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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6章 是戀愛了
由于要放下三輛自行車,所以晏尋找了一輛,相對于比較寬敞的車子出門。
“冥夜冥曜,要照顧好姐姐,知道了嗎?”夏馨菲不擔(dān)心年少的兒子,反倒擔(dān)心起了讀大學(xué)的姐姐來。
“放心吧!保證毫發(fā)無損的給你帶回來。”穆冥曜拍胸脯保證。
而穆冥夜,則是一言不發(fā)。
“媽,我自己也會照顧自己的,不但如此,還會照顧弟弟。”水輕舞嬌嗔地道,感覺自己被小看了實力。
“我知道,這不是讓他們兩個聽你話嗎?防曬霜都擦了沒有,這太陽好像很熱情的樣子。”夏馨菲擔(dān)心地看著她那白皙的皮膚,就怕被曬傷了。
“有擦,讓冥夜去你房間拿的。”說著,還抬手讓她聞了聞,“連手都一起擦了。”
“那就好,冥夜冥曜呢?你們擦了沒有?”夏馨菲這才想到,要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
穆冥曜嫌棄地擺了擺手,“我不需要那些東西,還想著,要曬黑點呢,那樣才夠爺們。”
“曬黑點你也爺們不起來,別忘了,你小時候有多愛哭。”穆冥夜這插刀的模式,怎么感覺跟皇甫少卿有得一拼呢?
“切!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說得好像誰沒有幼兒時期的糗事似的。”穆冥曜才不跟他計較,反正在大哥那,他從來就討不了好。
“你們要是這樣吵架的話,就別把你姐帶上了,回頭她還得勸架。”夏馨菲是擔(dān)心,水輕舞會因為沈墨寒的事情而傷心難過,才同意了讓這幾個孩子出氣奇游爬山的。
否則這么大太陽,怎么可能會讓他們出門,回頭中暑了怎么辦。
“收到,我絕不會跟大哥吵架,除非他要跟我吵。”穆冥曜說完,背包甩,便到了背后,很是快速地上了車。
“媽,我們出發(fā)了。”水輕舞也跟著上了車。
穆冥夜看了夏馨菲一眼,然后說道:“我會保護(hù)他們的。”
“嗯!我們冥夜,一直都是這么讓媽媽放心。”夏馨菲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走了。”說完,也上了車。
離開家的孩子,宛如放飛的小鳥,整個路程,都嘰嘰喳喳個沒完。
當(dāng)然,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慕冥曜在說,其余兩個人在聽。
偶爾的,水輕舞還會跟季茉聊一下天。
【我發(fā)現(xiàn),校園里好多帥哥。】
季茉這兩天,完全的被帥哥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可能是因為從小地方來的,很少看到過這么多俊男美女所致。
【有喜歡的嗎?】
水輕舞嘴角微微上揚(yáng)。
【有,顧學(xué)長,但可惜,他是大家伙的。】
季茉給她,發(fā)了一個苦兮兮的表情。
水輕舞苦澀地一笑,好像大家伙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喜歡的東西,都是屬于別人的。
【那就找一個略次于他的吧!】水輕舞提議。
其實對于那個顧郁,她并沒有看清楚,所以也不知道,是否真的達(dá)到了校草的地步。
但既然大家伙都這樣說,那應(yīng)該也差不到哪里去,畢竟一個人眼瞎是正常的,如果全部人都瞎了,那就是事實。
“姐,我告訴你,沈叔叔好像談戀愛了。”穆冥曜后知后覺地道。
只是話才剛說完,便被穆冥夜不動聲色地踢了踢腳。
而他 ,一點默契都沒有,氣惱地瞪了回來,“你踢我干嘛?不能說嗎?”
