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煉氣士的身上都是彩色道袍,明明的男人,眉眼間卻是無比風(fēng)·騷的樣子。
這兩個人直奔金鱉島的大船而來,口中不干不凈的罵道:“什么鳥入,’敢壞了道爺?shù)南善鳎 ?br/>
白起都樂了,這飛梭雖然是仙器,可是力量全部用在速度上,防御卻是差的很。這兩個人也不是太有家底的。
他也想要看看,這金鰲島掌門如何應(yīng)對這挑釁的人。白起知道,煉氣士沒有傻子,這兩個人恐怕是受人指使。否則天空那么大,這大船在罡風(fēng)之下飛行,并非仙器常走的路,如何能碰到另外一件速度更快的仙器,這種可能性未免太小。
掌門什么部沒有說,而是親自操縱這大船,迎面撞了上去,方才大船吃虧,是因為妖兵在操縱,那數(shù)百妖兵聯(lián)合起來,也只能讓這大船具備一點點的防御力。如果不是品質(zhì)夠高,方才那一撞,白起等人也會受到影響。
那兩個人沒想到這大船撞上來,急忙想要駕馭遁光避開,可是這一刻,大船上散發(fā)出了雷鳴聲帶動風(fēng)聲,形成了劇烈的漩渦,將兩個人死死鎖定,船頭那虬龍的龍首撞在了兩個煉氣士的身上,這兩個煉器±狂噴鮮血,跟著他們的飛梭墜向地面。
范無病看白起發(fā)呆,悄聲道:“掌門代表金鰲島,受到挑釁,是不能回避的。所以啊,惹誰也別惹掌門。””這樣啊”白起心想,當(dāng)掌門還真不容易,如果說遇到一個難惹的,豈不也要硬著頭皮上?
范無病看出白起心思,道:“如果遇到太強(qiáng)的,掌門就會回門派召集人手,大家一起上。““這不是市井流氓?”
“廢話,打不過還要單挑,那是蠢貨。你打不過敵人自勺日寸候,會不會逃?”
“肯定要逃。”
“那就是了,實在不行,掌門還可以去碧游富請老祖宗出面。要是老祖宗都管不了,那才會忍了。”
白起點頭,看來的確是惹誰也別惹掌門。
“小白,掌門是一個門派的臉面,大家都怕丟臉,所以一派的掌門,又往往都是最好說話的人做。要是脾氣火爆,難免得罪太多的人。有些時候,又不能退讓。”
“我看你就做不了掌門,你懶得和人周旋。”
“有道理,我看你能做掌門的樣子。”
掌門聽兩個人閑扯,掃了一限,道:“范無病,你聽好了,那兩個人,不管是不是有人指使,我都要下重手懲戒。因為很有可能,他們身上藏著什么威力強(qiáng)大的裝備,我要是心慈手軟,被他們破壞了虬龍舟,大家就要靠自己趕路了,到了那太虛門,也成為別人的笑談。””弟子明白。”范無病不敢和掌門玩笑,他在獨立之前,掌門曾經(jīng)親自授藝,算是半個師傅了。
“豈有此理,神州之上,那容許你們仗勢欺人!”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地面?zhèn)鱽恚灰娨粋€身穿金甲的男子,手持一桿長長的大槍,直奔虬龍舟而來。
這男子眉目間都是憤怒的神色,白起也沒看出是假裝的來。
掌門對周圍的人道:“這等人,受人蠱惑,不辨是非,根本不可能得道成仙。送他去輪回就好,不要擔(dān)心什么。”
說著,掌門出手了。白起看到一道劍光細(xì)如游絲,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那金甲男子的頭頂。
那金甲男子從頭道腳,分為兩片。
劍魂凝絲!
掌門并非劍仙,卻也修煉到了劍魂成絲的地步。
只見掌門拍拍手,笑道:“世界清靜了。
再有人來打擾,就是正主兒,他要是敢來,我讓他神魂俱滅。”
那男子被斬殺,不過一縷靈魂未受損傷,自然可去冥界輪回。如果掌門愿意,可以讓這男子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
“金鰲島的人,好大的脾氣。”
這次的聲音,來自天上,白起將神識散開,這才發(fā)現(xiàn)罡風(fēng)之中,一團(tuán)白茫茫的光球在接近。
掌門面色;疑重,對身邊的四個道宮仙人道:“你們操控虬龍舟,我來戰(zhàn)斗。”
四個道宮仙人點點頭,他們的實力比掌門略遜,掌門已經(jīng)是地仙,他們還差著一線。
掌門想了想,取出了一個巨大的金印,這金印,已經(jīng)是最小形態(tài),卻還有一尺多見方。
他將金印祭起,那金印在天空之中滴溜溜亂轉(zhuǎn),照著那團(tuán)白光打了過去。
白光之中,飛出了一團(tuán)黑霧,將金印裹了進(jìn)去。
掌門口中喝道:“開!”
