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題。”莫堂主皺著眉頭道, “你們有何見解?”
七峰主若有所思,“或許宗主并無其他意思。”
“到底是咱宗的大長老,哪怕離經(jīng)叛道, 他一日是歸元宗之人, 那舉并不出格。”至于被引發(fā)討論的原由, 誰家沒有一兩個叛逆之人?
三峰主大著嗓道:“與其在這兒胡亂猜測,不如直接去問宗主。”
“是極, 我們同是一峰之主,如果宗主要做什,也避不開我們所有人。”
“這倒是。”
談話告一段落, 他們當(dāng)即一同去找宗主。
這當(dāng)中,陸夭夭一行人也討論了好幾天。
“聽說要給那位隕落的大長老大辦祭奠, 不過應(yīng)該沒有那快, 其他宗的宗主長老們都會過來。”
在那之前,宗之內(nèi)無人知其人,修真界內(nèi)也有幾位千多歲的大, 他們和那位有幾分交情, 想親自來送一程。
“還要等大師兄趕回來。”陸君揚是新一代弟子的首席大師兄,等大必然要到場,他去了天谷調(diào)查情,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
杜千山感嘆:“要是那位大長老還在, 跟咱們一定很有共同話題。”
可不是嗎?杜千山還記得他這幾個小伙伴也是一的觀念,他雖口頭也附和了,心中不以為然,并不太認(rèn)同。
現(xiàn)在聽到尊上的師尊也是這的想法,他這下真切認(rèn)同了。
小伙伴們的想法并不異類,只是小眾一點而已。
文子星面對這的情況加不知說什, 他總覺得這劇情面目全非了,如果宗曾發(fā)過這激烈的思想碰撞,書里應(yīng)該提過才是,明明在書中,人族和魔族已經(jīng)在交惡了。
“如果拜讀一下老祖的心得就好了。”杜千山感嘆。
他們聽來的消息都是從別的弟子口中聽到的,他們倒是想去一趟藏書閣,一下涌進(jìn)的弟子太多,藏書閣為限制人.流量,設(shè)置了檻,需要個積分才進(jìn)去,且每日進(jìn)去的人數(shù)也有規(guī)定。
弟子們的積分可以兌換宗大多數(shù)資源,基本上要宗有貢獻(xiàn)或者完成宗任務(wù)才得到這些積分。
陸夭夭他們幾個入宗時間不長,還在學(xué)習(xí)階段,沒有賺有積分,就沒進(jìn)藏書閣。
以前進(jìn)藏書閣是免費的,哎。
而跟陸夭夭他們接受良好比,其他弟子表現(xiàn)得分憤懣不平,要不是這位是他們尊敬得尊上的師尊,還是宗上一任大長老,他們心里還有一份敬意,否則他們早就口出惡言。
“妖魔如殘暴冷血,還殘殺了這多同族,與他們友好處,豈不是與虎謀皮?”
“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我家族現(xiàn)今如凋零,便是被魔族殘殺,我與魔族不共戴天!”
“對!從族譜記載至今,魔族殺害了我聶家共一百零三條性命,不將妖魔除殆盡,難以平息歷代祖宗的怨恨!”
“……”
分比較理智的弟子說句稍微公道的話,“我們現(xiàn)在不是和妖魔兩族和平共處了嗎?”
“才不是,我們現(xiàn)在是休養(yǎng)息,蓄勢待發(fā),終有一天,我們會次走上戰(zhàn)場,斬妖除魔!”
“沒錯!”
