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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拿到磁帶

    ,婚寵之梟妻霸愛 !
    紫鷹一旁補充:“領(lǐng)主,秦若凡好像受了槍傷。”
    “先下去!”低沉冷漠的聲音響起。
    身后的幾人都不敢反抗,見領(lǐng)主臉色難看的嚇人,都不敢再開口:“是,領(lǐng)主!”
    顧墨襲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另外一只手拿起打火機打火,幽幽的火光突然照亮他深刻的輪廓,那雙黑色的眸子迸發(fā)滔天的狠意與冷意,晦暗分明,夾著煙蒂,猛的吸了一口,手里翻轉(zhuǎn)著打火機,上面的火時亮?xí)r滅。
    薄唇吐出灰色的煙圈,一圈一圈繞在空氣中,他姿勢優(yōu)雅渾然貴氣。朦朧中只能看到他筆挺的背影,高大的背影此時卻透著一種落寞與蕭瑟。那張臉還是讓人一眼驚艷。
    手機突然響起,顧墨襲接起手機。
    “顧大少,明天依舊風(fēng)雅咖啡廳見面,我已經(jīng)拿到手中的磁帶,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葉瀾握著手里的磁帶,不停翻轉(zhuǎn),她終于拿到了,這磁帶到底有什么特別,為什么那些人都想要。想到這里心里一動。
    “當(dāng)然!”顧墨襲臉色沉沉,那卷磁帶他勢在必得,或許等他看到那卷磁帶,所有一切他都能知道。
    “明早十點半!”葉瀾說完,對面已經(jīng)掛了電話。那個男人可真冷漠,她還真是好奇那個冷漠的男人怎么會愛人?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那個男人長的真是太好看了。想到這里,心里微動。
    起身走到門口關(guān)上門,她倒是也好奇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雖然有時候好奇心害死貓,可有時候也得把一切掌握在手中,才不會輸?shù)囊粩⊥康亍?br/>     拿處一盤磁帶,放進(jìn)去。葉瀾坐在對面沙發(fā)上,心里有些緊張。葉明晰對這卷磁帶可不是一般的寶貝,為了這卷磁帶,可是費了她不少心思。
    沒過一會兒,屏幕畫面開始清晰,男人低低的喘息聲音突然響起,要不是畫面越來越清晰,葉瀾還以為他拿錯磁帶了。
    瞳仁極具冷縮,葉瀾盯著屏幕上的畫面,一臉震驚的呆滯,雙眼瞪大,那雙眼睛像是要爆裂開來,怔怔盯著屏幕上的男人女孩。
    那個男人一身風(fēng)華,她絕不會認(rèn)錯,那就是葉明晰,而他身下的女孩是…。葉瀾顫抖著身子,越看那個輪廓越熟悉,腦袋靈光一閃,那是蒙湛言!葉明晰身下的那個女孩是蒙湛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沒想到她那個所謂的小叔竟然這么變態(tài),竟然對一個那么小的孩子有興趣。
    葉瀾心里冷笑,蒙湛言,每次看她高高在上的樣子,她都忍不住受打擊,挫敗沮喪,心里自卑,可如今,她卻可憐她,原來她很早就和葉明晰有一腿,她突然想著若是顧家大少看到這卷磁帶,會如何?
    秦若凡不是也喜歡那個女人么,若是他知道她和葉明晰的關(guān)系是如此,他又會怎么樣。
    葉瀾心里在笑,葉明晰,蒙湛言,原來這就是你們之間隱藏的秘密。怪不得她千萬百計想要得到這卷磁帶。她突然改變主意了,與其把磁帶直接交給他,還不如威脅他。要是她握著手里的磁帶,還怕威脅不了他?葉瀾眼底帶著得意的笑容,這一次她一定要利用那些人把葉明晰拉下葉家家主之位。
    夜色越來越深,皎潔的月光藏進(jìn)厚厚的云層中。地面越來越黑,別墅外,五光十色的霓虹從高架橋不停閃著,落在地面,四周大廈拔地而起,車水馬龍,啪啪的雨滴突然砸在地面。地面不到一會兒變得濕漉漉的。馬路兩旁的人影稀少,來來往往的人影擦肩而過。
    湛言醒來的時候,就見言寶安靜站在床邊,黑色的眸子透著關(guān)心與小心翼翼。小臉緊繃?yán)渚皇沁@小臉稚嫩,還真是與她媳婦的一模一樣。
    言寶見他媽咪醒過來,糾結(jié)的小臉緩和,眼底還是透著擔(dān)心,小身板撲到床邊,睜著清澈的黑眸,睫毛長又卷,一眨一眨盯著她看,咬著粉色的下唇:“媽咪!”
