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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為什么幫我
我點了點頭,它立刻就離開了,也帶走了敗邪小老頭兒。
我癱坐在了地上,雙腿有些發(fā)軟,想到剛才的場景我就后怕,一只大號黃鼠狼雙腿站立在我身后,拿鋒利的爪子放在我的腰上,只要它稍稍一用力,我整個人就會變成兩截,血肉模糊……
緩過勁來之后我去找袁老師,羊皮卷宗在他手上,我騙了黃鼠狼,怕它去找袁老師麻煩。說在老鬼身上的話它自然不敢惹惹不起的人。
袁老師正在準備祛除尸毒需要的材料,我走到他身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羊皮卷宗呢?給我看一下。”
他毫不猶豫的直接從兜里摸出來遞給了我,連問都沒問一句。我有些無奈,他會不會對我太放心了啊?那黃鼠狼不準我告訴別人肯定不只是說說而已,我要是說出來了會不會原地爆炸……?
我拿了羊皮卷正想著該怎么提醒他,他見我還杵在這里,問道:“藥熬好了么?”
我搖頭:“沒有,我……我出去一趟哈,你別告訴任何人……”
他怔了怔,不動聲色的繼續(xù)準備材料:“我知道了,你去吧,不就出個門嘛?至于那么神神叨叨的,我這兒還要忙,你快點回來熬藥。”
我不知道他到底會出我話里的意思沒,硬著頭皮從后門出去了,老鬼在前門,我怕他發(fā)現(xiàn)直接去找那黃鼠狼。我不確定老鬼是否會護敗邪小老頭兒周全,所以……
我一路磨磨唧唧的,太陽都升得老高了才到盜洞口。這里空無一人,我正想著怎么叫那黃鼠狼出來,它的聲音突然就從我身后響起來了:“東西呢?”
我冷不丁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不敢看它,可我發(fā)現(xiàn)它不是黃鼠狼的模樣,而是那大姐的模樣。
我把羊皮卷宗遞給了她:“喏……我的人呢?你沒把他怎么樣吧?”
她見到羊皮卷宗的時候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你給我燒了?!你故意的是嗎?!為什么把最重要的部分燒了?!啊?!為什么?!”
我被她的反應(yīng)給嚇到了,生怕她又變回黃鼠狼殺了我,我急忙說道:“不是……不是我燒的,我們找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樣了,那羊皮卷宗在你手里那么久,你一定早就把內(nèi)容都看完了,燒了就燒了啊……”
她依舊怒火沖天:“說得倒輕巧,燒了就燒了……你可知道……”
后邊的話她沒說完,就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我無奈:“燒都燒了,你想怎樣?你自己答應(yīng)我的可不能不算數(shù)!快把人放了!”
她冷聲說道:“我要的是完整的羊皮卷宗,你給我的是燒毀的!還想讓我放人?”
我有些生氣:“你只讓我把這個給你拿過來,可沒說要完整的!你要是說話不算數(shù),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冷笑:“非要跟我咬字眼么?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個不客氣法!”
我裝模作樣的在掌心畫了血符:“別忘了我是什么人,只要你是妖魔鬼怪,我就能治你!”
其實我心里還是很虛的,因為我壓根兒就不知道怎么對付這類精怪,但是氣勢不能輸,實在不行還有我爺爺?shù)撵`愿保命。
她警惕的退后了一些:“其實我不想跟你刀兵相見,看得出來你不是什么壞人,跟那些村民不一樣。但是這羊皮卷宗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必須得拿到全卷。你告訴我在哪里燒的,灰總還在,我自己想辦法復(fù)原。這是唯一的補救方法,你若不幫,那就沒辦法了。”
我有些無奈,她想要的灰早就沒了,炤臺孔里的灰太多了,之前生火的時候我讓敗邪小老頭兒清理了一部分撒出去了,想找回來是不可能的了。灰都一個樣,誰知道屬于羊皮卷宗的灰是那一撮……
我實話實說了,當時她就翻臉了,變回了黃鼠狼的樣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燒掉的部分到底是什么啊?對你有那么重要么?上面記載的東西跟你沒多大關(guān)聯(lián)啊……”
她怒吼道:“燒掉的部分是天師答應(yīng)給我的修仙的秘籍最后部分,你給我燒了,還無法復(fù)原,我這么多年的等待都白費了!”
我就說嘛,她這么忠心耿耿的在這里守了這么多年,以黃鼠狼的性子不應(yīng)該啊,原來是被修仙秘籍給牽制住了,那天師也是夠聰明的。
我趁機說道:“我這么跟你說吧,你如果繼續(xù)守著鶯鶯,你也會跟著沒命,反正現(xiàn)在秘籍也沒了,你就不用管她了,自己走吧,好好去修行,總有一天能修成正果的。鶯鶯是必須要死的人,你要是還跟著她,也會死的。”
她沒說話,似在思量。
之前我們騙她變回原形的時候說鶯鶯死了,后來鶯鶯不見了,現(xiàn)在看她的反應(yīng),鶯鶯應(yīng)該的確是回墓穴了,并沒有出意外。
我趁熱打鐵:“你也知道黎玨是什么人,他可是陰曹地府的閻王,鶯鶯的身份你也很清楚吧?不論好壞,她注定得死,你護著她就得跟她一樣的宿命,那多年來的修行也就白費了,修仙秘籍現(xiàn)在倒不是最重要的,你得先保住自己的命,明白么?”
她冷聲說道:“你為什么幫我?為什么告訴我這些?你的目的讓人捉摸不透啊……”
我認真的說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鶯鶯不死,可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變成邪靈禍害人。不管你是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大姐,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怎么選擇隨你,你可以不相信我,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
她正要說話,我頭頂落下了一片樹葉,本來我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她突然猛地朝我竄過來將我撲倒在了地上,幾根細小如利劍的樹枝插進了我之前站的地方的土里。
我一陣后怕,抬頭一看,是那個怪異的女孩兒,她就坐在樹梢……
(今晚有點忙,就加更一章,稍后發(f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