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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后,顧淮安不禁有些耳熱了,就借了個(gè)由頭去洗手間。洗臉的時(shí)候,他特意開了冷水,任那股刺骨的寒像蟲蟻般鉆進(jìn)自己的肌膚里,刺醒被麻痹的神經(jīng)。
這時(shí),洗手間里面?zhèn)鱽韮蓚€(gè)人對話:“知道嗎?艾迪要交到季東朗的手里了。先是姓蕭的,又是姓季的,這個(gè)艾迪也不過如此,眼看就要變成外姓人的天下了。”
另一個(gè)人說:“我看不是艾迪不過如此,而是季東朗這人不簡單。”
“怎么說?”
那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