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之梟妻霸愛 !
皇夜頂層,雙方對峙,氣氛一陣一陣緊張,兩人互不退讓,包廂溫度驟降,蓄勢待發(fā)。
秦小言一聽到炸彈這兩個字倒抽了口氣,抓他們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而且好像和他大嫂認(rèn)識一般,這場景怎么看他怎么覺得只在電視里出現(xiàn)過呢?而且大嫂身后那么多保鏢,這場面真是震撼!
“哥哥!哥哥!”小淺臉色蒼白,眼底潮濕,咬著唇:“哥哥,小淺不痛!”他好像也知道他讓哥哥為難了。小淺不想的。
眼底漸深,視線落在抓著小淺的兩個高大保鏢身上,冷著臉沉默。斂回視線,抬眸直視秦若凡,臉色云淡風(fēng)輕:“秦若凡,你的條件?!?br/>
既然他千方百計引她過來,必定有所企圖。
聽到她的話,秦若凡往前走了幾步,逼近,眼底森森,身上無端透著一股寒意,“蒙湛言,我右手兩次差點被你廢了,秦某要一些賠償并不過分吧!”雙眉一挑,臉上漫不經(jīng)心語氣微提:“不如自己廢了一只手如何?”
秦若凡見她面色沉默,薄唇微勾,“當(dāng)然,蒙少若是不想,秦某還有個好建議,陪我一晚,我們之間的帳便一筆勾銷如何?”眼前這個女人的滋味他還真有些好奇,一想到堂堂蒙家大少被他壓在身下,任他折磨,頓時渾身沸騰,幽藍(lán)的眸光死死盯著她的臉。
秦小言一聽到這個男人竟然要大嫂陪他?小臉都?xì)獾臐q紅了,剛要開口,倒是讓寧原搶了先,臉色難看,眼底寒意直直射過去:“秦若凡,憑你也配的上我們少爺么?”
秦若凡臉色微變,稟烈的殺意露出,深深的殺氣凌厲直射過去,寧原臉色微變,這秦若凡確實氣勢不一般,比起同齡一輩當(dāng)?shù)闷鹌渲械馁撸植坏妹蔂斣?jīng)也忍不住夸贊過他??删退闼購?qiáng),面對他們少爺,也只有吃癟的份。
湛言站前一步,不經(jīng)意間阻隔秦若凡的視線,臉色陰寒難看,眉梢?guī)е还伸鍤猓骸扒厝舴玻彩驴傻脼樽约毫魲l后路,要補(bǔ)償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享受?!?br/>
“蒙少,這就不必為秦某擔(dān)心了,就算要死,怎么也得做個風(fēng)流鬼不是么?還是說蒙少答應(yīng)秦某的要求了?”就算她是只毒蛇,他也要把她的毒牙一顆顆給拔了,總有一天,他要她臣服。
湛言臉色難看至極,唇角冷笑:“可我對一只只會發(fā)情雜交的公狗沒有興趣。”
秦若凡眼底劃過一絲幽光,一閃而過,發(fā)情雜交的公狗?臉色漫不經(jīng)心,唇角邪意挑著,蒙湛言,總有一天,我要讓你連只發(fā)情雜交的公狗都不如?抿著唇,“看來蒙少是選擇廢手了?”
秦若凡突然把擱在桌上的酒瓶敲碎,酒瓶里還有大半的紅酒,嘩啦啦的往外流,淌了一地,尖利的玻璃口鋒利,在燈光的反射下,折射出白光:“是蒙少自己動手,還是要秦某幫一把?”
“少爺!不要!”寧原喊出聲。
秦小言有些恐懼看著眼前邪氣的男人,抓住湛言的手就是不放:“大嫂,那人是瘋子,我們報警把人抓起來?!?br/>
小淺也似乎感受到他哥哥有危險,臉色蒼白,嗚嗚的叫著哥哥!