    湛言支起身子,見言寶那可愛又顯得可憐兮兮的小樣子,抿唇一笑,看了墻上的鐘表,已經(jīng)快凌晨十二點了。也不知道言寶一直在這里站了多久。
    “言寶,怎么不去睡覺?”把人抱起來,言寶小臉緊張,完全沒有剛才的冷漠:“媽咪,你沒事吧!”
    “媽咪沒事,對了,小瑾和小睿睡了?”要不是睡了,那兩個小子肯定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言寶點頭:“嗯。媽咪!”
    湛言抱起言寶,才發(fā)現(xiàn)他小胖手都是冰涼一片的,脫下他的鞋子,把人抱在被子里,微微蹙眉:“言寶,在這里站了多久!”
    言寶被他媽咪抱在懷里,放開唇,小臉嘟嘟,粉雕玉琢的小臉精致,也是涼冰冰的,湛言把臉貼在他的小臉山,言寶忍不住咯吱咯吱笑了起來,他喜歡媽咪抱著他。還有媽咪的臉好滑好熱好舒服,搖搖頭疑惑他媽咪突然問這個問題,他一向不會對他媽咪說謊說道:“好像幾個小時了。”
    湛言心疼的把言寶緊緊抱在懷里,這個兒子永遠(yuǎn)是她最為貼心的,懂事的讓人心疼。就像他媳婦一樣,湛言盯著言寶的小臉瞧,言寶感覺到他媽咪的視線,忍不住有些害羞,小臉靦腆輕輕喊了一聲:“媽咪!”
    “今晚言寶和媽咪一起睡覺好么?”湛言等幫言寶捂熱了一會兒后,才給他換上睡衣。
    “真的么?”那雙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可愛。他想和媽咪一起睡覺。
    湛言點頭,掃了四周一眼,想到她媳婦還沒回臥室,眼底復(fù)雜,恐怕她媳婦已經(jīng)知道同她一起的還有秦若凡。她媳婦會生氣么?至于秦若凡她是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了,要說為她擋槍只是喜歡她,這種可能百分之一還不到。那個男人怎么可能會愛人?而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言寶眼尖見他媽咪脖頸上有一個深的牙印,小臉心疼了,還有些胖嘟嘟的小手撫著那個牙印,媽咪脖頸上怎么會有這么深的牙印呢,難道是爹地咬的,言寶小臉有些不滿,他一直不知道為什么有妹妹,爹地要咬媽咪。
    “媽咪,這里還疼不疼!”肯定很疼的,言寶嘟著小嘴湊上去鼓著腮幫輕輕吹著。
    湛言臉色一僵,才反應(yīng)到自己脖頸處被秦若凡咬的牙印,眼底冷意一閃而過。她媳婦應(yīng)該沒看到吧!她突然想起在車上似乎有什么在她這里不停舔著。會是她媳婦么?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言寶,媽咪不疼。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多了,明天言寶還要上學(xué)呢,拍拍他的小臉,寵溺:“言寶,該睡覺了,明早要不然起不來了。”
    言寶粉色的唇顫顫想說些什么,又怕他媽咪擔(dān)心,抿著唇,小臉恢復(fù)冷酷,閉起眼睛睡覺。
    湛言抱著言寶睡覺,等言寶睡覺后,她才披了一件外套下床,走到外間,拉開窗簾,冷風(fēng)呼呼吹她的臉,身子筆直站著不動。她媳婦是生她的氣了么?過了好久,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還是她一人的身影。
    湛言想了想,走到隔壁書房,推開門,滿室都是煙味。微微蹙眉,她媳婦又抽煙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抽煙了,這一次竟然抽的這么厲害。
