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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董事長,若是和一個門店小職員一般見識,豈不跌了自己的身份,便破例陪著笑臉說:“小姐,我要買這車,看看里面的內(nèi)飾還不行嗎?”
但是,笑臉也沒有打動這位女士那顆看不起我冰冷的心,只見她把嘴一撇,說道:“買也不許摸,這車只能看不能摸。”
我用手指著不遠處的那幫人,其中的一位女士已經(jīng)鉆進了汽車中四處端詳,說道:“那他們怎么能摸,還鉆進汽車?yán)锩嫒チ恕!?br/>
售車小姐顯得很不耐煩,說道:“人家是誠心要買車,當(dāng)然得讓他們看個清楚,沒看到店長都親自在那兒陪著呢嗎。”
我忙說:“我也是誠心要買車。”
售車小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就你……這款奧迪a6三十多萬呢,你買的起嗎,鄉(xiāng)下土豹子。”
我靠,這句話把我氣的差點甩她一個大嘴巴,諷刺我買不起就算了,竟然把我這玉樹臨風(fēng)的超級帥哥說成鄉(xiāng)下土豹子,奶奶的,可真是太慣著她了。
我面色一變,冷冷的說:“那我這鄉(xiāng)下土豹子要買得起怎么辦?”
售車小姐哼了一下,不屑的說:“得了吧,在家種地掙了兩個兒一腳踢不倒的錢,就敢進城來說買奧迪車,在那裝啥呀,想買四輪子拖拉機趕快去農(nóng)機公司營業(yè)部去,別在這瞎搗亂。”
李雪在一旁聽不過去了,質(zhì)問她說:“你怎么說話呢,你怎么知道我們買不起?”
售車小姐的一張嘴還真是叼,奚落說;“小丫頭片子,多大點就開始整別的,你找個大款也行,卻找這么個農(nóng)村老光棍子,又老又窮,真給城里人丟臉。”
李雪氣的揮起手臂要打她個大嘴巴,我一伸手?jǐn)r住了她,說道:“你也不用看不起我,我要是能買起這車怎么辦?”
這句話聲音有些大了,一旁的幾個顧客和店長都回過頭來看,不過,顯然那位店長也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即使看到起了糾紛,也沒有走過來,只有兩個售車小姐從一旁過來圍觀。
售車小姐見同伴過來,更是來了能耐,撇嘴說:“你要是能買起,我給你打五折,三十萬的車十五萬就賣給你。”
我問道:“你說話算數(shù)?”
售樓小姐把手恰在腰上,傲氣的說:“土豹子,拿錢吧,這個店我就能做主,你現(xiàn)在拿十五萬塊錢來,馬上把車開走。”
我惡向膽邊生,打開背包,一沓一沓的往出拿錢,不一會,左手掌上摞滿了十五沓錢,往看得目瞪口呆的那個售樓女士的身上一塞,她卻呆若木雞,任由那些錢散落在地上。
“這是十五萬,你查好了,車我開走了。”我扭頭說:“李雪,把門打開,這車歸咱們了。”我打開車門鉆了進去。
李雪興高采烈的答應(yīng)一聲,跑過去將大廳的兩扇玻璃門全部打開。
我把車子發(fā)動著,掛檔剛要起步,店長和幾個售樓小姐齊刷刷的擋在車前面,其中就包括剛才奚落我半天的那位售樓小姐。幾人大聲的喊著,“停車,停車,你快下來……”
將電動車窗打開,我探頭說:“怎么,要打劫嗎?這車我已經(jīng)付過錢了,現(xiàn)在是我的啦。”
剛才那位口出狂言的售車小姐臉脹的通紅,仿佛猴屁股一樣,把臉扭向了一旁,不知她現(xiàn)在心里是何想法。
店長是個三十多歲的方臉男人,急忙過來說:“不行,她說的不算,這輛車售價三十萬零八千三百六十塊,你只付了十五萬怎么能開走。”
我把手指向那個一言不發(fā)的售車女士,說:“她說的話不算嗎?”