“……”
耳之所至,目之所及處,陸夭夭基本上聽到的都是這偏激的言論,她心里有些難過。
這是一場又一場的戰(zhàn)爭和沖突催出來的惡果,看過很多史書典籍的陸夭夭加了解。
人、妖、魔三族之間,你害我親友我去報仇,他回頭報仇……延續(xù)了一代又一代的血海深仇,早已糾纏成無法理清的結(jié)。
哪怕和平了三百多年,年輕一代的弟子們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他們?nèi)杂腥?#57702;偏激的念頭。
陸夭夭有心想說幾句,差點和其他弟子起了沖突,為避開風(fēng)頭,他們蹲在遠(yuǎn)離人群的地方,面面覷。
朝暮雪感嘆道:“其實老祖的想法才是正確的,可惜對世人來說難以接受。”
“萬物有靈,人、妖、魔同為靈,本可求同存異,沒必要非得斗個你我活,拋開偏見看,他們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沒錯!”文子星感慨,不愧是讓兩個大佬爭搶的女人,她擁有一顆溫柔善良的心,希望三界太平,并堅定的為之努力,可惜最后還是失敗了,反而成為度起戰(zhàn)爭的□□。
文子星心想,他一定要改變朝暮雪亡的結(jié)局!
陸夭夭嘆氣,“我也這覺得,如果大家都退一步,三界必定是另一個局面。”
杜千山忍不住道:“就算我們?nèi)俗逑牒推剑勺逦幢卦敢獍。∮行?#58491;,不是我們怎想,就做到的。”
“我雖沒接觸過妖魔,我聽我太爺爺說過,妖魔兩族皆是陰險狡猾之輩,他們分冷血,根本沒有良善之心。我太爺爺說他曾經(jīng)有一個好友,一時心善救了一只妖,那只妖恩將仇報把他好友全家全滅了……”
杜千山想了想,“我聽說有很多類似的。”
“也有好的妖吧?”陸夭夭想說她認(rèn)識的妖族不是這的,就算個妖里有九個是壞的,也不否認(rèn)還有一個好妖。
“這種的確不少呢!”
一個聲音突然冒出來,把陸夭夭他們唬一跳,陸夭夭抬頭,看到燕子回不知何時蹲在他們邊上的山石頂上。
“子回師兄。”
“喲!”燕子回跳下來跟他們打招呼。
“子回師兄,你怎來了?”陸夭夭奇怪的問道。
燕子回挑起唇角,“我是來找你的。”
陸夭夭指指自己,“找我?”
“對啊。”
陸夭夭很快想到,她曾經(jīng)找子回師兄打談過陸元道這個名字,當(dāng)時他沒查到,現(xiàn)在突然冒出這個名來,還引起這大的轟動,燕子回自然會認(rèn)為她知道些什。
陸夭夭不好說自己是怎知道的,畢竟涉及太多,便一步開口問道:“師兄,你打探到什了?”
燕子回挑眉,倒是沒說什,他悠悠道:“我知道得不多,似乎千年多前宗差點被覆滅跟這位老祖脫不開干系。”
“這是怎回?”
燕子回對上師弟師妹們充滿求知欲的眼神,他摸出一把扇子有模有的扇著,“你們想想,老祖分明是尊上的師尊,卻不被世人提起過,且我聽說尊上是其師伯一手導(dǎo)的,這得是在什的情況下,自己的徒弟給其他人導(dǎo)?”
“咱前一任宗主,是個嫉惡如仇的人,自己弟弟的想法如大逆不道,你們說他們的關(guān)系會如何?”
“那必然是很不好。”
“豈止是不好,是很惡劣,尊上的天賦如之,必然不會讓老祖壞,可不是將其搶過來親自導(dǎo)?”
“何況,千年來我們宗并不知道這位老祖的存在,足以說明這個問題。”
陸夭夭沒說話,她陷入沉思,師兄說的這些,跟她之前的猜測差不離,想來有八九是真的。
燕子回說著,他看向陸夭夭,“夭夭,你知道些什?”
陸夭夭歪頭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知道得并不比燕子回多,于是搖搖頭,她追問道:“師兄,你說的千年前咱們宗差點被滅是怎回啊!”
陸夭夭知道千年以前有故,她一直沒有追問,所以她也不清楚。
燕子回?fù)u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愛聽這些八卦,特地打聽,并從中推測出來,還以為夭夭小師妹提供點信息呢。
燕子回看她:“你真不知道?你上次從別人口中聽說的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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