    視線一掃,只見她媳婦半靠在椅子上。漂亮的五官褪去平時的冷峻,顯得柔和又驚艷。
    湛言走到一旁,拉開窗簾,推開窗戶,讓外面的冷風(fēng)把里面的煙味給吹散。
    而后走到她媳婦身邊,伸手撫著他的臉頰,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高挺的鼻梁與下方的薄唇,低頭見她媳婦睫毛微微顫抖,雖然不明顯,她還是看到了,他在裝睡?他是不想見到她么?眼底復(fù)雜,從旁邊拿起毛毯輕輕蓋在他身上。臉色微頓,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等湛言離開,顧墨襲猛的睜開雙眼,眼底復(fù)雜傾瀉而落,剛才他恨不得把他乖寶緊緊抱在懷里,狠狠揉在心窩里,可是現(xiàn)在不行,他腦袋太亂,他乖寶隱瞞的太多,他突然有種從未有過的疲倦。
    蹙著眉頭,捏著眉心,薄唇緊緊抿著,乖寶,你何時才能真正敞開懷抱,我以為只要我努力對你好,總有一天你會主動對我坦白所有,可是沒有,乖寶,你還是選擇隱瞞我。我對你來說就這么不可信任么?想到這里,心口翻攪。
    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散在他臉頰上。顧墨襲睜開眼睛,起身還是忍不住走到臥室。只是臥室床上,只有言寶一個人。
    顧墨襲眼底一慌,乖寶,這么早她會在哪里?
    “讓寧原和祁寧過來。”顧墨襲邊走邊命令紫鷹道。
    “領(lǐng)主。”紫鷹突然頓了一會兒,然后才道:“只有寧原在,祁寧跟少爺出去了。”
    顧墨襲身子一頓,瞇起眼:“讓寧原立即過來!”
    “是,領(lǐng)主!”
    寧原站在身后,墨襲俊臉冷峻十足,渾身散發(fā)濃濃的冷意,顯得高不可攀:“乖寶呢?”
    寧原不知怎么心里有些緊張,看的出此時顧大少臉色難看的很,臉上表情不變:“顧大少,少爺帶祁寧有事出去了,具體什么事情,少爺并沒有和我說。”
    “下去!”
    “是,顧大少!”
    紫鷹抬言間他們領(lǐng)主陰沉不定的眸子,難不成昨晚領(lǐng)主和少爺吵架了?可領(lǐng)主和少爺?shù)男愿瘢@架還怎么吵得起?
    手機鈴聲響起,顧墨襲接通電話,對面赫里德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靠,他好不容易來一趟B市,來找墨襲這個朋友,沒想到第一天就給他放鴿子了,他整整在皇夜等了一個晚上:“墨襲,今天你不給我個解釋,我可要沖到你家了。”
    “那批貨我要了。”顧墨襲瞇起眼說道。
    什么?赫里德瞪大雙眼,昨天他不是拒絕不要么?今天怎么突然又想要了,他還想著通過那批貨把Z國武裝力量進(jìn)一步的提高,害他白高興了一天,赫里德翹著二郎腿:“墨襲,那批貨可以給你,但不如你得答應(yīng)我個條件。”也不知道墨襲是否熟悉,亞麻黑手黨與秦家和蒙家應(yīng)該有些交集吧!
    墨襲薄唇勾起:“我可以給你一個見蒙家家主的機會!”
    赫里德聽到他的承諾,翹著的二郎腿立即放在地上,刷的起身,大吼道:“一眼為定!”他一直相信墨襲的實力,他說能就能。想到這里,赫里德有些激動,這個朋友還真沒有白交:“對了,啥時讓我見見言寶啊,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也得讓言寶見見我這個叔叔吧!”突然想到什么,赫里德繼續(xù)道:“還有上次那個漂亮可愛的小家伙。”
    “下次有空再說。”說完,顧墨襲直接掛了電話。看了一下手表,快十點了:“紫鷹,給我備車去風(fēng)雅咖啡廳。”
    “是,領(lǐng)主!”
