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好資源，出賣肉體的到處都是，相比之下，只是個應酬，這應該很容易接受。
    “你就把這當成是加班的工作，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我在旁邊，你不用怕。”
    周科是想要重點培養沈霧的，不然也不會把這個機會給她。
    沈霧知道他的用心，于是不再反駁，應了下來。
    她給陸宴離發了條信息，說自己要晚點回去。
    陸宴離也說他要加班。
    到了應酬的地方，是皇庭會所。
    沈霧收起手機，沒有再回陸宴離的信息，她老老實實跟在周科身后，進了頂樓的一個豪華包間。
    入眼之處，好幾個商業圈的大佬，還有娛樂圈的幾個大咖，沈霧很意外，她沒想到居然還有所謂的老戲骨在其中。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根本不會覺得這些人有交集。
    “老周來了，怎么到得這么晚？你可要先罰三杯。”
    “這是帶著哪個美女？以前都沒見過啊。”
    “我知道，他們公司的新人，唱歌的，長得倒是不錯，只是唱歌的話，有點可惜了。”
    男人的目光在沈霧身上流連，對她評頭論足。
    他們擺著高高在上的姿態，沒有絲毫對沈霧的尊重。
    這一瞬間，沈霧覺得自己就像一件商品，盡管感受到了屈辱，但還是要笑臉相迎。
    “打個招呼吧。”周科把沈霧引薦給眾人。
    沈霧做完自我介紹，她發現就剩下兩個空位，她挨著周科坐下，心底有一絲慶幸，起碼她還能選擇座位。
    如果是和那幾個長相油膩的中年男人坐一起，再被搭訕撩逗的話，她很可能控制不住情緒當場發火離去。
    “還有人沒來嗎？”周科問道。
    “有，是個大人物，平常你們可都見不到的。”
    “對啊，今天全靠了李總的面子，大家可要好好感謝李總。”
    他們聊的話題，沈霧沒什么共同語言。
    只是偶爾周科提到她，或者別人有問題時，她才會開口，其余時候都端莊地坐著，直直地挺著背，一言不發。
    “沈小姐現在單身嗎？有沒有男朋友啊？”
    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人，色瞇瞇地看向沈霧，話里有話。
    沈霧沉默著，正想搪塞一句有，但周科卻先替她回答，“她才剛入圈，哪有心思談戀愛。”
    “這樣啊，我對沈小姐倒是很有興趣，沈小姐要不考慮和我處處？你往后的資源我都包了，保證你在娛樂圈的發展順風順水，如何？”
    男人說話直白，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霧，欲望都寫在了臉上。
    他話音一落，其他人立即開始起哄。
    “老唐啊，你這么大的口氣，這是要動真格的？”
    “不然呢，沈小姐如此尤物美人，我不拿出點誠意怎么行。”
    “那要看人家沈小姐的意思啊，你這一上來就這么著急，別把美女給嚇跑了。”
    沈霧放在膝上的手已經攥成了拳頭，她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這會兒更是烏云密布，接近爆發的邊緣。
    周科察覺不對，笑著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