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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9章 我好像進(jìn)來的不是時候
可好奇心,最終把那一根道德的防線給擊破了,小手,顫顫巍巍地點(diǎn)開了播放鍵。
只是,才剛看到里面的那個女人而已,她便整個人都處于了怔愣的狀態(tài)之中。
這女人,她是誰?
為什么會有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長相,還有,就連神態(tài)舉止,都如此的相像,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了床上的男人。
他,誤會了嗎?
是否,相信了這個人便是自己。
那她,該怎么的跟他證明,自己沒有做過視頻里的事情。
臉色,在一陣陣的發(fā)白,可不要,再來一次分手才好,她真的已經(jīng)承受不起類似的打擊了。
纖細(xì)的指尖,忐忑不安地?fù)嵘狭怂哪槪缓笤诖竭吜鬟B忘返。
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
喜歡他喝醉了的樣子,這樣的他,看著很是單純,沒有過來的心思需要自己去 揣摩。
“蕭堯,為什么不告訴我,視頻的事情。”獨(dú)自一人,小聲的嘀咕了句。
然后爬上了床,把他的手拉過來,墊在自己的脖子下面。
男人嚶嚀了聲,一個翻身的動作,便把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
皇甫凝雪的心跳,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想著,他該不會已經(jīng)清醒了吧!
但她的這個呼吸,很明顯是多余的。
因?yàn)樗亩希呀?jīng)傳來了對方平穩(wěn)的呼吸聲。
這一晚,蕭堯真的是太醉了,所以,什么事也沒有做。
但一大早的,皇甫凝雪卻被他的親吻給弄醒了。
“干嘛!”小丫頭還沒有睡醒呢?所以,伸手去推搡著他。
男人的嘴,湊近她的耳畔說了兩個字。
也不知道說的什么,耳朵迅速的紅了起來,不但如此,還蔓延到了全身。
“你流氓。”皇甫凝雪伸手去打他,很用力的那一種。
可落在蕭堯的身上,就宛如彈棉花一般,沒有任何的力道可言。
“不知道嗎?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那可是男人的天性。”蕭堯這話,說得很是冠冕堂皇。
“問題是,我不是你老婆。”皇甫凝雪繼續(xù)的伸手去拍他。
要死了,大早上的亂發(fā)情。
也不怕突然的有個誰闖進(jìn)來。
“你這莫不是,又在變相的逼我娶你。”蕭堯輕蹙起眉宇,雙手壓在床上,讓自己的體重,不至于全都壓在她身上。
“我才沒有,起來了,小心騫騫又闖進(jìn)來。”
看來,上次的陰影,依然還在。
“放心吧!他這次知道我在這喝醉了,不會再隨意的進(jìn)來。”蕭堯說著,便低下頭去吻她。
只是,他這話才剛落下而已。
窗口處,便突然的跳進(jìn)了一個人來。
把兩人給嚇得,瞬間的跳起。
“呵呵!我好像進(jìn)來的不是時候。”歐陽茉兒尷尬地笑,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找對房間而已。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蕭堯氣惱,為什么總有這么的一些人,要打斷他跟雪兒之間的親近。
歐陽茉兒聳肩,“你要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
“嫂子,你這兩天去哪里了啊!”皇甫凝雪來不及羞怯,趕緊的詢問她的去處。
“出個任務(wù),這不,被趕回來了。”歐陽茉兒可憐兮兮地道,那幾個小子,可是翅膀真的硬了,竟然不叫醒熟睡的她便就出發(fā)了,想想就懊惱得很。
“誰趕你啊!”皇甫凝雪很是好奇,心想有誰膽敢這樣對她。
“不說了,好困,我要回房睡覺。”歐陽茉兒說著打了個呵欠。
想必神他們就是嫌棄她總是犯困,這才半途的把她給拋棄了。
再者就是,覺得她現(xiàn)在正懷著身孕,實(shí)在不示意跟人打打殺殺的。
“你為什么不走門口進(jìn)來,而是翻窗啊!而且,這里可是三樓。”皇甫凝雪有些的不明白,她為什么放著好好的門口不走,非要鉆窗戶進(jìn)來。
而且,鉆得還是自己房間的窗戶。
“我這不是怕被你哥逮著嗎?什么眼力見啊!”歐陽茉兒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后便往門口走去,只是,才剛邁出去一條腿而已,便又轉(zhuǎn)過了頭來,“蕭堯,不可以欺負(fù)我家雪兒,否則我讓你半年都見不到她。”
這話,若說放在別人那,完全可以當(dāng)做一場笑話來聽。
但她歐陽茉兒,完全的有那個能力。
“不是,嫂子,我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啊!”蕭堯甚是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便又得罪她這個小魔女了。
“別忘了,這可是皇甫家的地盤,你在皇甫家的地盤,還敢欺負(fù)我們家的姑娘,這完全就是不把我們這些娘家人給放在眼里啊!”歐陽茉兒這話,聽著,好像甚是這么的一回事,可是……
又覺得怎么聽都怎么的存在著惡作劇在里面。
蕭堯?yàn)橹聂尤灰恍Γ缓笾苯拥哪笃鹆嘶矢δ┑南骂€,就著她的嘴巴親了下去。
“嫂子說的,是這樣嗎?”
挑釁之味,很濃啊!
“蕭堯,你這是在挑釁嗎?”歐陽茉兒的眉宇一軒,眼神瞬間的變得犀利。
不曾想的是,她的身后,突然的響起了一道聲音來。
“我看挑釁的那一個人,是你才對。”這屋子里,敢如此跟她說話的人,除了皇甫少卿之外,應(yīng)該不作其他人選了。
所以,某個很慫的女人,瞬間的秒變神色。
“喲!這不是皇甫總裁嗎?我們又見面了。”歐陽茉兒苦哈著一張臉,真是的,沒事干嘛要在這嚇唬蕭堯啊!
現(xiàn)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跟我上來。”皇甫少卿說完,又折返上樓,背對著雙手,像個老太爺兒似的。
“那個皇甫少爺,我可以說不要嗎?”歐陽茉兒可憐兮兮地道,她真的不是存心要不告而別的,而是事情發(fā)生之時,正值半夜時分,實(shí)在不忍心吵醒熟睡的他。
好吧!剛才的都是鬼扯,她之所以不告訴他,那是因?yàn)閾?dān)心,他一旦知道了,便不讓自己出門。
可她真的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已經(jīng)休息得夠久了,若是再不活絡(luò)活絡(luò)下筋骨,那就跟個廢人無疑了。
所謂的戰(zhàn)士,只有沖鋒在戰(zhàn)場上,那才叫做戰(zhàn)士。
而她最近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那不叫做戰(zhàn)士,而是豬。
想想便不由得后背一緊,被這鮮明的對比給驚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