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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門后,里面的場景就像前一扇門一樣瞬間變化,這次是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孩子看上去差不多一歲的樣子,而抱著孩子的女人體態豐盈,支離臃腫,跟上次那個產床上的孕婦明顯不是同一個人,就算一個人產后變胖,也不應該變成這樣,這個女人年齡上看,起碼有四十歲了。
她們站在臥室的門邊,這臥室是個嬰兒房,但是旁邊還有一張單人床,這時,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女人急匆匆地說道:“陳姨,柔柔就拜托你照顧了,我有急事要出去,我老公很快就回來。”
那女人又高又瘦,一副很干練的樣子,暗黑紋玄月袍男認出,這就是之前那個產婦,想來這個胖女人應該是奶媽之類的人。
被叫做陳姨的胖女人點了點頭,暗黑紋玄月袍男心中徒升起不好的預感,想攔住,當她的手碰到女人的身體之后,女人仿佛觸電般縮回了手,皺了皺眉,四處看了看。
“怎么了?”這時候,陳姨似乎意識到了女人的奇怪行為,于是抬起頭,輕生問道。
“陳姨……”女人神色不安地問道,眉頭狠狠地蹙起,“這房間里……是不是有別人?”
陳姨嚇了一跳,用蹩腳的普通話摻雜著外鄉的口音說道:“不會吧,不要瞎說,會嚇著孩子的。”
女人不放心地點了點頭,這時候暗黑紋玄月袍男已經明白了什么,所以沒有再嘗試去觸碰女人,她還是千叮囑萬囑咐道:“那你一定要看好柔柔哦,不要出什么意外。”
陳姨全身一僵,女人因為行色匆忙所以沒注意到,但是暗黑紋玄月袍男卻看得很清楚,陳姨的身體一顫,但是這時候女人已經離開了。
緊接著,就像有什么人按了快進鍵一樣,陳姨抱著孩子將她哄睡,隨后她就離開了房間,暗黑紋玄月袍男皺著眉,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只見她來到廚房,打開煤氣,隨后又進到主臥室輕飛行器熟路地打開保險箱取出里面的錢,也沒關掉煤氣,就匆匆地出了門。
看到這里,暗黑紋玄月袍男沒有跟著陳姨一起出去,因為看她這架勢是不會回來跑路去了,但是她想知道,這個又名為呂憂的女孩,會不會活下去。
過了幾分鐘,雖然暗黑紋玄月袍男感覺只過去了幾分鐘,但是很顯然在嬰兒那里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嬰兒的呼吸開始明顯地急促起來,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哭聲,十分凄慘,暗黑紋玄月袍男剛才試過,她沒有辦法關掉煤氣。
緊接著,又過了一兩分鐘,嬰兒陷入昏迷,家門被打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暗黑紋玄月袍男走了出去,發現是剛才的那個女人,正急匆匆地往廚房的方向走,看樣子是想要關掉煤氣。
可在它關掉煤氣到房間里時,伸手探了探嬰兒的鼻息,隨后面露驚恐,手上也拿不穩手機,慌忙地打電話。
先是報警,然后是叫救護飛行器,還打電話給她老公,最后打電話給了陳姨,但是顯然電話并沒有被接通。
很快,救護飛行器便來了,很多大夫擠進房間,但是皆是搖搖頭,說道:“沒辦法了,她煤氣中毒至少有一小時了,而且還是個孩子,吸一口煤氣都可能有危險,你們居然開了這么久……”
隨后便是大夫的指責,還有繁雜的瑣事,但是女人的老公一直沒有出現,暗黑紋玄月袍男剛想嗤笑她老公不顧家的時候,身后的門又開了,她再一次被門口的力吸了出去,但是門外不再是客廳,而是剛才的樓道。
她現在腦子嗡嗡作響,她很確定她剛才呼吸到的不是煤氣,只是被剛才所得到的一系列信息堵住了腦袋。
呂憂明明死在了手術臺上,出生便被查出是個死嬰,為什么會活著呢?而且她還在這扇門里又死了一遍,這是為什么?
