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安慰著。
“小姑娘,你也別急,AIDS如果長期吃藥,也是能得到控制的,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避免和他人有親密接觸,AIDS的傳染概率還是很大的……”
醫(yī)生說什么,姜楚楚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
她腦子一片空白,唯獨“AIDS”在自己腦海中不斷回響。
白梔不信邪,把檢查報告搶過去看,發(fā)現(xiàn)檢查結(jié)果的確是得了AIDS,臉色大變。
“不可能,我同學(xué)雖然平時身體弱了些,但上次的體檢報告還是正常的。”
醫(yī)生,“那就是近期感染的,小姑娘,你好好想想,自己都跟誰親密接觸過?”
姜楚楚急哭了,“我天天在管教所,根本沒出去過,也沒談戀愛,能和誰有親密接觸,除非……”
她說著猛地睜大了雙眼,驚恐地看向白梔。
“白梔,你也檢查下,我怕是她做的!”
白梔也聯(lián)想到了上次那管紅色的藥劑,臉色黑沉。
直播觀眾們也紛紛刷彈幕分析,全部都將懷疑的目光鎖定在姜棉身上。
【那個紅色的藥劑,怕不是AIDS患者的血液吧?】
【十有八九是,難怪看起來那么詭異。】
【真是的話,那姜棉太可怕了,究竟是什么心理,才會這么對付自己親妹妹。】
【我大膽猜測,姜棉就是AIDS患者,那是她的血。】
白衿卻依舊不相信。
“不可能,棉棉受傷住院的時候做過體檢,身體是健康的,她要從哪里找來AIDS血液,肯定是姜楚楚做了什么感染的!”
白凌天嘆了口氣,“大哥你先冷靜,究竟是不是姜棉做的,我覺得遲早會真相大白。”
白衿依舊堅定道,“絕不會是棉棉!”
他和姜棉雖說沒走到最后一步,但以往相處中,他和姜棉還是有點親密接觸的,雖然極少。
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心里的白月光,不是那么不堪的人。
而大屏幕上,帶白梔和姜楚楚去醫(yī)院的教官,出于為學(xué)生安全著想,把姜楚楚的病的事通知了下去。
這事一出,所有人都開始排擠姜楚楚,背地里說她私生活很亂,才會得這種臟病。
姜楚楚剛變好的處境,因為的病,再次將她推到寒地。
很快姜楚楚的生日到了,照理說管教所是會為學(xué)生準(zhǔn)備蛋糕慶生的,卻因為AIDS選擇了無視姜楚楚。
姜楚楚獨自一人在宿舍里,燈也沒開,站在陽臺望著樓下。
她眼睛無光,冷風(fēng)吹在她瘦弱的身上,像個紙片人般,看的觀眾們心疼不已。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姜楚楚疑惑地轉(zhuǎn)過頭,這會誰會找她?
“姜楚楚開門,是我。”
聞言姜楚楚眼睛一亮,沖過去開了門,就見白梔捧著生日蛋糕,笑靨如花的望著她。
“生日快樂啊姜楚楚。”
姜楚楚癟了下嘴,沒控制住,眼淚瞬間劃過臉頰。
白梔怔然,擠進去道,“過生日呢,哭什么。”
姜楚楚搖搖頭,擦著眼淚,“我是開心哭的。”
至少還有人記得她生日。
白梔眉眼溫柔的望著她,拍了拍她的肩,點了蠟燭讓她許愿。
“許什么愿了?”白梔問。
姜楚楚注視著她,眉眼含笑,“祝你今后健健康康的,遠(yuǎn)離任何疾病。”
白梔聞言眼眸微閃,催促她切蛋糕。
觀眾們望著這一幕,忍不住紅了眼眶。
【嗚嗚嗚……兩個小天使,為什么善良的人總是受欺負(fù)。】
【主人格的白梔雖然懦弱,但真的好溫暖,淚目了。】
【最可恨的還是姜棉,沒有她,姜楚楚怎么會這樣!】
眾人為姜楚楚惋惜著,屏幕上畫面在白梔和姜楚楚小心翼翼分蛋糕的鏡頭下,逐漸變暗。
……
畫面一轉(zhuǎn),竟是來到了白家。
飯桌上,白歌對著飯菜挑挑揀揀,咬著筷子看著白衿。
“大哥,白梔被送去管教所好一段時間了,一個人待在那怪可憐的,要不你去看看她吧。”
白衿蹙眉,“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白梔畢竟是我姐姐嘛,還是你妹妹,咱們就這么把她扔管教所了,被人說出去也不好聽,而且她都去管教所那么久了,大哥就不想知道成果嗎?”
白衿淡定的吃著飯,“不想。”
白歌眼珠一轉(zhuǎn),放下碗筷跑到白衿面前,拉著他手臂撒嬌。
“大哥,你就去看看白梔吧,再怎么說她都是我們的親人嘛,而且她還給姜棉姐獻過血,沒有功勞也是苦勞啊。”
提到姜棉,白衿面色有所松動。
白歌見狀又道,“我其實也挺想白梔的,可惜我最近得忙自己的事,沒空去看她,大哥就當(dāng)幫我看看她過的好不好行嗎?”
在她再三撒嬌下,白衿勉強同意。
等到了第二天,白衿便去了管教所。
白梔給叫到辦公室,還以為是所長找她,結(jié)果看到是白衿,驚喜萬分。
“大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白衿望著眼睛亮的跟星辰般的白梔,“不是”兩個字終究是咽了下去。
“嗯,在管教所過的怎么樣?”
“一開始不習(xí)慣,現(xiàn)在好多了。”白梔期待的望著白衿,猶豫了下問道,“大哥是來接我回去的嗎?”
白衿清了清嗓子道,“交了兩個學(xué)期的費用,你得明年才能回去。”
白梔眼中的光黯了些,想到姜棉的事,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人,這才開口。
“大哥,你和姜棉在一起了嗎?”
“你問這個做什么?”白衿不悅。
白梔收起笑容,嚴(yán)肅的望著白衿,“姜棉有AIDS。”
“不可能!”白衿想也沒想就反駁,“你是不是瘋了,棉棉健康著呢,怎么可能有AIDS,要是有,主院的時候就查出來了。”
這點白梔也弄不懂,但她確定姜棉就是有AIDS。
害怕白衿被傳染,白梔著急地抓住了白衿的手臂。
“大哥,你不信的話,取她的血液,找個靠譜醫(yī)院重新查一下。”
“白梔,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他黑沉著臉,咬牙切齒道,“虧棉棉還關(guān)心過你,結(jié)果你一來就說她壞話,白梔,我看錯你了!”
說完白衿用力甩開白梔,揚長而去。
直播間內(nèi),白凌天眉頭緊鎖,“你就不能冷靜點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