“我自己來?!苯舆^鋒利的瓶身,湛言眼底深沉,臉上波瀾不驚,抬手就要對準(zhǔn)右手刺下去,突然手上動作一轉(zhuǎn),轉(zhuǎn)手直接把鋒利的玻璃瓶朝著抓小淺的其中一個保鏢的方向,不遠(yuǎn)處那個保鏢猝不及防,尖利的碎片直接砸到那個保鏢頭上,鮮血如柱噴涌而出,而另一個保鏢顯然也被她突然其然的動手嚇的一呆。
湛言身子快速一閃,秦若凡自然將她的動作斂如眼內(nèi),也猜到她的目的,眼疾手快想要阻止她上前,只是湛言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她已經(jīng)靠近另一個保鏢,抬手扼住他的喉嚨,咔嚓一聲,頓時眼前的保鏢立即倒在地上。把小淺推向?qū)幵?,瞇起眼命令道:“保護(hù)好他?!?br/>
“是,少爺?!睂幵研\與秦言交到身后保鏢,也開始動手,他可沒忘記他少爺還懷著孕,若是有什么閃失可怎么得了。
這邊秦小言已經(jīng)被眼前一幕嚇的有些呆滯了,他大嫂竟然…殺人了?臉色發(fā)白。抖著身子。
湛言見秦若凡乘勢想要攻過來,身子一閃,后退了幾步,瞥了眼身后的保鏢一眼,眼底沒有絲毫溫度,命令道:“把人給我活捉,給我下重手,廢了他的手腳!”
“是,少爺!”
秦若凡面色一變,靠,蒙湛言,這個女人果然狠毒,想廢他的手腳,那他就給她這個機(jī)會,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秦若凡冷笑,眸子藍(lán)的幽深,命令了一聲,只見對方十幾個保鏢立即從身上拿出手槍指著對方:“蒙湛言,我今天要你生不如死!”
湛言沒想到秦若凡來B市竟敢攜帶非法槍支,更甚混入皇夜。
“看來你對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還真有些在乎。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鼻厝舴矞喩砩窔?,眼底陰鷙:“不如就由他開頭如何?”
話音剛落,湛言眼底殺意滔天,渾身氣勢一變,一股凌厲的氣勢散發(fā),整個人高高在上高高俯視,“你敢動他試試?”
門口突然門被踹開,只見顧墨襲一身黑色風(fēng)衣襯著整個人身材修長,他雙眸極黑,仿佛如同夜空星辰,眸色幽深如潭,渾身一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高高在上,霸氣側(cè)漏,目光落在他乖寶身上,確定她安然無恙才緩了口氣,視線移開,目光看向他乖寶身后那十幾個訓(xùn)練有數(shù)的保鏢,瞳仁倏地一縮,雖然他早已猜測到他乖寶的身份,可猜測遠(yuǎn)沒有親眼確認(rèn)來的震撼。
乖寶,這便是你一直隱瞞的秘密么?
秦若凡沒想到顧墨襲竟然也來了,眼底帶著不經(jīng)意的笑容:“沒想到今日顧大少竟然也來了,真是稀客??!”
顧墨襲沒有看他,大步往他乖寶走來。一步一個腳印像是踩在她心間,讓她喘不過氣,她媳婦會不會誤會她隱瞞,或是知道她是蒙家心狠手辣的少爺,便轉(zhuǎn)身離開。不,既然他進(jìn)了她的人生,除非她松口,否則她絕不容許她媳婦退縮。
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驚人,她幾乎能聽到她骨節(jié)咯吱的聲響,眼底緊張而慌亂,“媳婦?!?br/>
顧墨襲沉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臉看,極力掩住他心口的激動澎湃與震撼,他的乖寶怎么會是蒙家少爺?怎么可能?若她是傳說中的蒙家少爺,為何還會被小小的李家算計。除非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心甘情愿,這一次,他才真正看懂她乖寶那時候是有多愛陸臣熙那個男人,心口苦澀難掩,可他也慶幸那個陸臣熙不懂識珠,所以他才有機(jī)會擁有他的乖寶。
“媳婦。”湛言聲音有些低,有些輕。
秦若凡第一次看見堂堂蒙家少爺竟然轉(zhuǎn)眼從狠辣絕情變得如此低聲下氣,聲音輕輕柔柔,這一次,他是真的不得不贊一下,這顧大少果然運(yùn)氣不是一般好。
顧墨襲把人緊緊攬在懷里,面色陰沉不定,轉(zhuǎn)身目光看向秦若凡道:“秦少,在這B市非法攜帶槍支可是犯法的。難道秦少想要以身試法?”
