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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位書友說小言的書看得人不多是因矛盾不夠激烈,如,沒有烽火連天只為博佳人一笑的勁料。小言蒙頭反思良久,覺得有必要給親愛的們說兩句心里話。
首先,開這本書時、直到寫到現(xiàn)在,小言查閱很多資料,力求即使是穿越文,也盡可能尊重事實,不給先人們摸黑臉面,所以前節(jié)中或許一軒于事實的篇幅會使得言情范兒欠足,但這點,很快就會融化后節(jié)中做大用處;
其次,說說男主。
男主嬴政,是我大中華定疆圖的第一人,開創(chuàng)了許多制度的史河。那么繁重的工作量要在他短短的半生中成,他不可能每天風花雪月,也不會像為美人棄江山的商紂王之類一心撲在女主身上,尊重,所以顧忌。
對于男,小言認為,自控力強弱與對愛人的傾慕時長長短是其恒愛人與人恒愛息息相關(guān)的特征,譬如我們的嬴政前輩,他在數(shù)萬字中一直控制自己對田田溪第一眼就看中的情緒,這樣非凡自控力才匹配他擁傲人政績的性格;他隱忍力極強,也正因他強,所以日后相愛時的反彈與傾灑力也會無可匹敵。
不過,正題是,啥時兩人開始言情呢?
再不用急了,大大們看的出來吧,本章始,他們過往已與現(xiàn)狀交合,情愫慢慢清晰,很快,咱們撕心裂肺的精彩呼之欲出了,親愛的們,一起解讀吧!
本來想嬴政國政那么忙,我鐵定是見不著他人的,那就去走個過場、請穹陽宮的人代為轉(zhuǎn)交一下好了。至于我親身送嘉應(yīng)子的事實能不能傳達到嬴政的耳中,可做另說,反正我只是想圖我有所行動的舉止而使自己心安一下而已。
但。不巧的是,嬴政居然有空,而且出乎意料的。他首肯召了我進去會面。
“參見王上!”
嬴政居于高臺,聽到我的請安。把手中的絲帛放下,赦免了我的蹲拜之儀。
我居于下首,刻意不去碰觸嬴政注視我的目光。微微偏首,示意洛蔥把嘉應(yīng)子交到趙高手中,趙高又遞送給了他身側(cè)的隨侍御醫(yī)。
“近日里暑氣重,難免涌心,奴妾奉了生津利脾的嘉應(yīng)子獻于王上。盼望王上能夠食欲順暢?!?br/>
討好該有個討好的樣子,我淺笑盈盈,做足了乖巧溫順的模樣。
嬴政收到嘉應(yīng)子,饒有興趣的觀望兩秒。移目看向我。
“你做的?”他問的認真。
我瞬間面露尷尬之色。
我借花獻佛,挪用了洛蔥的勞動成果前來獻媚,嬴政這般問就代表他在意,若是得知真相,該不會覺著我誠意不夠。不領(lǐng)情了吧?
但,撒謊的罪過更大。
“奴妾愚鈍?!蔽仪优炒鹆?。
嬴政笑了,笑的得意洋洋,想必他料到不會是我做的,故意這么問了、要我羞愧露出窘態(tài)的吧。
捻了一顆送入口中。咀嚼十余次,嬴政皺眉咽下。
我望著閉目回味的嬴政驚心不已:他該不會覺著不好吃,不以物喜,用的鬧心,我奉承不通、反而惹出了悲禍吧?
“上前來?!彼蝗婚_口。
我看著嬴政,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他的意圖:他嘗了一顆嘉應(yīng)子而已,要我上到高臺,做什么?
難道,嬴政心生怒意,要摔他認為不好吃的嘉應(yīng)子到我臉上發(fā)泄情緒?
我躊躇著,卻又不得不依言上前。
“你們都下去吧?!彼珠_口。
要我靠近,還要別人都出去?那我…
嬴政沒有給我過多的瞎想時間,他待人都走動著退下時,對著我問:“這嘉應(yīng)子是誰做的?”
咽一口唾液壓制狂跳的心,我小心上前,在他伸手觸及不到的距離處停下。
“回稟王上,”我擔心嬴政怪罪、本想說做嘉應(yīng)子的人是我的,但我剛剛才否定過這個事情,出爾反爾會招惹更多的麻煩,于是我只好如實回答:“是奴妾的婢女做的,是奴妾要她做的?!?br/>
我很想對嬴政更加明確一下洛蔥是受我之命行事這個事實,但我不知該怎么說才能加深嬴政對這個事實的概念。
嬴政努了努吃過嘉應(yīng)子的嘴巴,不動聲色的咽了咽口水。
“此時節(jié)正是吃李子的季節(jié),這樣的做法,”嬴政看向我,又看了看銀盤中的嘉應(yīng)子,說:“蜜漿裹酸,甚好!”