    葉瀾坐在靠窗的咖啡廳桌上,心里緊張,成敗就是在今天,抬眼就見那個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大步走過來,葉瀾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心口仿佛要跳出心口,心里一顫,那雙眸子太冷,強大的氣場就像是在她心臟上壓了一塊大石,讓她喘不過氣了。
    顧墨襲瞇起眼,坐在她對面,姿勢優(yōu)雅,隨意一個動作,貴氣完美,賞心悅目,葉瀾呼吸一窒,心里有些妒忌那個女人的好運,這么一個完美的男人竟然對那個女人死心塌地,說不羨慕嫉妒是騙人的。只不過這個男人看上去太過危險了,渾身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不要說在一起,就算是平常約會,她也沒這個膽靠近。
    顧墨襲瞇起眼,渾身一股疏離與冷氣,葉瀾身子一顫。心里有些惴惴,她心里突然不安,這個男人給她一種極度不安,葉瀾屏住呼吸,心里暗道,只要他沒得到那卷磁帶,他絕對不會對她下手。想要這里,葉瀾心里緩和,吶吶開口:“顧大少,你之前說過只要我給你磁帶,我可以…說一個條件。是么?”
    顧墨襲沉默,俊臉冷酷,雙腿優(yōu)雅交疊,一舉一動渾然貴氣,薄唇冷冷道:“說。”
    葉瀾臉色有些蒼白,強壓下心里的緊張,視線不敢看他,先失了氣勢:“我要你把葉明晰從葉家家主位置拉下來,扶我上位。”
    顧墨襲早已看出眼前這個女人的野心,心里冷笑,拖葉明晰下臺,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她以為葉明晰下臺,她就能穩(wěn)穩(wěn)坐在葉家家主位置之上么,沒有能力永遠(yuǎn)只能成為傀儡。這個女人真是太過幼稚可笑,如今她有葉家大小姐這個位置,不是靠葉明晰又是靠什么。眼底眸光一閃:“可以!”既然這個女人想成為葉家家主,他就幫她。“那卷磁帶在哪里?”
    葉瀾臉色怔怔,握著拳頭:“顧大少,只要你把葉明晰拉下臺,那卷磁帶我自然會給你。而現(xiàn)在,抱歉了。”
    顧墨襲面色一冷,犀利的冷光直射過去,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威脅質(zhì)疑他,薄唇抿緊,勾起冷冷的弧度:“你在質(zhì)疑我?”
    葉瀾臉色慘白,他眼底的冰冷壓的她喘不過氣,她明白她對眼前男人就如同螻蟻,捏死她易如反掌,可她必須要賭,握著拳,指甲掐在掌心里,根本沒有感覺到痛意:“顧大少,你誤會了,只要葉明晰死了,我立即把那卷磁帶給你,這才公平,不是么?”
    墨襲冷笑,他怎么不明白這女人心里打的主意,若是這個女人老實一點,說不定他還真會幫她一把,但她做錯了一樣,就是威脅他,眼底殺意凝聚越來越冷,葉瀾看的心驚膽戰(zhàn),抬頭對上那雙帶著冷意的眸子,心里狠狠一驚,臉色慘白,這個男人想對她動手,葉瀾握著咖啡的手顫抖不停,身子狠狠打了個哆嗦,不行,既然她走到這里,就不能再后悔了,握緊咖啡杯,指節(jié)泛白,擱在桌上,咬著唇道:“顧大少,難不成你不好奇葉明晰與蒙湛言的關(guān)系?”這是她最后的底牌。那卷磁帶就是她的保命符,見他臉色冰冷凝聚,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心里又驚又是害怕:“顧大少,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意思,那卷磁帶我已經(jīng)把它交給別人照看,要是我有什么事情,他便會立即銷毀,那可真是個大秘密,顧大少難道不好奇么?只要你幫我把葉明晰鏟除,我自然會把那卷磁帶交給你。”葉瀾說完見他臉色絲毫不變,繼續(xù)道:“那里可是有關(guān)于葉明晰與蒙湛言所有的關(guān)系的解釋,顧大少,若是你不愿,我也可以把那卷磁帶交給別人。”
    話音剛落,顧墨襲大手突然掐住葉瀾的脖頸,把人甩在地上,危險瞇起眼,一字一頓,每個字間帶著濃重的殺意:“你敢威脅我?”