秦若凡斂起眼底的笑容,眼眸仿佛結(jié)成冰渣,傳言這顧家不是水深么,他倒要看這顧家的水有多深:“那又如何,顧少要管?那也要看秦某同不同意?!?br/>
顧墨襲面色不變,鎮(zhèn)定從容,渾身貴氣逼人,再加上他樣貌驚艷,確實可以算的是禍國殃民,更重要的是他一舉一動行云流水,仿佛如同一幅畫一般,賞心悅目,就連秦若凡也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個男人外貌比他更甚。
“秦少,你暗地私運(yùn)軍火到B市,與其中三個家族共成交十億以上的金額。”
顧墨襲見他面色微變繼續(xù)道:“五個月之前,你動手殺害伊洛家族繼承人,如今伊洛家族以千萬賞金追殺兇手,而伊洛家族同時是你秦家最大合作家族之一,你說若是讓伊洛家族知道你是兇手,秦家會如何對你?伊洛家族如何對你?”
秦若凡面色莫然一變,關(guān)于伊洛家族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都給他滅口了,可是這顧墨襲怎么會知道這么多?難道顧家真查到了這些,而不是經(jīng)由別人之口,若是如此,這顧家真的太可怕了。
顧墨襲竟然藏的如此深,可見眼前這個男人遠(yuǎn)比他隱忍,秦若凡心底發(fā)寒,雙拳緊緊握緊。突然開口道:“上一次秦家交貨是你做的手腳?”語氣已經(jīng)是不容置定了。這顧家他真是遠(yuǎn)遠(yuǎn)低估了。
顧墨襲薄唇勾起,一臉冷峻:“秦少,既然我答應(yīng)回送你一份禮物,又怎么能夠失信呢?秦少可是滿意?”
秦若凡氣的臉色發(fā)白,連道了幾個滿意,命令手下撤了槍,帶人離開。
秦小言見那個壞人終于走了之后,才放下心,小淺見秦若凡走了后,突然猛的撲在湛言身上,緊緊抱著她的腰:“哥哥,哥哥,剛才小淺好怕,可是小淺知道哥哥回來,小淺等哥哥等了好久哦?”
湛言見她媳婦臉色黑的厲害,本來剛想推開小淺,然后她就聽見小淺說的話,或許是血濃于水,她心里真有感動,輕輕回抱,輕輕“嗯”了一聲。
顧墨襲臉色陰沉,雙眸一瞇,讓秦小言立即過來把人抱開。小淺見又是這位大哥哥搶他哥哥,氣的小臉發(fā)白,不停喊著哥哥。
“寧原,你們先回去,若是有事,我自會通知你們?!?br/>
“是,少爺!”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整個包廂安靜,只剩下她與她媳婦。
顧墨襲臉色陰沉,沉默并不說話,見他乖寶依舊沉默,目光灼熱盯著她看,“乖寶,難道你就沒有什么話與我解釋?”
“媳婦,對,你猜的都對,我是蒙家唯一的少爺。”事到如今,她也不想絲毫隱瞞她媳婦,五年前的她囂張狠絕,五年后的她蒼涼狠辣,不論五年前五年后,她都是同一個人,她媳婦如今知道她與善良這個詞掛不上一絲勾,他還愿意要她么?
