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宮博士是想直接進(jìn)教育局去找黃海洋的,但是想想,估計這事兒,這個局長也是被逼的,如果自己太沖動的話,似乎不是那么好。此事不能沖nbsp;,還是以文請的形式把他請出來吧。</br>
用文請的話,自己一個管理區(qū)的臨時工,哪可能請得動人家?</br>
“你認(rèn)識這個黃局長不?”宮博士問葉思思。</br>
“我認(rèn)識他啊,但他不認(rèn)識我吧。”葉思思只是個才畢業(yè)從教兩年的老師,教育局長怎么可能認(rèn)識她。</br>
“好吧,看來我們只能找一個人把這位大局長約出來了。”宮博士說。</br>
“我們不能直接去辦公室找他嗎?”葉思思覺得,這種事兒就該在辦公室談。</br>
“本來我是打算去辦公室找他的,但是我想想,這事兒,也許并不是他自愿的,如果去辦公室找,就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了。既然他不是自愿的,我們是不是用私下交流的方式先了解事情經(jīng)過再做打算呢?”宮博士說。</br>
“好吧,我聽你的,但是,我們找誰能把他叫出來呢?”葉思思說。</br>
“我想,如果讓你的好朋友約他,他應(yīng)該會出來。”宮博士覺得,這事兒得找李靜宜。李靜宜是文化局上班的,她和這個黃局長應(yīng)該認(rèn)識,而這個黃局長應(yīng)該知道李靜宜的背景,所以,他應(yīng)該會給李靜宜這個面子。</br>
“你是說李靜宜?但是,我們……。”葉思思始終覺得自己搶了李靜宜的宮博士一樣,雖然自己和宮博士并沒實質(zhì)的關(guān)系,宮博士也不是李靜宜的。</br>
“這事你不用管,我打電話給他吧。”宮博士拿出電話。</br>
李靜宜已很久沒見宮博士了,自從她打了宮博士一個耳光后,好像她們才見過兩次,比她姑姑李紅玉還要少一次。當(dāng)然,她是不可能知道宮博士有和她姑姑見面的。李紅玉和宮博士私自的見面,也許永遠(yuǎn)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最少他們是這樣認(rèn)為的,不過,事實上卻不是的。</br>
接到宮博士的電話,李靜宜很意外,竟然有一點兒激動。事實上,她是有點后悔那次沒和宮博士成其好事,有什么所謂呢,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她心里想,下次宮博士再要,她決定從了他,但是從那以后,宮博士再也不和她親近了,連親嘴都再沒有過。</br>
男女間的事,其實有時候是很脆弱的,一個耳光,足可以成為一座山,橫在兩人之間的大山。</br>
“你在哪里。”李靜宜竟有沖動想馬上見到宮博士。</br>
“我在市里,有件事想你幫幫忙。”宮博士說。</br>
“什么事?”李靜宜有點失望,還以為他是專門找自己的,卻原來是找自己辦事。</br>
“教育局的黃局長你認(rèn)識吧?能幫我約一下不?”宮博士說。</br>
“認(rèn)識,但不知能不能約得到人家。”李靜宜有些奇怪,他約教育局的人干嘛。</br>
“那你試試吧,你等你電話。”宮博士說。</br>
“能告訴我什么事宜嗎?”李靜宜說。</br>
“不是我個人的事,是我們管區(qū)小學(xué)的事。其實,是你好姐妹的事。”宮博士說。</br>
“思思?她發(fā)生什么事了?”李靜宜說。</br>
“他被突然調(diào)往全市最偏僻的一個地方,學(xué)校跟教辦的溝通不了,找到我們這兒來了,所以……。”宮博士這番謊言倒是合情合理的,管區(qū)的小學(xué)除教辦領(lǐng)導(dǎo)外,管理區(qū)也是管理單位。從這事上看,管理區(qū)這個“村民自發(fā)”單位的功能可謂巨大,啥事都要管。</br>
“哦,還有這種事?思思怎么沒跟我說啊。”宮博士話她雖然不全信,但卻也沒想到宮博士和葉思思有什么其它關(guān)系。掛了宮博士的電話,李靜宜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要到下班時間了。</br>
果然沒出宮博士所料,黃海洋接到李靜宜的相約,雖然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請自己吃飯,但是一來顧及李靜宜的身份,二來,李靜宜是文化局上班的,怎么說也算是同路人,所以就答應(yīng)了。</br>
吃飯的是方是三龍賓館,這里的格調(diào)適合黃海洋這種人。</br>
李靜宜先到,自然是和葉思思一番低語,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女人聊天,男人最好是躲遠(yuǎn)一點,宮博士在一旁無聊的喝茶。</br>
沒一會兒,黃海洋到了,李靜宜給雙方介紹了一下,然后各自落座。</br>
“李小姐,應(yīng)該不是您請我吃飯,而是這位葉思思老師吧。”黃海洋聽了介紹,就知道今晚這飯是什么飯了。</br>
他早就知道葉思思的事不會就這么了了,雖然他不知道葉思思會通過其它人或是直接到局里來找自己,但肯定的是,誰遇到這種事都肯定會找自己要一個說法,因為這樣調(diào)動工作實在太有違常理更不近人情。</br>
“呵呵,既然黃局已知來意,是不是你們自己聊聊?不過,對于思思這件事,我也很奇怪,也想聽聽黃局的理由。”李靜宜說。</br>
“這件事,沒有任何理由,若一定要找一個理由,或許是因為我為了烏紗帽不敢得敢得罪人吧。”黃海洋倒是承認(rèn)得痛快,直接說自己是為了這個局長位置才這樣才的。</br>
他這么直接,反倒讓宮博士對他有幾分好感,確實,要混到一個局長的位置是不易的,人家和葉思思非親非故,總不可能為了一個不相識的下屬而把官給丟了吧。他有保護下屬的責(zé)任,但沒丟官維護的義務(wù),再說只是調(diào)動工作而已,又不是開除職務(wù)。</br>
“哈哈,黃局是個爽脆人,能不能告訴我是誰給壓力黃局呢?傅家的人?他們雖然有幾個臭錢,但相信黃局并不是貪錢的人,所以,我想知道是市府里哪個狗官拿黃局長的烏紗說事。”宮博士心里已猜到是誰了,因為全市人民都知道,陳發(fā)高和傅家走的最近。</br>
黃海洋自認(rèn)是文人,文人都自視清高,聽了宮博士大罵傅家和罵給他壓力的人為狗官,心里大生好感,他說道:“宮主任,既然知道傅家的來找我了,應(yīng)該猜得出來市里誰給我壓力。”</br>
“我猜得出來是一回事,你說出來是一回事,既然葉老師的這件事并非黃局長本意,你難道連說出是誰給你壓力的膽量都沒有?”激將法對自鳴清高的人最好用的。</br>
黃海洋聽了宮博士的話,臉上頓紅,如喝醉了酒一般。(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