好?
嬴政說,“好”?!
我心中一震,四通八脈的氣血霎時活絡(luò)起來,唇、鼻隱隱的做著急促的大喘氣。
嬴政說了好,那就是說,我送嘉應(yīng)子有無功勞不談、但至少沒有做錯事情吧?
不過,“吃李子的季節(jié)”——曾經(jīng)趙夫人在暗示我、我調(diào)查齊燕聯(lián)盟傳聞的造謠者是李佶籽時也是這么說的。
趙夫人雖不是什么善類,我也不知道西茶園是否是她的過錯、該不該為她說情,但她與年幼的孩子們分離這種現(xiàn)狀的確是我未把親眼所見的事實說出來的緣故造成的。如今趙夫人身在何處、過得如何我一概不知,可致使她們母子分離,我卻是犯了違背人性的過錯。
上前兩步,我討巧的笑著,把銀盤往嬴政身前推了推。
“后廳的那幾棵李子樹結(jié)了不少的果子,但似乎很不受歡迎,都沒怎么被人采摘,奴妾讓從人劃拉了不少,讓洛蔥腌制好后送與各宮的夫人們了。”
前序說完,我就著做好的鋪墊說下去:“只是旺蔭宮——趙夫人不在,召夸公子與晨曦公主又年幼,奴妾怕他(她)們頑皮不聽從人勸,貪食過量,故而不知當送不當送?!?br/>
嬴政仿若沒有聽見我的話,他又拿了一顆嘉應(yīng)子放入口中,皺眉咀嚼,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我不知道嬴政在想什么,但他沒有阻止我說下去,我想了想,選擇繼續(xù)把我心里的話說完。
“奴妾沒有親眼看到趙夫人謀害二十一公子與讓夫人,亦無從得知西茶園事件的淵源,故而,不敢妄論實情。然而不經(jīng)意參與其中,事發(fā)至今,一直以來,奴妾對于趙夫人母子分離的處境與未知的狀況心有不安。”
嬴政閉目回味,聽得,依然沒有接話。
我沒有停止。
“趙夫人似是很喜歡吃李子,反正洛蔥做的多,不如奴妾再送些來,請王上代為轉(zhuǎn)交…”
“即使涂了這么多的蜜漿,依然掩不住其酸澀滋味,勉強能入口矣?!?br/>
嬴政出言,消散了我所有的聲音。
打斷我言詞的嬴政開口的很自然,就像是在做很平常的食物評價一般,興致所至而起,興致所褪而落。難道,嬴政聽不到我說話?或者,我說話沒有聲音?還是,嬴政根本不在意我的話意?
我看著嬴政完全沒有聽到我的存在的樣子,暗暗落寞,只好沒趣的后退,不妨礙嬴政的沉思。
“當心!”
嬴政伸手朝我抓來的那一刻我也察覺到了我的胳膊碰著了什么,順著感覺去望,看到的景象瞬間驚魄了心神:我的袖袍拉到了嬴政的硯臺!
眼看硯臺就要被拉過桌案、傾斜臺體落地,我顧不得后仰著的身子,攬臂去接即將下落的硯臺。
身子在下落,越落越沉;硯臺在下落,越落越急!
這可是嬴政御用的硯臺,我若是給劃拉著報廢了,那我做一輩子的嘉應(yīng)子也彌補不了嬴政對用的順手的硯臺的缺憾!
可是,就算是我接住了,我撞擊地面后硯臺還是來不及去扶就要落地的,落地,勢必會有所破損…
說時遲那時快,我在快要四腳朝天跌落到地上的一霎那被一輪強有力的臂膀托住了!
在我意識到我被解除了倒地的危難之后,第一時間的念頭與行動就是去穩(wěn)定住胳膊彎晃晃悠悠撐著的硯臺,抬手——
緊緊握住——
在我觸碰到冰滑的硯臺時我心神猛然松弛了一下,可還來不及享受可以保住硯臺和我的性命的開心,我又很快驚心起來:
嬴政來扶硯臺的手覆上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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