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戴那種東西,不方便工作。”
她時不時跟古董打交道,那些玩意太精貴了,一不小心就容易被首飾留下痕跡,喜歡歸喜歡,戴還真不敢。
白歌只當她強撐面子,掩嘴笑,“藍辭你也真是的,哪有帶妹子逛街,什么都不表達下的。”
觀眾們看她又在作死,都習以為常了。
【坐等白歌打臉。】
【請為白梔買下這一片江山,給白梔揚眉吐氣!】
【這太貪心了,可以的話這樣的苦讓我來受吧,我愿意接受罵名。】
【為白歌祈福,希望她不要直接死,我想一年后看她智障的模樣。】
【附議】
觀眾們開啟了吃瓜模式,白歌開啟了反復作死模式。
旁邊的富二代男友聽了,眼神鄙夷地在藍辭身上繞了一圈,眼神挑剔的將他上下打量。
“沒錢還泡女人,真是丟了我們男人的臉。”
聞言藍辭眼眸一沉,優(yōu)雅地帶著白梔折回了珠寶店。
白歌當他氣急敗壞,嘲諷道,“現(xiàn)在去裝模作樣,估計是買最便宜的給你呢。”
白梔瞪了她一眼,要去找藍辭,卻被白歌一把拉住,“急什么,有人給你送禮物的機會可不多,別浪費了呀。”
哪家珠寶店她知道,首飾打底六位數(shù),即便是她交了個富二代男朋友,也不敢進去逛,白梔和藍辭估摸根本不知道人家品牌,才進去的,結(jié)果灰溜溜的出來了。
白歌越想越得意,迫不及待想看藍辭丟臉。
白梔用力甩,才甩開白歌的手,焦急地朝珠寶店走去,就看到藍辭走了出來,手上還拎著個鼓鼓囊囊的帆布袋。
他走到白梔面前,直接將帆布袋給她。
“送你的。”
白梔伸手接過,袋子太沉,差點沒抱住,她朝里看去,倒吸一口氣。
“你怎么賣了那么多!”
不光有他們剛才看的,還有許多她壓根不敢看的。
帆布袋雖小,但這一袋至少價值幾個億。
白梔一顆頭兩個大,急的都快哭出來,“我不要,你趕緊退了。”
藍辭蹙眉,“買都買了,也不多這么點首飾。”
“呵,別以為隨便裝點東西,就能裝大款。”白歌不屑地上前查看,看到里面滿滿當當?shù)你@石寶石首飾,差點驚掉了下巴,“你怎么可能買得起,你是貸款借錢買的吧!”
藍辭都有些懶得搭理她。
白歌見狀,更加篤定藍辭就是打臉充胖子,嘲笑道,“白梔你真厲害,有男人為了給你買首飾,寧可自己背負巨額債務也要討你歡心呢。”
白梔當然知道這些禮物不可能是藍辭借錢買的,心里更急。
這時白梔旁邊的男人開口了,朝身后保鏢使了個眼神。
“把這個借高利貸的男人帶走,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機構(gòu)愿意把錢借給他。”
白梔聞言臉色微變,擋在藍辭面前,“你們想干嘛?”
小狼狗道,“妹妹,我是幫你教訓這種男人,別以為你拿到了珠寶就是你的,他今天能借錢買這些,后天就能把你也給賣了。”
白歌見狀,附和道,“對呀,承鈞也是一片好心。”
白梔能信他們的鬼話才真的是腦子秀逗了,將袋子塞到藍辭懷里,她虎視眈眈的盯著陸承鈞的人。
幾名身強力壯的保鏢并不把她放在眼里,想要繞過白梔把藍辭帶走。
就在這時,白梔用力咬破了嘴唇,內(nèi)心吶喊。
“醒醒,幫幫我。”
下一秒,她眼神一變,高傲的望著上前的幾人。
看著他們伸手要推開自己,白梔嘴角微勾,直接把人手往前一扯,再一折,只聽到骨頭響亮的聲音,保鏢痛呼出聲,手臂已經(jīng)被折斷了。
其余人臉色大變,不再等待,沖上前要打白梔。
白梔不屑地等著他們上前,三兩下反倒了四五名大漢。
白歌和陸承鈞看的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你,你是什么怪物?”陸承鈞震驚道。
白梔瞥了她一眼,下一秒身體虛晃,眼神變得明亮干凈,已經(jīng)切換成了主人格。
身后的藍辭見狀,黑眸露出幾分困惑。
白梔的氣勢,前后完全不一樣了。
白梔看了眼情況,心里一喜,朝藍辭道,“走吧,咱們?nèi)グ阎閷毻肆恕!?br/>
“別走!你等著,打了我的人,我找我表哥把你們抓起來!”說著陸承鈞手忙腳亂地給表哥陸辭打電話。
白梔見狀,又叫了叫暴力人格。
然而暴力人格已經(jīng)陷入沉睡,無法回應她。
沒辦法,白梔只能拉住藍辭。
“我一會數(shù)一二三,咱們一塊跑!”
藍辭含笑揉了揉她有些亂的發(fā)頂,“先挑事的是他們,我們不用跑。”
“可是白歌就是沒事找事啊。”白梔氣急跺腳,“咱們先撤,等他們走了再來還珠寶。”
藍辭眉宇微蹙,有些不悅,“珠寶是我送你的,不用退。”
白梔依舊擰巴,上億的珠寶啊,說不退就不退,她也根本不敢戴,怕出門就被打劫。
“那就留一個,留一個我喜歡的就行,其他的退了。”
她還試探說服藍辭,藍辭無奈失笑,拉住她的手腕。
白歌還以為他們要逃,忙攔住,“怎么,打了人就想走?”
“是你們先動手的,我這叫真當防衛(wèi)!”
“你有證據(jù)嗎?”白歌賴皮道。
“你不要臉!”白梔氣道。
白歌生氣,抬頭就想扇白梔,被藍辭一把抓住手腕,疼的她倒抽氣。
“放開我!”
“放開我女朋友!”陸承鈞沖上前。
藍辭一把甩開白歌的手,帶笑的眉眼終究沉了下去。
白歌和陸承鈞見狀,心里莫名發(fā)憷,竟不敢上前。
“你們盡管叫人,我等著。”說完藍辭拉著白梔,走進了斜對面的咖啡廳。
陸承鈞還是不放心,叮囑爬起來的手下,“去門口盯著。”
咖啡廳里,白梔坐立難安。
“咱們真的不走嗎?”
藍辭淡定的點了咖啡,又給她點了蛋糕,“不用,相信我。”
許是他的從容影響了白梔,白梔逐漸放松下來。
周圍人看著兩人如此悠閑,小聲議論。
“那女的好兇啊,剛一個人打五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