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
沈霧心下一顫,難道陸宴離知道她去見杜賀了嗎?
她倒是把這個給忽略了,畢竟她的行蹤,在陸宴離這里都是公開透明的,他從未尊重過她,哪怕放了她工作自由,也要時刻派人盯著。
“抱歉。”沈霧只能向他低頭,“我只是怕你多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不重要你還去見?你很閑嗎?”陸宴離的怒火被勾了起來,說話越發暴躁。
沈霧沉默著,她深吸了口氣,主動上前去抱陸宴離的腰,使出了她慣用的這一招。
這段時間每次她惹了陸宴離不開心,都是如此討好的。
但事情本質有太大的不同,陸宴離最恨別人欺騙他,他用力捏住了沈霧的下巴,逼迫她抬頭和自己對視。
“你和他都說了什么?你們兩個,又究竟是什么關系?”
“沒說什么。”沈霧感覺到痛意,聲音低了下來,“我和他也沒關系,他非說自己是思思的爸爸,可我知道,他不是。”
“不是?你確定不是?”陸宴離眼里的怒火像是要把她吞噬了一樣。
“確定不是。”沈霧就是有這種感覺,她和杜賀這個人,絕對是沒有意外的。
得到這樣的答案,陸宴離心里依然不滿。
因為小丫頭的爸爸就算不是杜賀,也會是別人。
他曾經深愛的人,生的也是別人的孩子!
“沈霧,你非要挑釁我是不是?”
陸宴離說著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他動作粗暴,宣泄著他滔天的怒意。
“唔。”
沈霧完全的處于下風,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著陸宴離對她為所欲為。
哪怕她掉下了眼淚,陸宴離也不在乎。
這一晚,床上,臥室,落地窗前,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最后沈霧是痛暈過去的。
陸宴離對她沒有半點憐惜,甚至沒有抱她去洗澡。
他發泄完就出了門。
海城最頂尖的夜總會皇庭,只對會員開放。
喬諾一早就在這里訂了豪華包間,叫了一幫朋友在此玩樂。
這類場合陸宴離一向不喜歡,他本是抱著試探的心思,誰知陸宴離還真答應了。
“我賭宴離現在心情很差,等會兒來了絕對一句話不說,就坐那喝酒,你們信不信?”
喬諾這話一出,包間門就打開了。
陸宴離一身冷氣,穿著休閑裝就到了,可即便不是西裝襯衫皮鞋的搭配,他的氣勢也是遮掩不住的。
在座的人,都是喬諾的好友,有的認識陸宴離,但有的只是聽聞過他的事跡。
瞧他渾身冒火,也沒人敢上前和他說話。
唯獨喬諾不怕死的,竟是調侃著問道,“什么情況啊?被女人咬了?”
他的眼睛掃過陸宴離脖頸間的紅痕,笑得意味深長。
陸宴離冷冷瞪了他一眼,拿起酒就開始喝,正如喬諾猜的那樣,心情不好,一言不發,只顧喝酒。
“不是,到底是哪只小野貓啊?性格這么烈的?居然連你都敢咬?我記得你以前都禁欲的啊。”喬諾好奇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