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韶華想發火,又不好發火。他嘆了口氣,還是第一次對女人如此無奈。向晚此時已經快要醉得不省人事,只是任由寧韶華擺弄。
寧韶華將外套脫了順手扔進垃圾桶,他發現的他的衣服好像與向晚有仇似的。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總要毀了他一件衣服。
寧韶華讓葛輝買了瓶醒酒藥上來,不管他怎么喂向晚都會吐出來。寧韶華也是有些生氣,他那里這樣照顧過人!索性他直接自己喝了一口醒酒藥,對著向晚就親了上去。
這一吻就一發不可收拾,寧韶華感受到嘴唇上的柔軟度以后,就不想放開。過了一會寧韶華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嘴唇,她還是第一個讓他如此沉迷陶醉的女人!
之后寧韶華先自己去浴室洗漱,出來的時候又有些犯難了。向晚這吐得一身都是,總不能就讓她這樣睡。寧韶華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抱著她走向了浴室……
夜晚寂靜的有些可怕,寧韶華懷里躺著什么都沒穿的向晚,他感覺自己呼吸有些沉重,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向晚不知道夢到了什么,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隨后她好似半夢半醒一般,用手勾著寧韶華的脖子,眼睛微微睜開卻是有些迷離。
“你……”寧韶華一驚,他本來以為她已經睡熟了,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還醒著。
向晚卻是突然傻笑了起來,她聲音十分慵懶又帶有一點困意的道:“寧韶華,你怎么躺在我旁邊呀?算了,反正你腿廢了,也做不了什么?!?br/>
寧韶華聽罷,一臉的黑線。什么叫他腿廢了,他做不了什么?
向晚哼唧了兩聲,又往寧韶華的懷里蹭了蹭,尋了個舒適的的位置。
“你知道嗎,你這是在玩火!”寧韶華覺得向晚此時只要動一下就是在挑逗他,他有些受不了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嗯……”也許是酒勁還沒過的原因,向晚竟主動抱著寧韶華的腰。
“可以嗎?”寧韶華現在十分難受,他見向晚不回答他,便主動開始吻她。她是他的妻子,他這樣做,也是正常的吧!
這一夜,注定是帶有迷情的夜晚!
“?。 毕蛲淼诙煸缟闲褋淼臅r候,就發現自己躺在寧韶華的懷里。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個人什么都沒穿!
寧韶華早就醒了,他從醒的時候就一直在看著向晚。
“這是怎么回事!寧韶華,你這個禽獸,你對我做了什么!”向晚又氣又惱,伸手就想打一旁的寧韶華,卻是被寧韶華抓住了手腕。寧韶華用力一拉,向晚就撲在了寧韶華的懷里。
“怎么了?你忘了?昨天可是你挑釁我的!”寧韶華挑了挑眉,朝著她的嘴又吻了下去。
向晚想推開他,卻是發現怎么也推不開。向晚一急,朝著他就咬了下去!寧韶華這才吃痛的放開她,嘴里傳來一股腥味。寧韶華皺了皺眉,這女人夠狠的!
“滾!”向晚用枕頭砸在他的臉上,起身就往浴室跑。向晚看著鏡子中凌亂的自己,身上到處都是紅一塊紫一塊的。甚至連大腿內側都有,天啊,昨天她是經歷了什么!
這時浴室傳來敲門聲,向晚又大吼了一聲道:“滾啊,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浴室外的人沉默了一會,才繼續道:“你沒衣服你穿什么?打算一輩子不出來了么?衣服我給你放門口了!”
向晚愣了愣,這才將門偷偷的打開了一條縫隙。她透過縫隙看到寧韶華坐在床邊,她連忙將衣服從門口拿了進來。
寧韶華在外面卻是笑道:“該看的都看完了,該做的也做過了,有什么好擋的!”
“滾!”向晚‘啪’的一聲重重的將門關上,真是氣死我了!向晚先沖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冷靜。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她怎么會和寧韶華發生這種事!
向晚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好像隱隱約約有那么點印象,她記得半夜她好像有醒過來一次。然后她好像說了什么話,還勾著他的脖子……
向晚想著想著越不敢往下想,臉都快紅透了半邊。難道真的是自己先去挑釁的他嗎?!
洗完澡出來后,向晚心情也平靜了很多。看著靠在床沿的寧韶華,她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
“怎么了?”寧韶華反而和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朝著向晚眨了眨眼睛。
向晚看著他一臉無辜,就想打他!
“咳咳,既然昨晚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也沒辦法了!我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不要有任何牽扯!”向晚實在想不出什么解決的辦法,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我們是夫妻,昨晚的事,很正常不是嗎?”寧韶華一臉的無賴,他要是此時知道向晚心里把他想成狗,估計會氣個半死!
“誰和你是夫妻了,別忘了我們只是假結婚!”向晚第一次覺得寧韶華原來是個如此厚臉皮的人,她感覺當初同意和他假結婚,完全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嗯哼……”寧韶華沒想到向晚如此不想和他牽扯上關系,整個人仿佛有些失落。眼眸低垂,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此時的氣氛讓人有些尷尬,向晚也不想繼續在呆下去了。她現在除了心情有些復雜以外,更多的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你當初嫁給我是為了什么?是想報復寧遠吧?”過了好一會,寧韶華才微微抬起頭看著向晚道。
向晚愣了愣,當初的確是為了躲避寧遠的威脅。但是進寧家,更多的原因是她想調查出父親的下落。向晚閉著唇不說話,寧韶華是寧家的人,她自然不可能會和他說實話。
寧韶華見狀自然知道他是猜對的,他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說道:“我和你的目標雖然不同,但是我們的敵人是相同的。當年我被你撞了以后昏迷進了醫院,等醒過來的時候雙腿已經不能動了。寧遠的父親寧韶剛,也就是我的二哥,借此機會開始打壓我,便將我所有的東西都奪走!所以,我們的敵人,都是共同的,那就是寧遠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