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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滽掀簾子進房,見長姐坐在矮榻上做針黹,松挽著烏漆漆發髻,插一枚銀鍍金蝴蝶紋簪,雞油黃寧綢褂兒,藕荷色裙子,窗外榴花火紅映入窗來,映得她杏眼桃腮,不妝而媚,不畫而嬌,暗忖她的千般風情、皆錯付給沈岐山那樣的粗人,真真是暴殄天物。
蕭鳶抬頭見他進來,只顧看著她發愣,便笑問:“怎麼了?”把鬢邊散落的碎發捊至耳后。
“憑長姐的姿容,合該進宮里當娘娘。”他發自肺腑道,在榻前的椅子坐了。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