    葉瀾冷不丁冷冷打了個冷顫,一臉哆嗦,這個男人絕不會殺她的,他既然想知道葉明晰與蒙湛言的關(guān)系,他絕對不敢對她真的下手。她賭眼前男人對蒙湛言的在乎。心臟就要跳出嗓子里,葉瀾突然道:“顧大少,若你敢對我動手,我就讓那卷磁帶讓人上傳到網(wǎng)上,你應(yīng)該不希望蒙少和葉明晰的曖昧視頻在網(wǎng)絡(luò)上播吧!我倒是沒想到堂堂蒙家少爺竟然和葉明晰那種變態(tài)也有一腿,顧大少,難不成你就真的不好奇那卷磁帶上的畫面么,我可是看了幾遍,真是讓人不敢置信啊!”
    話音剛落,顧墨襲額頭上的青筋緊繃凸起,腦袋炸的一片空白,梗在腦中的弦緊緊繃著,他的乖寶怎么可能與葉明晰有那種關(guān)系?
    那卷磁帶!那卷磁帶!拳頭握緊,指節(jié)緊握成拳頭,咯吱咯吱作響,怎么可能?
    青色的血管一凸一凸的凸起,仿佛就要爆裂開來,他臉色陰沉難看,整張臉暴風(fēng)雨欲來黑沉沉的讓人心驚膽戰(zhàn)。咬著牙,從牙縫里幽幽蹦出幾個字:“你說什么?”
    葉瀾這下臉色真的是嚇的慘白,癱在地上。顧墨襲起身,眼底迸發(fā)冷意,直射過去,起身一步一步走過去:“那卷磁帶在哪里?”
    葉瀾隨著他一步步,整個人像是踩在心間,渾身大氣不敢喘一下,強大的威懾讓她從腳底竄起冷意。上午咖啡廳并沒有什么人。葉瀾嚇的往后挪。
    顧墨襲眼眸冷冽,冷笑:“葉大小姐,就憑你也想威脅我?”眼眸深深:“說,那卷磁帶在哪里?”強壓下心里的殺意,若不是眼前的女人還有用,他絕對不會留她。
    顧墨襲微側(cè)著頭,臉上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嗜血:“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說,但你這條命到今天也就沒有必要再留了。憑著我的勢力,你以為我找不到么?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眸光一冷,低吼:“說!”
    “我說…我說…。”葉瀾她是真的怕了,牙齒打顫,這個男人,他才不會管什么威脅,她只知道,他想殺她,眼底帶著洶涌的殺意,看的她心里驚顫。這個男人絕對比她想象的還要危險。臉色透明,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血色。“在我朋友那里!”
    顧墨襲臉色冰冷,葉瀾咬咬牙,臉色急道:“我讓人把它拿過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顧墨襲筆直站著,不怒自威:“給你十五分鐘。”
    葉瀾趕緊撥通電話,讓對面那個人拿磁帶過來。她顯然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對那個蒙湛言那么在乎,他眼底的占有欲讓她心驚膽寒。
    十分鐘后,葉瀾的朋友按照她說的地址過來到了門口,葉瀾的這個朋友是一個漂亮的美女,她妝容精致。
    “小瀾,你不是說這個先放我家么?怎么今天就要拿走!”文欣雪有些疑惑,而且小瀾的臉色怎么這蒼白啊。
    葉瀾臉色慘白,雙腿還發(fā)軟,走了幾步,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四分鐘,趕緊爬起來,趕緊跑著進(jìn)去。
    文欣雪有些疑惑,小瀾今天怎么了,因為不放心,跟著跑了進(jìn)去。然后就見小瀾把那卷磁帶交給那個男人,她從遠(yuǎn)處看,并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
    顧墨襲接過磁帶,指節(jié)握緊泛白,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手上的磁帶,臉色冰冷依舊沒有表情,眸光冷漠,直射過去,葉瀾冷不丁的釀蹌后退幾步。臉色慘白。
    “我。我已經(jīng)把磁帶給你了,你…說過答應(yīng)我。的條件。”葉瀾渾身緊張,一句話別她說的語無倫次。她是真的對眼前這個男人恐懼,就連對葉明晰她也沒有這種打從心里有的恐懼。
    顧墨襲起身俯視她,移開視線,眼底冰冷:“葉大小姐,你以為在威脅我之后,我還會答應(yīng)你的條件么?”眼眸定定:“我,顧墨襲從不受人威脅。”
    葉瀾臉色慘白,呆滯哆嗦著身子,文欣雪在遠(yuǎn)處還以為墨襲欺負(fù)葉瀾,沖到前面,剛要開口怒罵,剛好對上那張驚艷漂亮的俊臉,雙眼瞪大驚艷,眼底閃著*裸的癡迷。
    顧墨襲眼底厭惡,斂起眼眸,起身離開。
    文欣雪呆呆盯著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這個男人長的太漂亮了吧,天啊,這簡直是仙品男人。
    “小瀾,你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好看的男人啊。”文欣雪心里一動,雙眼癡迷。
    葉瀾自然也看到文欣雪眼底的癡迷,先不說那個男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今天終于看穿了那個男人的真面目,絕對比秦若凡還要心狠手辣,這樣的男人,她們消受不起:“小雪,那個男人你最好不要靠近。”她是為她好。
    文欣雪臉上沒有什么,可眼底不滿,撇撇嘴:“小瀾,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利用和被利用的關(guān)系,葉瀾想說,不過和她說了反而對她不好,葉瀾唇邊苦澀,如今她就只能靠那磁帶上的東西刺激那個男人,她看得清楚那個男人對蒙湛言的占有欲,若是他真的看到磁帶上的畫面,他不恨死葉明晰才怪了:“沒有關(guān)系!”