“對,她說話不算數(shù),這個店我做主。”店長回答。
我一皺眉,打開車門走下來,揮手就打了他一個大嘴巴,令他旋轉(zhuǎn)著倒在了另一輛別克轎車上,嘴角緩緩流下鮮血。我仍然不解氣的罵著說:“他媽.的,她說話不算數(shù),這里你做主,你剛才他媽.的干嘛去了,混蛋,就你這熊樣的也配當(dāng)?shù)觊L,手下員工侮辱客人,你聽到了就像沒那回事似的,真他媽.的找揍。”
這個店長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站起身來,另一只手指著我,張嘴說道:“你個土豹子,敢打人……”
真是有什么樣的兵,就有什么樣的官,聽到他也罵我土豹子,我心中惱怒,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看著他捂著肚子疼痛的蹲在了地上,惡狠狠的說:“就打你了,你能怎么著?”
一個售樓小姐飛快的跑到了二樓,一邊跑一邊大聲嚷叫著,“不好了,樓下打起來了。”
片刻的工夫,樓上快步跑下來七八個人,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穿著一身名牌西裝,看起來很有派,估計是個老總之類的人物,走到我面前,問:“怎么回事?”
我昂頭問道:“你是誰?”
“我是這家汽貿(mào)的總經(jīng)理段守鵬,有什么不滿可以跟我說,但是請不要動手打人。”幾句話語聲雖不大,但是自有一番莊嚴(yán)。
李雪見來了領(lǐng)導(dǎo),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她頭腦敏捷口齒伶俐,說的分毫不差。
段守鵬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后變得鐵青,目光嚴(yán)厲的看著那位之前無比囂張的售車小姐,問:“這小姑娘說的都是事實嗎?”
她見自己非要挨收拾不可,忙狡辯道:“我沒說這話,是他們想要訛詐咱們公司的車。”
店長和另外幾個售車小姐也都幫腔說:“是,佳麗姐根本就沒說過這話。”
“這兩個人純粹就是到這訛詐來了,總經(jīng)理,咱們趕快報警吧。”
“上咱們這想要騙車來,打錯算盤了吧。”
人性的丑惡在此時顯露無疑,幾乎所有店里的營業(yè)人員都本著幫親不幫理的原則,妄圖顛倒黑白,扭曲事情的真相。
段守鵬顯然是有些聽信了自己員工的話,看著我說:“小伙子,人要走正道啊,你怎么能這樣做呢?”
靠,什么叫唾沫星子能把人淹死,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一群人在一起,愣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這就是崇高的人類。
我把肩上的背包取下來,打開來,倒豎著一抖,包里成沓的人名幣雨點一樣的落下來,與之前散落在地上的十五萬塊錢聚成了一堆。
眼見這么多錢被我隨便的扔在地上,屋子里所有的人全都被鎮(zhèn)住了,包括不遠處的那幾名想要買車的顧客,都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朝這邊看過來。
“段總,我想問一下,有人會帶著這么多的現(xiàn)金來上你這訛詐汽車嗎?我請問你,那現(xiàn)實嗎?這里是五十萬的現(xiàn)金,你可以讓人點一下,驗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鈔票。我拿著錢來你這買車,按理說顧客就是上帝,可是你的員工是怎么對待我的,不光侮辱我,還合起伙來誹謗我詐騙,要知道,屋子里不光是你們公司的人,還有別的人證,你要是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可以看下你廳內(nèi)攝像探頭的記錄。”我把手朝棚頂一指,那里就有一只明晃晃的攝像探頭存在。
段守鵬看著地上的這些錢,已經(jīng)隱隱的明白自己的員工是在撒謊,忙說:“趙會計,趕快幫這位先生把錢裝起來。吳科長,你把剛才的監(jiān)控錄像拿過來。”
趙會計拿過我的肩包,把地上的錢一摞摞的裝進包中。那位吳科長則飛快的跑上樓,調(diào)出剛才的監(jiān)控錄像,放進攝像機中,拿著攝像機下了樓,面對著總經(jīng)理播放起來。攝像機上三寸見方的小屏幕將剛才的一幕重現(xiàn)在段守鵬的面前,里面的聲音也清楚的傳到大家的耳朵里。
“就你……這款奧迪a6三十多萬呢,你買的起嗎,鄉(xiāng)下土豹子。”“得了吧,在家種地掙了兩個一腳踢不倒的錢,就敢進城來說買奧迪車,在那裝啥呀,想買四輪子拖拉機趕快去農(nóng)機公司營業(yè)部去,別在這瞎搗亂。”“土豹子,拿錢吧,這個店我就能做主,你現(xiàn)在拿出十五萬塊錢來,馬上把車開走。
段守鵬越看心里越惱怒,臉色也愈來愈差,氣得他一個勁的說道:“沒素質(zhì),沒教養(yǎng),亂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