顧墨襲眼底深深,看不出絲毫的表情,聽到他乖寶親口承認(rèn),心口狠狠一震。
“媳婦,十歲開始我手上便沾滿活人的鮮血,我也承認(rèn)對敵人狠辣對自己更狠,誰要敢背叛、傷害我一絲一毫,我絕對加倍奉還,讓他們生不如死,李家父女也是我動手讓人殺的,我讓人把他們手腳都砍了下來,讓他們活活痛死。我沒有其他女人的柔軟與賢惠,更沒有其他女人的善良,富有同情心這個詞語更是與我沾不上半點兒關(guān)系,這樣的我你要么?”湛言抬眸眼底期盼看著墨襲。
墨襲心口揪疼,她的乖寶從小到大究竟遭了多少罪,承受了多少,蒙家那個家族,若是他乖寶不心狠手辣,死的遲早是她,他慶幸她狠,所以才可以活到與他相見。
大手把人直接抱在懷里,雙臂如同鐵砸怎么也睜不開,力道大的嚇人,仿佛要將人融入骨中,乖寶,我愛你,愛的心都疼了,而你,是不是早已忘了陸臣熙,愛上我了?哪怕他乖寶每天和他說一遍愛他,他依舊不能安心,對與陸臣熙這個男人,他乖寶第一次掏心掏肺的愛過,也義無反顧的恨過。他從來沒有告訴他乖寶,他嫉妒陸臣熙。前所未有的嫉妒。
湛言臉色帶著柔和的笑容,緊緊回報著他,她的媳婦與其他男人不同,不管她做了什么,永遠(yuǎn)選擇相信的都是她,媳婦,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乖寶,永遠(yuǎn)不要離開我。”
“好,媳婦,你也是。決不能喜歡上別的女人?!?br/>
湛言說完突然感覺肚子有些疼痛,臉色一白,扯著他的衣衫,“媳婦,我肚子好像有些疼。”
話音剛落,顧墨襲整張臉色突然慘白了起來,手足無措,額頭冒著大汗,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大步往外。
顧墨襲把人送到了醫(yī)院,眼底急的厲害,手心冒汗,經(jīng)診斷,醫(yī)生確認(rèn)是因為外界因素動了胎氣。
醫(yī)生反復(fù)建議,這段日子一定要好好靜養(yǎng),否則下次若再次發(fā)生,這事情可就嚴(yán)重了。
聽完醫(yī)生的話,顧墨襲的臉色才緩和了起來,把人抱起來,開車回家。
墨成是后來到的,見小淺已經(jīng)睡著了,把他抱進(jìn)車的后位,讓他躺著睡覺,這些日子,小淺也太累了,他也該休息休息。
墨成回頭就見秦小言臉色蒼白一臉呆滯呆在遠(yuǎn)處也不知道想寫什么,有些失魂落魄。墨成神色有些奇怪,走過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秦小言被嚇了一條,眼底復(fù)雜。
墨成有些擔(dān)心是不是秦小言這幾天給嚇著了頓時安慰道:“小言,沒事了,有我哥在,那些人一定不敢再來。”
秦小言點點頭,突然道:“墨成,你覺得大嫂這個人怎么樣?”
“非常不錯!”墨成腦袋里裝的全部是他大嫂的優(yōu)點,太多反倒不知說什么。
“大嫂,她…她的身份是什么?”
墨成奇怪了,這秦小言被綁架回來后,最先關(guān)心的不是他,而是他大嫂的身份,他大嫂能有什么身份,普通人唄:“大嫂沒啥背景,不就是個普通人?!?br/>
“墨成,你…你。剛剛就沒看見大嫂身后十幾個保鏢么?”秦小言忍不住道。
“保鏢,什么保鏢?”他還真沒注意。“應(yīng)該不是吧!估計是大嫂的朋友說不定。”
“墨成,若是…若是。我說大嫂…殺人了,你。怎么看?”
他總覺得剛才與秦若凡對峙的那個少爺高不可攀,渾身霸氣。讓人膜拜。而且看大嫂熟稔殺人的手段,簡直讓他不寒而栗。心里有些惴惴。
“殺人?秦小言,你不是看錯了把!大嫂估計連殺只雞都不管,怎么會殺人?”墨成回到。
“你親眼見過害怕大嫂殺雞?”
“沒有,我猜的,女人么,不都怕這些么?”墨成漫不經(jīng)心說完,秦小言氣的臉色發(fā)白,他好好和他說,他倒好敷衍了事。算了,他也不想在和墨成說了。轉(zhuǎn)身直接進(jìn)了車內(nèi)。
墨成見秦小言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疑惑,不會因為他剛才回答生他的氣把!