    文欣雪臉上一喜。葉瀾顧著想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文欣雪臉上的表情。拍拍葉瀾的肩膀:“小瀾,我們走吧!”
    葉瀾點頭。
    葉瀾與文欣雪剛走出風(fēng)雅咖啡廳,幾個保鏢突然出現(xiàn),圍在她們眼前。秦容走上前:“葉小姐,秦少有請!”
    葉瀾怔怔,釀蹌后退,秦若凡的目的,她大概知道,他要那卷磁帶,可她已經(jīng)給了顧大少了,恐怕他也一定得到消息了,否則他怎么會派人來抓她?想到秦若凡的手段,葉瀾整張臉也白了,剛想逃,秦容已經(jīng)讓人把人壓進(jìn)車內(nèi)。
    文欣雪的臉色也白了,她還沒有見過這種仗勢。葉瀾強裝鎮(zhèn)定:“秦容,放了我這個朋友,不關(guān)她的事情!”
    秦容面無表情:“葉大小姐,這我并不能決定。”說完直接命令:“開車!”
    葉瀾臉色頓時狠狠沉下,她突然有些后悔招惹這些人,這幾個人她誰也惹不起。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秦若凡渾身慵懶半靠在沙發(fā)上,幽藍(lán)色的眸子失神盯著窗外看,低頭看著傷口包扎的繃帶,這個繃帶是那個女人幫他包扎的。想到那個女人,秦若凡心口煩躁。
    他從來把女人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可如今,他竟然愛上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比他遠(yuǎn)遠(yuǎn)絕情,這是他的報應(yīng)么?秦若凡苦笑。既然他愛上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自然只能是他的,眼眸危險瞇起,阿言,你只屬于我。我不去計較你給那個男人生了幾個孩子,可以后你只能為我生兒育女。
    他們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子?秦若凡陷入臆想,越想越是渾身激動興奮,他要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捧在他們孩子眼前。幽藍(lán)色的眸子怔怔盯著遠(yuǎn)方。幽冷的眸子變得柔和無比。
    “秦少,屬下把人給帶來了。”秦容候在一旁。見秦少一直綁著那個繃帶,原本白色的繃帶都浸透了鮮血,頓時開口:“秦少,您胸口處的繃帶該換了。”
    秦若凡冷下臉直接拒絕:“不必!”然后讓他把人帶進(jìn)來。
    “是,秦少!”
    葉瀾臉色慘白被秦容帶進(jìn)秦家別墅大廳,葉瀾放眼望過去,就看到明亮的燈光下,那個陰柔漂亮的男人滿臉柔和盯著落地窗外。
    葉瀾眼底有些震驚,眼前這個男人是秦若凡?這個男人竟然還有這么柔和的表情,心底一閃,他是因為蒙湛言?
    葉瀾對這個未來的未婚夫感情復(fù)雜,她一直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冷心絕情,心狠手辣,風(fēng)流沒有絲毫感情。可眼前的秦若凡卻讓她有些迷惑了。他就那么喜歡那個蒙湛言么?