她忍不住把腦子里的信息又梳理了一遍,但仍然沒有頭緒,她唯一能想到的是,在下一扇門里,呂憂也許還會死。
六個小時過去了。暗黑紋玄月袍男和筱筱已經走遍了17個房間,現在正打算進入第18個房間。
但是這個房間似乎有所不同,她們踏入之后,房間里的景象瞬間變了,呂憂在房間里玩手機,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可以看出她剛洗完澡,睡衣里沒有其她的衣物,筱筱連忙捂住暗黑紋玄月袍男的眼睛。
“她在看什么?”經歷過前面的門之后,暗黑紋玄月袍男明白要抓住每一個細節,她拿開筱筱遮住她眼睛的手,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可以確定這的確是呂憂的房間。
因為前面17個房間都是呂憂的死亡,所以暗黑紋玄月袍男理所當然地以為這也是呂憂,而且呂憂的死亡是按照年齡來的,每個年齡階段的呂憂都死了一次。
在之前的17扇門里,呂憂有死于飛行器禍的、死于溺水的、死于學校火災的、死于強奸的、死于地震的等等,有些畫面殘忍到暗黑紋玄月袍男也不忍心看。
她走上前,發現呂憂在看新聞,新聞上那張人模狗樣的臉赫然就是唐軒的,她再走近一看,是唐軒用輿論打擊她的,新聞里對于呂憂和唐軒兩方的話做了批判,話語中明顯就是更偏向唐軒一些的。
但是唐軒請了很多水軍刷輿論,即使說得再離譜也還是有人相信,于是局勢完全一邊倒,呂憂越看越氣憤,這時候,敲門聲響了。
呂憂下意識地就起來開門,暗黑紋玄月袍男早有先見之明,她知道接下來的事就要關乎呂憂的死亡了。
果然,門打開,接下來出現的是唐軒,呂憂似乎還沒意識到危險,滿腔憤怒地指著她控訴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唐軒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這個時候猥瑣地笑了起來,這種笑讓暗黑紋玄月袍男聯想到不好的事,但是呂憂顯然還沒發現這一點,她繼續說道:“你我同姓唐,唐小姐,原本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可要好好想想,我到底為什么要針對你?難道不是你先告發我?”
呂憂頓時啞口無言,這時候唐軒靠近呂憂,呂憂還沒有意識到等待她的將會是什么,只能說她太缺少安全意識了,前面的17次死亡大多數原因都是她缺少安全意識。
呂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激動地說:“你把別人的勞動成果當做自己的,賄賂了好多上司幫你說話,你的地位越來越高,你真以為沒人管得了你了嗎?我告訴你,這個社會是公平正義的!”
看到這里,暗黑紋玄月袍男突然笑了,毫無征兆地,她曾經也這么以為,惡有惡報,但是如果社會是公平的,為什么只有她和筱筱進入了這個可怕的世界?
唐軒根本聽不進去她說的話,她貪婪地盯著呂憂姣好的身軀,她的眼神太過露骨,呂憂這時候才感覺到不對勁,很可惜唐軒堵住了門,她現在就像甕中之鱉。
發現了這一點之后的呂憂,尖叫了一聲跑進了房間,唐軒的速度比她更快,憑借著男人巨大的力氣擠進了房間里,第一眼便發現了床上的手機,眼看著呂憂就要撲到床上拿手機,唐軒在她拿到手機的那刻傾身將她壓下輕而易舉地奪過她手上的手機,而且仗著身高手長的優勢讓她拿不到。
其實剛才這一過程看上去很長,不過卻是短短幾秒鐘的事,這幾秒鐘唐軒有碰到過暗黑紋玄月袍男跟筱筱,不過都被她下意識地無視了。
“你要干什么?你不怕我報警嗎?”呂憂開始慌了,但是現在慌已經晚了,唐軒嘿嘿地笑了兩聲,揚起了眉毛,這副賤樣實在是暗黑紋玄月袍男此生見過賤人之最。
她動了動嘴,說道:“你報啊,你現在手機在我手上,我看你怎么報警。你不是挺能說我的嗎?現在怎么不說了?知道錯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