那黑霧之中,閃爍出了一道巨大的金芒,仿佛將天都裂開了一樣。那光球也在攻擊范圍之內(nèi),光球中的人悶哼一聲,硬生生承受住了這次攻擊。
“知道我脾氣大,還來惹我?”掌門口中說著話,手上卻不閑著,三張玉符同時祭出,那光球的四周,頓時燃燒起了紫色火焰,火焰之中還閃爍著電芒。
“丙丁神雷!”
那光團(tuán)之中的人這下怕了,丙丁神雷,三道同時釋放,達(dá)到仙術(shù)一樣的攻擊效果,卻是要地仙階位的人才做得到。
不是說金鰲島掌門只是假仙巔峰么?
一道黑幡逆風(fēng)飛起,直取虬龍舟。掌門冷笑:“不知死活。”
那金印在空中并沒有被收回,這光球之中的人發(fā)出攻擊,黑幡之上數(shù)萬只骷髏撲向虬龍舟的時候,金印一番,直接砸在了那光球之上,光球頓時破碎,里面一個面色鐵青的煉氣士,腳踩著一個玉石打造的圓盤,正在用手訣操控紅黑幡,想要破壞虬龍舟。
那金印又是一翻,再度砸向那煉氣士,那煉氣士已經(jīng)沒有了可以抵抗的法寶,手上一松,那黑幡飛回,迎向了天空上的金印。
這金印在天上每翻動一次,威力就大了一倍。
那煉氣士的臉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渾身的血都涌了上來。金印將他的所有退路封死,在天空上砸下來。
這金印不是仙器,而是仙兵!
金鰲島自勺掌門,獨辟蹊徑,將這金印煉成兵器,創(chuàng)造了獨特的印法。
金印方方正正,在天空之中,仿佛是鎮(zhèn)守四方的夭道。天道之下,一切生靈皆為螻蟻。
“你們看好了,這是我獨創(chuàng)的天道九印,只要命中敵人,就會抹去敵人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甚至他的至親好友,都會忘記這個人曾經(jīng)存在過。”
掌門的話,讓人遍體生寒。這種技能,太過恐怖了。白起心中一片空白,天道九印命中,就要化為虛無。
他雙眼直視,那金印之中,種子,而是一團(tuán)茫茫紫氣。
仿佛他也被那根本沒有符篆太初紫氣,這是紀(jì)元大劫之后,世界恢復(fù)伊始才誕生的東西。被掌門煉化在天道九印之中,代替符篆種子,比什么道術(shù)都要強(qiáng)大。
那金印翻了三翻之后,就將前來挑釁的煉氣土擊殺,白起這才恢復(fù)神智,感覺記憶之中,有什么東西被帶走了。
那煉氣士腳踩的玉石圓盤也消失不見,黑色長幡被金印一破,也不見了。
白起深吸一口氣,暗中打開妖異空間內(nèi)的青蓮,陰神嗅了一下那朱果送他的丹藥。這才恢復(fù)了剛才的記憶。
震驚之后就是驚喜,這丹藥一試之下,果然可能是輪回洗心丹。否則的話,自己的陰神不可能被太初紫氣影響了以后,又恢復(fù)了記憶。
白起匆忙閉合青蓮,生怕這丹藥的力量浪費掉半分,那香氣之中攜帶的藥性,就已經(jīng)有如此力量。要是自己成就仙靈之后,服用下去,肯定會蛻變成不滅仙靈,哪怕轉(zhuǎn)世投胎,依然可以直接進(jìn)階仙位。
而且這記憶恢復(fù)以后,白起就回憶起了那太初紫氣運行的方式,那紫氣繚繞,依然是一個個符篆種子的樣子,只是永遠(yuǎn)不會定型,變化莫測。
符篆器兵,任何一種裝備,符篆種子總是固定的,而且要異常凝練,否則一旦散掉,裝備就毀了。
這就是地仙的力量么?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白起所能理解的范疇。
白起心中生出豪氣來,自己也一定要獨創(chuàng)出別人沒有的道法來。以前自己只是模仿,可是模仿到最后,還有什么是屬于自己的呢?
人生初始,有如開辟鴻蒙。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所以這人是萬物之靈。一個人的一生,有無數(shù)種可能。
白起回憶起青雷真解之中關(guān)于世界的描述,心中逐漸清明起來。陰神吸收了一絲輪回洗心丹的藥性,時于那青雷真解的理解也容易了數(shù)十倍。
自己的七星伏魔槍之中,也有七顆星石,變化萬千。那-七顆星石自動凝練,力量來自遙遠(yuǎn)的星空。可是據(jù)說星君全部隕落了,自己這七星伏魔槍想要修煉到天道九印這個地步,恐怕要去九天之外,親自去星辰上采集星石。
當(dāng)年青帝召喚神龍,揭下逆鱗,打造了逆鱗槍,自己要是使用逆鱗槍,只不過是復(fù)制上一任青帝的道路。那逆鱗槍也說,每一個紀(jì)元,都會有新的青帝出現(xiàn)。也許每個青帝,走的部是不同的道路。
掌門詫異的看了一眼白起,自己演示天道九印,本來是給幾個支脈的家主看的,沒想到這里最弱的一個煉氣士第一個心有所得。
老祖說此人有大運氣,看來沒錨啊。
(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