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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天有不測風(fēng)云
我心里開始犯嘀咕了,還有這種喪心病狂欺負小女孩兒的家伙,活該死了。
沒想到現(xiàn)在的小孩子懂這么多東西,為了避免這些話傳開,我跟袁老師把小胖子拽到了沒人的地方。
細問之下才知道小胖子說的是怎么回事,他二叔是個老光棍,看上了大姐家鶯鶯,總想占人家便宜。好幾次把鶯鶯騙出去都被大姐給發(fā)現(xiàn)制止了,就在前幾天,大姐沒能及時找到鶯鶯,小胖子的二叔把鶯鶯帶到了自家后院里想行不軌,鶯鶯被小胖子二叔壓在了身下,但是突然渾身僵直然后抽搐著人就不行了。
據(jù)小胖子所說,當(dāng)時他都快嚇尿了,鶯鶯卻很冷靜,一點都不驚慌,站起身狠狠的踹了他二叔一腳就回家了。
后來他也沒敢把這事兒說出去,做了一晚上噩夢,第二天就聽說他二叔死了,這才剛下葬。
最夸張的是小胖子描述的當(dāng)時鶯鶯的眼睛是幽綠的,像惡鬼像野獸。
我聽完倒是覺得沒那么玄乎,多半是他二叔當(dāng)時突發(fā)羊癲瘋什么的,鶯鶯正巧躲過了一劫而已,至于眼睛顏色,黑燈瞎火的,指不定他看錯了。換做是我,我也會踹一腳再走的。
袁老師用糖果打發(fā)走小胖子之后我感嘆道:“這世道啊,真是……讓人沒有想活下去的欲望?!?br/>
他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笑道:“你該不會真的認為鶯鶯跟她娘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吧?也接觸過了,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
他看了我一眼:“我可沒這么說,只是有些事情沒想明白而已……”
他腦子里想的事情比我多,我也懶得問,問了我也理解不了。
我們回去的時候大姐和鶯鶯都還沒回,老太太還在慪氣,柴老爺子也悶悶的坐在門檻上抽煙??匆娢覀兊臅r候柴老爺子打了聲招呼,臉上也是笑不出來,畢竟知道自己兒子很可能死了心里也不好受。
我挽起袖子想去做飯的時候,袁老師先我一步進了廚房:“你別動,在家里都是我來做,出來了怎么能讓你動手?”
咋滴一聽就好像我們是老夫老妻了似的,我臉上一紅:“你做就你做,我還懶得動呢……”
飯菜都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大姐和鶯鶯才踏著夜色歸來,大姐挎著個籃子,看起來里面裝得滿滿的,用一塊布遮著,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看見我在堂屋里,她先讓鶯鶯把籃子拎到閣樓,這才走過來跟我說話:“不好意思啊,回來得晚了些,是誰在廚房做飯嗎?我看見煙了……”
我說道:“是我老師,放心,他是我見過的男人中做飯最好吃的?!?br/>
她抿嘴一笑進了屋,我發(fā)現(xiàn)她的鞋子上沾著泥土,地上都留下了好多,最近都是晴天,地表的土都是硬的,不可能沾鞋,頂多沾上灰塵,她肯定挖了不少東西回來,我有些好奇是什么好東西值得她掘地三尺去挖的,只有地底下很深的土才會這么新鮮。
我開玩笑的問道:“你挖了什么???我看看能賣多少錢,你別被人坑了?!?br/>
她怔了怔:“沒……也沒什么,就是一些城里人喜歡的‘好貨’,我們這兒便宜,也賣不了多少錢?!?br/>
她說完打了盆水去了樓上,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身上的塵土也被擦得干干凈凈了。吃飯的時候老太太不上桌,柴老爺子好一番勸她才黑著臉過來。我喝了口湯說道:“放心,明早我們就走,不會讓你老人家看著不順心。現(xiàn)在黑燈瞎火的,我們?nèi)松夭皇煲膊恢廊ツ睦??!?br/>
老太太怪腔怪調(diào)的說道:“我可沒攆你們走的意思,我就想知道我兒子是不是真的死在外面了,你給我說實話?!?br/>
大姐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說道:“娘,別問了,說了你又不愛聽,不相信,何必呢?他這么多年都沒回來看過一眼,也沒往家里拿過一分錢,人家說的是實話,也是你讓人家給你算的……”
老太太瞪了大姐一眼:“我問你了嗎?就你話多?哪個曉得你有沒有瞎說?你一個女人家哪里來的錢拿來補貼家里?現(xiàn)在錢這么好賺么?別把好名聲凈往自己身上撈,你都不曉得外邊人家怎么說你的喲……真是丟盡了我柴家的老臉!”
大姐不說話了,垂著頭顧自吃飯,我覺得有些頭疼,這老太太思想軸,就愛聽外面的閑言碎語,覺得自己兒媳婦不是個東西。感情我說的話她都沒聽進去,我是在對牛彈琴。
我本來沒想搭理她的,她又揪著我問:“小姑娘,你倒是說說看,我兒子他要是真的死了,死在哪里了???我們也好喊個魂不是?以后給他燒個紙都找不到方向……”說著她又開始抹眼淚了。
我是被她給嚎怕了的,立馬指著古墓所在的那座山的方向說道:“那邊,你朝那邊喊魂(喊魂的意思就是為了讓死在他鄉(xiāng)的人找到回來的路,由家人叫逝者的名字)燒紙就行了。天有不測風(fēng)云,是現(xiàn)實總要接受的,你兒媳婦挺好的了,別總嫌棄這兒嫌棄哪兒的?!?br/>
她見我把方向都指出來了,又開始嚎了起來:“作孽喲……怎么就一聲不吭的死在外面了?都怪家里這個喪門星克你喲……我的兒吶……你辛辛苦苦為這個家還撈不著好下場啊……”
算了,跟她是說不通了,反正在她看來怎么都是大姐的錯。
來這里之后就沒吃過一頓清凈飯,晚上老太太還鬧騰了好久才平息下來。我早就累得夠嗆了,躺下就睡著了。我住的房間是大姐專門為我收拾出來的,以前沒人住,放了點雜物,有張小木床,鋪上了也能將就。
袁老師沒地兒睡(柴老爺子跟老太太睡一屋,大姐跟孩子睡一屋),就跟我一個屋子打了個地鋪,畢竟我也不想挨著老太太睡,怕被她一晚上給嚎死,寧可跟袁老師擠,這種鄉(xiāng)下的老屋子房間本來就不多。
晚上我湯喝多了,半夜起來想去廁所,到樓下的時候我聽見廚房有洗東西的聲音,好奇就過去瞅了一眼。這一瞅我頓時睡意全無,廚房昏黃的燭光下,大姐站在炤臺前洗著木盆子里的什么東西,一股子腥臭味布滿了整個廚房,我說不上來是什么東西的味道,太刺鼻了……
(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