穆冥夜這會,那是恨不得直接把他給按在地上摩擦。
幸好水輕舞對此的反應(yīng)不大,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來了句。
“是戀愛了。”
因為戀愛了,所以沒空搭理她,也沒也多余的精力來關(guān)心她。
這個現(xiàn)象,雖然有提前預(yù)料到,但真正經(jīng)歷之時,還是會感到郁悶。
“難怪,我整個暑期都沒有見過他,原來是談戀愛了,嘖嘖!”穆冥曜一邊說,一邊咋舌。
水輕舞笑了笑,原來,不是每個人都會像自己一般,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
瞧瞧冥曜就知道了,這多過去兩個多月了,他才有了這一番醒悟。
而她,則是每天都在感受著。
果然暗戀的一方,都是比較卑微的存在。
“喝點水吧!媽弄的酸梅汁。”穆冥夜把杯子,遞了過去。
“好。”水輕舞乖巧地接過,象征性地喝了幾口。
然后擰上蓋子,遞了回去。
“好喝嗎?不酸嗎?”穆冥曜一直都不愛喝這個,所以看見水輕舞眉頭不皺一下喝了這么多,不由得替她感到酸。
“不酸啊!解暑的,好像還有別的東西是嗎?”這話,水輕舞是在問穆冥夜,因為冥曜肯定對這些不上心。
“嗯!還有百香果汁。”知道她愛喝,媽昨晚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水輕舞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狀,“果然還是媽媽愛我。”
“按我說啊!媽就是偏心,全是你愛喝的,都沒有我喜歡的。”穆冥曜有些的悻悻然。
“那是,誰讓我色媽的小棉襖呢?”水輕舞有幾分的嘚瑟。
“切!這么熱的天,還小棉襖呢?也不怕中暑。”穆冥曜擠兌她。
而穆冥夜,一直冷眼旁觀著,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想要讓水輕舞忘卻一些東西,只有穆冥曜才能做得到。
“中暑也樂意,要你管。”水輕舞傲嬌地撇開了頭,才不跟他一般見識。
“不管就不管,我還樂得輕松了呢。”穆冥曜說完,拿出了手機(jī)來。
然后身子,大大咧咧地靠到水輕舞身上,“借我靠一下。”
“收費。”水輕舞打趣著他。
“收吧!我房間的抽屜里,好像還有幾百塊,夠你請同學(xué)去刷一頓火鍋了。”穆冥曜無所謂地道,雙腳搭在另一座椅上,很是愜意地玩起了游戲。
“不會吧!這個月才過去幾天啊!你就只剩下幾百塊了。”水輕舞驚呼,一個中學(xué)生,這也太能造了吧!
“軍訓(xùn)那幾天,花完了。”說完,聳了聳肩。
“聽你的意思,軍訓(xùn)是訓(xùn)練怎么花錢呢?”水輕舞可真服了他。
穆冥曜對此,也不辯解,“對別人來說,可能是訓(xùn)練體能,但我不同啊!這去買吃的,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吃吧!當(dāng)然得要連同學(xué)一起請了。”
“你可真壕。”水輕舞沖他,伸出了大拇指。
“還好還好。”穆冥曜一點認(rèn)錯的意思都沒有。
反正他就常常這樣,總是月初各種壕,月底各種可憐兮兮。
“你們的軍訓(xùn),在什么時候?”穆冥夜聽他們說到軍訓(xùn),便順帶的提了下。
“好像是安排在了下個星期三,我對這個,沒怎么關(guān)注。”本來軍訓(xùn),是一開學(xué)就進(jìn)行的,但據(jù)說部隊那邊,臨時有個什么集訓(xùn),;派不了人過來,所以便推遲了一個星期。
“你還真的是,不把這當(dāng)自己的事情,竟然什么時候都不知道。”穆冥曜一邊在那掠殺著,一邊搖頭感嘆。
水輕舞吐了吐舌,“軍訓(xùn)而已,平常心便行。”
“也對,你還可以期待一下舅媽做你教官。”穆冥曜調(diào)侃她。
“想多了吧你,舅媽那樣的軍銜,怎么可能會來軍訓(xùn)。”水輕舞推了他一把,讓他別再靠著自己,可累了。
“也是,要不,你期待一下翊宸叔叔?”穆冥曜繼續(xù)逗弄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