顧家
顧母自從從墨襲嘴里知道阿言動了胎氣,這心可是砰砰砰的跳個沒停,怎么會動胎氣呢?顧母可是對阿言肚子里這個還沒出生的孫子疼到極致,埋怨墨襲只知道工作不關(guān)心媳婦。
然后顧母立即回了廚房,多燉了一些有營養(yǎng)的湯汁與食物,飯桌上,讓阿言不停喝個幾碗,若是平時,顧母也沒覺得阿言多喝一些少喝一些有啥關(guān)系,可如今,她得把關(guān)嚴(yán)格。恨不得將阿言把桌上所有的湯和肉和吃完,給她孫子多補(bǔ)寫營養(yǎng)。
“阿言,再喝一碗行么?”顧母這個動作都反復(fù)了四遍,也就是說他乖寶已經(jīng)喝了四碗,顧墨襲看不過去了,把碗移開,道:“媽,乖寶已經(jīng)喝的太過,一會兒撐著寶寶怎么辦?”
什么?顧母一想,越來越覺得墨襲有道理,生怕?lián)螇牧怂膶O子,趕緊把碗擱在桌子上,去了廚房,煮了一些容易促消化的食物。
幾人吃了飯,顧老爺子也得到阿言動了胎氣的事情,心里也急了起來,他本想回顧家老宅,只是臨時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讓顧老爺子不得不推遲。
可這時間推遲了,顧老爺子先打了電話過去,把墨襲盤問了一番,確定阿言沒有什么大事,才掛了電話。
夜幕降臨,夜空繁星點點,兩人進(jìn)了臥室,湛言拿起浴袍就要進(jìn)浴室洗澡,今天剛經(jīng)歷了他乖寶動胎氣的事情,他怎么敢放她一人去浴室,把人抱進(jìn)浴室,干脆一起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他乖寶一起洗澡了,想到這里,薄唇勾起,一臉高興。
墨襲將他乖寶的衣服脫了,從上到下仔仔細(xì)細(xì)打量,湛言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目光落在他乖寶微凸的肚子上,瞳仁一緊,雙手輕輕覆了上去,“乖寶,寶寶又長大了一些?!?br/>
湛言低頭也忍不住好奇,怎么看怎么還是沒覺得她肚子有絲毫變化啊,難道是她媳婦的心里作用:“媳婦,還是一樣的??!”
“乖寶,如今寶寶已經(jīng)三個月了是么?”
湛言不明白她媳婦怎么突然問這一句,點點頭,“恩,剛好三個月零一天!”
顧墨襲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胸口,眼眸幽深:“乖寶,這里好像大了一些??!”
湛言順著她媳婦的視線一看,轟的一聲,整個臉色漲紅,“還好把!”
“乖寶,我?guī)湍懔恳涣?。?br/>
湛言臉色通紅,看著她媳婦的動作。
顧墨襲的動作突然頓住,炙熱的視線盯著她粉色的唇,幽幽的眸光一緊,手輕輕游移:“乖寶!”
“媳婦,寶寶,還不行…”
顧墨襲也知道他乖寶今日剛動胎氣,不適合運(yùn)動,眼眸幽幽似乎燃著火,仿佛要把她燒盡,湛言驚了,他媳婦不會真的想要把!不過想了想如今他媳婦都憋了三個多月了,她看他難受又心疼。咬住下唇突然道:“媳婦,我用手…用手好么?”
顧墨襲腦中轟的一聲炸成碎片,若不是他極力抑制,說不定此時他已經(jīng)理智頓失了,果然,面對他乖寶,他自制力幾乎為零。只是他今日不想用手了,粗糲的指節(jié)摩挲她乖寶粉色的唇,他感受到他乖寶雙唇的溫?zé)?,心口更是火熱,“乖寶,試試這里好不好!”
剛開始湛言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她意識到他媳婦說的哪個地方,臉色紅的像涂了胭脂,反射性,手肘往后一壓,顧墨襲悶哼一聲,然后一手按在浴缸上,整個人跳了出來,穿上浴巾,走出去。
顧墨襲沒想到他乖寶竟然反應(yīng)如此之大,見她整個人已經(jīng)出了浴缸,生怕她滑到,就見她出了浴室,顧墨襲苦笑盯著身下,看來今天還是要他自己解決了。
第二天墨成剛出顧家門口的時候,只見寧原臉色習(xí)慣性繃著,一身非同尋常的氣勢,他臉上冷漠,走上前突然攔住墨成。
墨成盯著眼前的男人瞧,總覺得有些熟悉,然后腦袋一陣靈光,他記起來了,上一次,這個男人就是從大嫂病房里出來的。難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他不進(jìn)去找大嫂,找他干嘛?