    為什么那么多優(yōu)秀的男人都喜歡那個女人。葉瀾心里突然有些妒忌,若是以前她只會羨慕,可如今,她覺得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這兩個優(yōu)秀的男人,和葉明晰有過關(guān)系的人她一律自動選擇排斥。
    修長漂亮的手指捏著高腳杯,幽幽的藍(lán)眸美的驚心動魄,襯著那張漂亮驚艷的臉更是完美精致。這張臉陰柔,卻沒有絲毫的女氣。宛如上天精心制作的藝術(shù)品,葉瀾心里突然想,若是她真嫁給這個男人,能夠征服這個男人么?想到這里心里微動。
    秦若凡斂起視線,臉上恢復(fù)冷漠與高高在上,挑著漂亮的眉頭,漫不經(jīng)心瞥了一眼葉瀾,移開視線,葉瀾心里有些不甘,她究竟哪里比那個女人差了,她是比她漂亮一些可她也不差。
    “葉大小姐來了?”秦若凡輕輕搖晃杯子,紅色的紅酒隨著他的動作激蕩。臉上帶著笑容,笑意卻未達(dá)眼底:“葉大小姐,該知道我請你過來的目的!”
    葉瀾對上那雙幽藍(lán)的眸子就像是要把她整個心魂吸附了去,葉瀾心里一驚,趕緊保持清醒。
    “秦容,讓葉大小姐坐下!”
    “是,秦少!”
    葉瀾心底不安,坐在凳子上,心里有些急了,顫顫唇開口:“秦少,你…”
    話還沒有說完,秦若凡直接打斷她的話:“葉大小姐承諾過的磁帶呢?”瞥了她一眼,“你該知道,騙我的人會有什么下場!”
    葉瀾猛的打了一個激靈:“秦少,我…磁帶…。”
    “別告訴我,你沒有帶那卷磁帶!”秦若凡抿了一口紅酒,紅酒順著他脖頸留下,顯得性感無比。瞥見那個女人怔怔看他,眼底閃過不耐煩,若是那個女人絕對不會用這樣的目光看他,她只會排斥他。她心里只有那個男人,想到這里,秦若凡渾身散發(fā)寒意。難道他不好么?他哪點比不上那個男人?
    葉瀾臉色一白,支支吾吾:“秦少,我希望你再給我?guī)滋鞎r間,你也知道那卷磁帶葉明晰藏的太緊,我根本很難偷到。”
    “好,真是不錯!”秦若凡一飲而盡,擱下酒杯,拍拍手掌,那張臉怎么看怎么帶著稟烈的寒意。唇邊勾起冷漠的笑容,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一步步逼近:“沒想到葉大小姐竟然騙到我頭上來了,你說我該怎么讓你長長記性呢?”
    秦若凡一個眼神,身后幾個黑衣保鏢頓時走了過來,葉瀾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秦若凡,你敢,我是葉家的大小姐。你敢動我?”
    “葉家大小姐?”秦若凡聲音無比清淡,卻透著一股危險之意,冷笑道:“若是葉明晰知道堂堂的葉家小姐千方百計想要背叛他,置他于死地,你說他會怎么做?”
    葉瀾冷冷打了一個激靈,她不敢想象葉明晰知道她做的所有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饒了她的。臉色慘白,褪去顏色,身體發(fā)抖,她突然真的后悔惹上這幾個才狼虎豹。
    “說,磁帶在哪里?”秦若凡幽幽說道。見她咬牙不肯說,秦若凡冷笑:“看來真的要給葉大小姐長長記性了,來人,把那個女人直接扔在后院關(guān)著狼的籠子里。”
    葉瀾自然知道他說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聽到他的話,葉瀾差點直接昏死過去,咬著牙:“秦若凡,你敢!”
    身后一陣凄厲的聲響:“小瀾救我…。小瀾救我…”
    “把人扔進(jìn)去!”秦若凡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繼續(xù)道:“葉大小姐若是不說,那也同你那朋友一樣嘗嘗和狼呆在一起的滋味。”
    葉瀾狠狠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簡直不是人,抿著唇大吼:“秦若凡,再怎么樣,我也是你的未婚妻。若是你敢這么對我,秦家休想與葉家合作?”
    秦若凡冷笑:“哦?未婚妻?你配么?我可從來沒想過真正和葉家合作?”他如今唯一屬意的女人只有她。
    話音剛落,葉瀾指甲掐到手掌心里,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意:“等等,我拿給你!”
