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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里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那么厚的水霧他肯定啥也沒看見,老鬼你別難為他了,他這么偷偷摸摸的來還不是為了找你么……這么忠心耿耿的隨從,換做我早就做夢都笑醒了,你就別不知好歹了……”
老鬼冷哼了一聲說道:“誰讓你來的?不是讓你呆在地府么?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敗邪小老頭兒哭喪著臉說道:“小的是跟著冥后來的,見她偷偷離開地府,小的心想莫不是黎夜大人離開佛門了,所以小的就抱著僥幸心理來瞧瞧,沒曾想不光見到黎夜大人了,小娘娘竟然也在……”
老鬼眼睛微微瞇起:“你是怎么做到跟蹤冥后不被發(fā)現(xiàn)的?她清理掉了所有跟蹤她的人,唯獨(dú)放過了你?”
敗邪小老頭兒眨巴著眼睛說道:“冥后肯定知道是小的啊,所以才沒下手,她應(yīng)該也希望您身邊有小的伺候,她也能放心不是?”
老鬼淡淡的說道:“這里沒你的地兒,滾回去。”
敗邪小老頭兒哭爹喊娘的:“小的不走!小的就是為了您而活著,您若是不要小的了,小的寧可一頭撞死!”
我被他吵得有點(diǎn)煩躁:“得得得,我換個大點(diǎn)的房子租,你們倆都別犟了,讓我清凈會兒,一大早上還要走呢……”
敗邪小老頭兒好奇的問道:“上哪兒去啊?”
我隨口說道:“去賺錢啊,不然怎么活?”
老鬼也沒繼續(xù)堅持趕走敗邪小老頭兒,我們?nèi)齼河采蛄艘煌砩系淖钡皆缟显蠋焷砬瞄T。
我精神還算充沛,整理了一番就出發(fā)了,敗邪小老頭兒自然也跟著一塊兒,袁老師開車的時候壓力頗大:“我怎么覺得我像是你們?nèi)齻€的專車司機(jī)……?”
我笑得一抽一抽的:“那你敢讓我們?nèi)齻€開車么?”
他聳了聳肩:“還是我自己來吧,小命重要。”
敗邪小老頭兒問道:“袁則小子,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很遠(yuǎn)么?”
袁老師看了眼后視鏡說道:“去了不就知道了?現(xiàn)在跟你說了你也弄不明白,少說話,別煩我。”
敗邪小老頭兒吹胡子瞪眼兒的對著袁老師豎起了中指,我快笑岔氣了:“跟哪兒學(xué)的啊你?”
敗邪小老頭兒氣哼哼的說道:“我看別人生氣就這么干的。”
……
車上搖搖晃晃的也不能打坐,一路上我跟敗邪小老頭兒歡聲笑語的,時間過得倒也快。夕陽西下的時候,終于抵達(dá)了目的地,這回來的地方還好,路沒那么難走。下車之后走了兩個小時的路才到村子里,這里的房屋比較松散,一眼望去好多獨(dú)立的房屋,有的還在矮坡上。
袁老師按照地址找到了一棟獨(dú)立的三層小樓前,這小樓在鄉(xiāng)下可不是一般人能修得起的,這‘干媽’有錢是有錢,但是對她來說住在這里就太低調(diào)了點(diǎn)。
敲響門,出來開門的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脾氣不大好,因為眉頭一直是擰著的,本來長得也就不太面善。
問清楚了我們是誰之后他把我們讓了進(jìn)去,也沒多說一句話,連客套都沒有。
進(jìn)去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里面裝修得雖然沒有特別奢華,但是仔細(xì)一看,家具什么的都是實(shí)木的,木料也是上等的,光裝修不花個百十來萬不算完,三層樓呢……有可能我還估計少了。
到了二樓客廳,我看見四個女人和三個男人坐在一塊兒說著什么,一個個都面紅耳赤的,像是剛剛才吵過架。四個女人看上去外貌有些相似,應(yīng)該是姐妹。男人嘛,我猜測是個子的丈夫。
剛剛領(lǐng)開門領(lǐng)我們進(jìn)來的那個男人坐到了看起來最年輕的那個女人旁邊:“陰陽先生來了,你們自個兒看著辦。”
最年輕那個女人看上去也有四十歲了,留著短發(fā),看起來還挺顯年輕的,我是從她眼角無意中出現(xiàn)的魚尾紋看出來她真實(shí)年齡的。她站起身笑吟吟的給我們端茶遞水,落坐之后她才說道:“沒想到碧城介紹的先生這么年輕,你們還真是年輕有為……”
袁老師客套道:“不年輕了,我都快奔四了,大姐,說說看什么情況吧,您干兒子沒說清楚。”
大姐挽了挽耳邊的頭發(fā)說道:“這不,咱們姐幾個在這里吵得不可開交,咱們這兒的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最近山里的野物成片的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說有人投毒吧,又不像,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而且也太大規(guī)模了,村里的人都愁眉苦臉的。咱們家也都靠著山里的藥材吃飯,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點(diǎn)邪乎,最近老三家男人和老二家的男人都接二連三的出事兒,我就想著是不是得罪山里的神仙什么的了……”
我瞥了眼在坐的幾個男人,其中有兩個人身上有傷,一個傷了腿,還打著石膏,一個左手戴著手套,手動的時候能看得出兩個手指的地方是空的……
袁老師好像有些疑惑,思索了片刻問道:“就你們家有人出事嗎?別人家呢?有跟你們一樣做藥材生意的嗎?”
大姐說道:“有啊,村里有幾戶人也做藥材生意,但是他們挖得不深,我們家去的地方比他們?nèi)サ牡胤揭啵钌嚼镂覀兗乙踩ァe人家都沒見有人接而連三出事兒,偏偏咱們家……唉……”
袁老師說道:“這樣,明天一早我先進(jìn)山去看看,你們呢,就暫時別出門兒,盡量避免再有人出事兒,現(xiàn)在光憑你說的我也判斷不出來。”
大姐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我們安排了住處,然后就開始忙活晚飯了。
我們幾個聚在一起討論過這事兒,袁老師得到的結(jié)論就是:“總覺得不是她說的那樣得罪什么山里的神仙了,要是得罪了神仙,不應(yīng)該他們一家遭難。”
老鬼始終沒說話,他就是抱著那種雖然一起來了但也不會幫忙的態(tài)度,我也拿他沒轍,他肯來就不錯了。
突然,樓下傳來了一聲驚叫。我們沖下去一看,大姐捂著頭蹲在地上,有鮮血從指縫里流出來。她好像是摔倒之后一副老人家的遺照掉了下來,剛好砸到她的頭,相框都碎了。
(第三章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