人shang床啊,弄不好就會身敗名裂呀,況且這里還有別的女人呢。</br>
怎么辦,他此刻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走不是不走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鄭新不得不站在那里,搖了搖頭。</br>
鄭新就是鄭新,他冷靜了一下,大腦飛快地轉動,如果此刻走了,就會傷了她的自尊心,明天酒醒了就無法見面了,接著往下相處可就更難了。</br>
蘭世卉也是正常的女人呀,她也有需求,酒后也會更想那件事,一定是剛才和王春影做深深地刺激了她,如同身臨其境地聽著熟人瘋狂zuo愛,有幾個能忍住自己的。她現(xiàn)在一定是激情難耐了,還不如將錯就錯,順應她的心思了,進一步拉近關系,以后和她相處多加小心吧。</br>
不然的話怎么辦?</br>
事已至此了,王春影是她的部下,又已經(jīng)先和自己發(fā)生了關系,她不會沒事惹事亂說的,不會有什么后顧之憂的。</br>
想到此他就彎下腰親了她的臉一下,觀察她的反應,可是她抱的更緊了,臉貼的更向下了。</br>
蘭世卉什么樣的女人,咱們不去評說了。當今當官的老婆有幾個是潔身自好的,那個不是和丈夫一樣,你在外邊搞女人,我也不能閑著。</br>
蘭世卉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剛才她幾乎都想直接到里屋的床上去了,現(xiàn)在這個男人送到了眼前,她不會再忍了,她拉下了他的內褲,……。</br>
現(xiàn)在輪到蘭世卉不管不顧了,她也不想想里邊躺著的王春影,也不想想自己剛才身臨其境的感覺,也不想想明天大家如何見面了。</br>
鄭新喘著粗氣坐在了沙發(fā)上,蘭世卉從后邊抱住他,讓他躺在她的懷中休息。過了一會兒,鄭新回復了平靜,小聲說:“姐,我回我房間吧,什么也沒發(fā)生,我們明天見好嗎?”</br>
“好吧,你回去吧,明天見。”</br>
鄭新來到里間,王春影也沒有睡,外邊他和蘭世卉的聲音也讓她也無法入睡,鄭新進來,親了她一下,怕了她一下,示意我走了。</br>
鄭新穿好衣服,抱了一下王春影,就走出來,飄飄忽忽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連澡都沒有洗就倒在床上睡著了。</br>
鄭新再次醒來了,感到口渴的難忍,胃里更難受,頭暈的很,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了。</br>
他掙扎著坐起來,去了衛(wèi)生間,回來后感覺到應該吃點東西,吃完后胃里會舒服一些的,可是現(xiàn)在是早餐過時了,午餐還早。</br>
他坐在床邊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現(xiàn)在真的為昨晚的行為后悔了,完全背離了自己原來的想法和精心的打算。</br>
王春影無所謂,睡就睡了,干就干了,沒什么大事。可是怎么能和蘭世卉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br>
從認識她那天起就是想和她相處好,不論什么情況,男女要保持長久關系,都不能撕破這層臉皮,從此以后不好相處了。一旦疏遠了,到哪里在尋找這樣的機會了,想到這,就更加為昨晚的事深悔不已。</br>
他自言自語,“酒后誤事呀,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順其自然,根據(jù)情況的發(fā)展尋機而動吧。”</br>
十點差一刻,賓館總臺打來電話,告訴他十點半到餐廳用餐,鄭新看看了表,還有半個多小時,就又走進衛(wèi)生間洗澡,刷牙,然后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十點二十他就下樓了。</br>
他心中想象著他們三人見面的表情,四個人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