    秦若凡倒了一杯紅酒,捏起酒杯喝了一口:“葉大小姐還拿的出來么?我倒是沒想到葉大小姐與我談交易的時候,竟然還敢和其他人合作?我秦若凡這半輩子還沒有人敢這么耍我。”
    葉瀾心驚肉跳,沒想到他竟然知道她與顧大少的合作,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他話里的每個字就像敲在她心間,讓她喘不過氣。葉瀾強裝鎮(zhèn)靜:“秦若凡既然你知道,我也實話實說,我確實和顧大少交易了,而那卷磁帶已經(jīng)在他手里,要是你想要,直接找他拿。”
    秦若凡臉上帶著笑容,在葉瀾看著簡直讓她渾身寒意十足,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善茬。葉瀾起身釀蹌后退幾步,抖著聲音:“就算你找我也沒有用,那卷磁帶已經(jīng)在顧大少手里。”
    秦若凡收回視線,一臉漫不經(jīng)心,慵懶靠在沙發(fā)上,身上那種長居高位的氣勢,顯得霸氣十足。抿了一口:“只要葉大小姐重新拿出磁帶,我自然會放了你。而且你想坐上葉家家主位置,也不是不可能,怎么樣?”
    葉瀾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吶吶說道:“我已經(jīng)把磁帶給顧大少了。”
    秦若凡直接打斷她的話:“你可以記清楚,這可是最后一個機會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最后四個字加重音調(diào)。
    葉瀾渾身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抿著唇:“你怎么知道?”
    “別以為用那么膚淺的把戲能瞞過我,既然你想威脅我們,既然會多備幾份,不是么?”秦若凡直接說道。
    葉瀾心口一窒,這個男人心機未免太深了,她已經(jīng)得罪了顧家大少,他是絕對不會幫她了,如今她只能把所有壓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她確實是多備了幾份,刻成了光盤。
    “好,只是希望秦少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
    秦若凡冷笑:“就算忘記,你又能怎么樣?”
    葉瀾一噎,臉上難看,可她沒有實力、權(quán)勢,若是她有一點權(quán)勢,她也能像蒙湛言如此。
    “秦容陪葉大小姐去拿東西。”秦若凡幽幽的眸子帶著深意看了一眼她,眼底散著寒意:“葉大小姐,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該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對你最好的結(jié)局!”
    葉瀾爬起身,身子有些站不穩(wěn),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道:“秦少,我那個朋友我要帶走。”
    秦若凡給了秦行一個視線,讓他們把人帶上來。
    等幾個保鏢把人帶上來,扔在地上,葉瀾看到地上的文欣雪滿臉慘白不敢置信。只見她渾身都是血,一條胳膊沒了,另外一只手掌也斷了。葉瀾捂著胸口,跑到一旁忍不住吐了起來,太殘忍了,太殘忍了,這時候,她才真正知道比起眼前這些男人,她的手段完全不夠看。葉瀾突然想到若是她以后得到葉家,憑借她真的守得住葉家么?若是這個男人對她有絲毫的感情,或許她也能利用到他。
    可是這個男人除了對那個女人,簡直殘忍無情至極。她神色迷茫起來,她心心念念想要殺了葉明晰,可葉家真的沒有了葉明晰,她還能活著么?第一次葉瀾突然回想起葉明晰的好來,雖然他一直對她無視,可他從來不曾真正為難過她,他是真的有把她當(dāng)成葉家的人。她該怎么辦?她該怎么辦?
    “葉大小姐不滿意?”眼底冷冽,葉瀾絕對相信若是她一個否定,他會下狠手。搖頭:“不,不…。”
    葉瀾眼底帶淚,眼眶憋的通紅,小雪,都是她害的她。若是她今天沒有讓她出來給她拿磁帶,她一定還好好的。
    “秦容,跟著葉大小姐去。”
    “是,秦少!”
    葉瀾渾身發(fā)冷,心里冰涼到心里,她突然真的后悔了,后悔了,她不想葉明晰死。
    “秦少,等等,我不想要那個條件,我想換個條件!”
    “說!”
    “我要你幫葉家!”
    “若是這是葉大小姐希望的,我自然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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