“顧家二少?”寧原的聲音很有磁性,當(dāng)他看著某人的時候,神色特別的專注,人也長的不錯。
“你是?”墨成有些好奇問道。
“寧原。顧家二少,此事有些關(guān)于我家少爺,我想與你談一談如何?”寧原禮貌問道。
少爺?墨成有些詫異,他認(rèn)識么?
一品齋包間,墨成面色有些不可思議,“你是說,你說的少爺是指我大嫂?”
寧原點頭:“顧少這算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把,第一次在醫(yī)院,我剛從少爺病房出來,我今日來,是為了我家少爺身體的診斷書,不知顧二少是否可以幫忙?!彼梢匀ゲ?,但他知道他少爺最恨的便是別人查她的*,如今蒙爺就要來了,他必須雙手做好準(zhǔn)備。現(xiàn)在他向墨成要診斷書而并不是查,若是他少爺知道,也不會說些什么。
“哦,你讓我如何相信你與我大嫂認(rèn)識?”墨成并沒有放下戒備,若眼前的人不是大嫂的朋友,那他無緣無故把資料給了他,不是害了他大嫂,這么白癡的行勁,他不會干,除非有真是的證據(jù)。
寧原笑了,似乎想到他會問此問題,然后道:“我見過秦小言,若是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他。或者讓他過來也行?!?br/>
墨成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掏出手機(jī),說有急事讓秦小言過來一趟。秦小言接到墨成電話,吃了一些飯,便開車來到了一品齋門口。
等秦小言進(jìn)去看到寧原的時候,臉色明顯詫異,似乎奇怪大嫂這個手下為何找墨成。
“墨成,這人說他是大嫂的手下,這搞不搞笑?”墨成其實還是有些不信,他大嫂不就是個普通的女人么?
秦小言小臉難得凝重下來,走到墨成身邊道:“墨成,他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大嫂的其中一個手下,上次大嫂救我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他?!?br/>
墨成這時候臉色也變了,他大嫂到底是什么身份?然后看了秦小言一眼,又看了寧原一眼:“好,今天或是明天,我便把它復(fù)制一遍,給你。”
寧原點頭,謝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等寧原一走,墨成扯著秦小言問道:“小言,大嫂…到底是什么人?”
秦小言只知道之前秦若凡一直喊大嫂蒙少爺。蒙家這個姓氏太少,他一下子便可以猜出來到底是什么家族。只是他心里還是不敢確定,想了想道:“其實我也并不怎么清楚,我只知道那人是大嫂的手下。”
可是那人要大嫂的診斷書是為了什么,剛才他還真有些后悔答應(yīng)的快了,他還以為秦小言都知道事情,沒想到他只知道一點。
奢華精致的別墅,門口幾個黑衣保鏢執(zhí)勤,寬闊的大廳里,秦若凡此時面色陰沉的不像話,捏緊指節(jié)的高腳杯握緊,眉梢煞氣十足,陰柔的面容在明亮的燈光下,更顯得精致,今天他一身藍(lán)色的襯衫,襯著身材挺拔高大,眉眼陰郁。
身后秦容沉默,他也知道今天他少爺心情不好,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就讓他這么飛了,而且反被人威脅回去,如今他與韓氏合作,顧家越是強(qiáng)大,對與他們的合作越是不利,最讓他擔(dān)心的還是蒙家與顧家的聯(lián)手,若真讓他們聯(lián)手,對與秦家大大的不利,本來蒙家勢力強(qiáng)大,再加上一個深不可測的顧家。秦家想要反超蒙家,完全沒有可能。
酒杯里的紅酒微微激蕩。折射酒紅色的光芒,耀眼而美麗。
“秦少,如今怎么辦?”秦容恭敬問道。
“想必顧家如今也不敢曝光,他水太深,若是曝光,那便是間接曝光顧家的實勢力,在這個政治敏感事非太多的B市,一旦顧家曝光,其他勢力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特別是政府這一塊,不是么?”秦若凡慵懶半靠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就像一個完美的雕塑藝術(shù)品,辨不清真假,“如今我們還有時間,既然顧家除不掉,那么就轉(zhuǎn)一個方向。”
親容心里也急,問道:“秦少是要將伊洛家族連根拔除?”
