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總不能跟一個喝醉的女人計較,直接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像一個沙袋一樣扔在了肩膀上,抿著性感的唇,陰惻惻的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跟一個沒有理智的酒鬼講道理,他也是瘋了。
單渝微一下子腦袋向下,血液直往腦門沖,憋紅著一張臉,咋咋唬唬的喊道。
“陸澤承你干嘛,放我下來,綁架啦,拐賣啦,有人調(diào)戲良家婦女啦。”
“……。”陸澤承嘴角抖了抖,壓下那股想要將她扔在路別的沖動,清冷的嗓音似乎從牙縫里擠出來,“閉嘴。”
“我不,快來人啊,救救我這無辜可憐智慧與美貌并存的美少女吧。”
單渝微開始戲精上身,扯著嗓子哀嚎,深怕周圍的人聽不到,“各位大哥大姐們,快來救救我,我三歲沒了娘,跟著爹爹過,娶了一個后娘,三年半呀,生個弟弟比我強(qiáng),弟弟吃面,我喝湯,端起菜來水汪汪。”
到最后還直接唱起了小白菜。
雖然大晚上把酒吧附近沒什么人,但零零散散的幾個陰影還是有,聽到單渝微那凄涼帶淚的聲音唱著,還有那么幾分可憐的味道,有些人好事的人就開始往陸澤承身上指指點(diǎn)點(diǎn)。
“這不會是真的強(qiáng)迫良家婦女吧。”
“要不要報警啊,那個女人看著好像很可憐的樣子。”
“噓噓,別說你看那個男人,好恐怖,快散了散了吧。”
幾個原本打算打抱不平的好心人,感到一陣殺意,立刻明哲保身如鳥獸一般散開。
說真的,陸澤承這輩子都沒有這么丟臉過,忍無可忍的揚(yáng)手一個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某人亂扭動的小翹臀上,低沉好聽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啪’的一聲脆響以后,單渝微是老實(shí)了,還不到一分鐘,眼淚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不斷的往下流,那語氣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你打我,嗚嗚嗚,王八,蛋,你打我,你,我不過了,我,我離家出走。”
說著還打了一個嗝,那酸爽的味道,差點(diǎn)沒讓單渝微吐了。
最痛苦的是她還很清醒,她感覺自己肯定是鬼上身了,不然怎么會嘴巴沒一個把門。
難道這就是她平時喝醉酒的模樣,好丟人啊!
可是以前喝醉酒了,第二天都會不記得,今天為什么會記得那么清楚。
不過陸澤承這個混蛋竟敢打她屁屁,她一定會記一輩子的,等明天她有力氣了,一定要找他算賬。
陸澤承薄唇緊抿什么話也沒說,加快的步伐,走到自己的車位,旁邊候著的司機(jī)看到陸澤承,陰的快要滴出水來的臉色,也不敢說話,恭敬的打開門,讓他們兩個進(jìn)去,在轉(zhuǎn)而跑去駕駛室。
以往陸澤承低調(diào)慣了,對車沒有什么要求,只是今晚去見一個比較有身份的人,所以把另外一輛車子開出來,沒想到就碰到單渝微的事情,直接就叫人開了過來。
連那個比較重要的客人都推了。
坐在車子里的單渝微也不安分,衣服扯的不像樣,要不是陸澤承控制這,此刻單渝微已經(jīng)把自己脫光了。
陸澤承一手抓著想要脫衣服的單渝微,一手在中間的位置按了一下,車子中間一道墨色的玻璃緩緩上升,直接阻隔了駕駛室跟后車廂的一切。
做完這些,他才將手松開,冷冷的看著單渝微在哪里撒潑,他算是見識了這個女人的破壞力。
還真委屈她平日里裝的那么辛苦,被人欺負(fù)了屁都不放,喝了酒就跟變了一個樣,不僅膽子變大了,這脾氣也蹭蹭的往上漲。
“陸澤承,快開空調(diào),我好熱。”單渝微像一只水蛇一樣纏著陸澤承,那雙杏眸像是被雨水洗刷過一般,泛著朦朦的霧氣,半闔的小嘴一開一合的在他身邊吐氣如蘭。
女人身上獨(dú)有的馨香混合著沐浴露的味道,一點(diǎn)點(diǎn)浸透男人那顆堅硬的心,陸澤承雖然有氣,倒不至于跟沒有理智的她計較,拿出遙控器按了幾下,車內(nèi)就開始放冷氣。
單渝微吹著冷氣還不夠,總覺得陸澤承身上比這冷氣還舒服,堅持了沒幾分鐘,兩手抓著陸澤承的衣領(lǐng),猛地一個翻身,兩條明晃晃的大白腿,就跨坐在他的腿上。
熱乎乎的小臉蛋直接貼隔著衣服貼在他的身上,一下子舒服的瞇著眼,軟軟的說道,“陸澤承你身上好涼,好舒服啊,你是不是偷偷的自己吃冰棍了。”
陸澤承好看的眉微微蹙緊,這安分的沒一會兒又開始發(fā)酒瘋了,他正要抬手將身上的女人拉開一些,讓她清醒一點(diǎn),抬起的手卻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
胸前的肌膚傳來一陣溫?zé)崛彳浀挠|感,他有些僵硬的將視線低了低,懷里的小女人以一種不可描述的姿態(tài),舔著他的皮膚,嘴里還嘖嘖有聲的說著。
“冰棒,好硬啊,不甜不好吃,陸澤承你給我換一個草莓味的。”
轟的一下,陸澤承眼神都沉了,眼波中隱匿的火苗若隱若現(xiàn),理智告訴他,單渝微喝醉酒了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體卻已經(jīng)先一步叫囂起立。
他在心里不由暗罵自己一句,陸澤承瞧你這點(diǎn)出息,像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單渝微,你給我坐好。”他不想在這一的情況要了她,硬是用自己非人的自制力,將捏在身上的牛軋?zhí)墙o拉給一些。
“不,我要吃冰淇淋,我不挑食了。”單渝微腦袋燒的快要沒有理智,身體只憑著本能所想,她不要離開他,身體不安分的擺動,恨不得將男人的衣服也扒光。
陸澤承無法,完美的俊臉微低,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她原本冰肌瑩澈的小臉,現(xiàn)在是白里透紅,盛若桃花,那臉蛋嫩得幾乎能夠掐出水來。
那帶點(diǎn)倔強(qiáng)的秀氣小鼻頭,一張粉嫩肉呼呼的小嘴,此刻正微微張合,不斷向外噴灑著焦灼的熱氣。
水盈盈的眸光,帶著一絲楚楚動人的嬌氣,好似一枚散發(fā)著芬芳馥郁的水果,等著人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