“不,秦容,拔除整個伊洛家族對我們秦家有什么好處?”說道此處,話音一頓:“至少現(xiàn)在秦家還需要伊洛家族,拔除不行,那便控制,秦容,立即派人去接應(yīng)秦語,把伊洛瓦推上位?!?br/>
秦容雙眼崇拜看著秦若凡,贊道:“秦少果然厲害?!?br/>
秦若凡端坐在沙發(fā)上,沒有說話。
“少爺,如今我們得罪了蒙湛言,若是她真的接手蒙家勢力的話,恐怕…這…”這蒙家勢力大的可怕,雖然秦家也不弱,可總體上還是差了些、
幽藍(lán)的眸子一層層的藍(lán),深不見底,秦若凡雙腿交疊,姿勢優(yōu)雅突然道:“秦容你說,若是秦家與蒙家聯(lián)姻如何?”
秦容心口一震,秦少說什么?他要…。和蒙家聯(lián)姻?蒙諾會答應(yīng)?蒙湛言會同意?而且那個蒙家的少爺不是和顧家大少有一腿么,這人連孩子都懷了,秦少不是想…。
“秦少,可是…。蒙湛言不是已經(jīng)懷孕了么?懷的還是顧家大少的孩子?”他家少爺雖然女人很多,但碰的都是干凈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用過的女人他絕不會碰。若秦少真是把蒙家少爺給娶回秦家,那不是頭上戴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么?
秦若凡瞇起眼,眼底冷冽:“懷孕是她的事,而娶她是我的事,兩者并不沖突不是么?”
他想要的是獲得蒙家的勢力。而蒙湛言只是勢力的附屬品,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這么多女人當(dāng)中,這個女人是最讓他有征服欲與挑戰(zhàn)欲的,她不用刻意勾引,一個眼神便可以勾的他浴火焚身,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他一向只碰那些干凈的女人,可對于蒙湛言,哪怕他被顧墨襲碰了,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渴望。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那個女人如今如何了?”
“秦少,已經(jīng)命人看著,還有一口氣?!鼻厝莨Ь吹?。
秦若凡瞇起眼,“把人殺了,讓伍家以為是蒙湛言動的手?!彼^不能讓顧家與蒙家合作。
“是,少爺!”
秦容退下后,秦若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幽藍(lán)的眸子仿佛火光點點,瞳仁的顏色轉(zhuǎn)深,“砰”的一聲,秦若凡把手中的酒杯砸入地面,哐啷作響,酒紅色的液體從杯中流出,紅色的液體仿佛鮮血觸目驚心,蒙湛言!我們等著瞧。
伍家,伍母見這些天寧緋都沒怎么下樓,有些奇怪,難不成她現(xiàn)在還和她慪氣,伍母最近也是煩透心思了,如今這伍清寧完全從她手中脫離控制,不僅如此,他稍稍不滿意,便拿她出氣,伍母再伍家這幾十年間,怎么受過這樣的氣啊。
可她現(xiàn)在只有忍著,她身后如今再沒有顧家靠山,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她一定得讓顧家原諒她,否則在伍家永沒有出頭之日,哪怕她不是親生的,可在顧家生活了十幾年,她就不相信,老爺子對她沒有一絲感情,若是沒有,她還有一個底牌,便是顧老夫人。顧老夫人的話,老爺子總不會違背。
伍母想了想,還是打算親自上樓去勸勸小琦,推開房間。伍母看著屋子里干干凈凈,倒像是這些日子都沒有人住,心里一慌,小琦去了哪里?以她性格,除了去B市,還能去哪里?
伍母急了,趕緊去找伍清寧,上了樓,伍母臉色青白交錯,里面喘息聲音濃重,女人申吟聲不停漸漸傳出了。伍母指甲都抓破爪子了,伍清寧,你真行!
一腳踹開房門,里面床上的兩個人驚了,伍清寧趕緊把被子拉好,臉色黑的厲害,怒吼道:“滾!”
伍母雖然知道伍清寧帶了這個女人回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見床上那個女人挑釁看她,伍母的肺都幾乎氣炸了,也往了伍林琦那件事情,眼睛通紅沖上去,伍清寧沒想到伍母此時會發(fā)瘋沖上來,整個人猝不及防,被撞倒在一旁,然后伍母扯著床上那個女人的頭發(fā)甩手就是狠狠幾個巴掌,讓她勾引,要是她以后沒有這臉蛋,看她還怎么勾引。
床上的女人也沒想到伍母會沖過來打她,她也不是個善茬,剛開始嗚咽喊了幾聲,見床邊的這個男人根本沒啥用處,立即臉色就變了,兩人從床上掙打到地上,扯著彼此的頭發(fā)。
“賤女人…賤女人。看你勾引我老公,讓你以后怎么勾引人?!蔽槟甘箘艃褐赝莻€女人臉上抓,這里一塊,那里一塊,觸目驚心。
身下女人不時還要扯著身下裹著的被子,手上動作慢了幾拍,被顧母抓的連連大叫。
伍清寧可是第一次看清這伍母潑婦起來還真不是人,見身下的女人臉上不時劃著這里一塊,那里一塊,立即阻止道:“給我住手?!?br/>
伍母現(xiàn)在是完全打瘋了,臉色都扭曲起來,伍清寧下床,直接給了伍母幾個巴掌,把她整個人打的暈頭轉(zhuǎn)向。
“清寧,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伍清寧見眼前這個女人臉上一塊塊,觸目驚心簡直不忍直視,完全沒有剛才的嬌柔與美麗,伍清寧看的一陣反胃,把這個女人安慰好,讓她先走。
那個女人現(xiàn)在被顧母打的也有些怕了,捂著臉,說了一句讓伍父無論怎么樣都要來找她,才依依不舍離開。
伍母被伍父扇了幾個耳光,兩邊的臉頰都腫了起來,幾人手印鮮明的印在她臉上。
“你敢打我,伍清寧,你竟然敢打我?”伍母嘶聲裂肺的哭了起來,然后放狠話:“伍清寧,就算我不是顧家親生的女兒,可好歹也是顧家十幾年的養(yǎng)女,你以為若是顧家看到我如今的樣子會坐視不管么?”
伍清寧聽到這話,也有些急了,說到底這個女人還算是個半個顧家人,十幾年的感情總歸不是一句話能斷絕的,可他面子還要撐著,冷笑:“你以為顧家如今還會承認(rèn)么,要知道你們母女倆差點殺了顧家的親孫子,你以為顧家有這么容易原諒?”
“伍清寧,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竟然會嫁給你這么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如今小琦下落不明,你也有興致和女人上床?”伍母哭天喊地道。
什么,小琦竟然不見了,難道她賊心不死,有跑去B市找顧家大少了?伍清寧頓時嚇的一身汗,他才是倒霉怎么娶了個這樣的潑婦,他們母女倆不把這伍家給毀了,就是不甘心么?
伍父現(xiàn)在氣的真想上前再去給個幾個巴掌。然后立即下達(dá)命令,讓人去找。
此時,B市國際機(jī)場人來人往紛紛朝著其中一方方向看過去,只見機(jī)場旁邊,一排排黑色勞斯萊斯連排整齊排列過去。
整個機(jī)場旁的路擠得滿滿的,黑色的顏色一層層,晃的人眼睛都有些花了,只見在場的路人被這個場景震的有些呆滯了,這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來訪,竟然這么大的排場。
然后就見其中一個氣勢非凡男人從機(jī)場出現(xiàn),一身中山裝,面容英俊冷酷,渾身不怒而威,讓人不敢側(cè)目,身后大批黑衣保鏢步伐整齊跟在后方,往前排的勞斯萊斯走過去。
寧原一早接到祁寧的通知,知道蒙爺今日會到,候在一旁,恭敬半彎腰低頭,心口緊張,蒙爺今日突然來,殺的他有些措手不及,連帶少爺都還來不及通知,若是少爺知道蒙爺今日來了…。
“蒙爺!”蒙諾步履平穩(wěn)走過來,視線剛對上那雙犀利沉淀著威懾的眸子立即反射性低頭,臉色蒼白。
蒙諾視線若有若無落在寧原身上,斂回目光,身旁的保鏢立即打開車門恭敬候在一旁。
見蒙爺上了車,寧原也上了同一輛,坐在副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