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麗花是簡單粗暴的直接型,而唐三老婆是溫柔婉轉的誘惑型,對很多男人來說,激動而難受的,并不是肢體的直接碰觸,而是若隱若現(xiàn),似是而非,隱隱約約的暗示。</br>
唐三老婆無意間竟然撩中了男人的最癢處,宮博士幾乎忍不住要伸手把她拉到懷里來。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樓梯響了。宮博士打了一個激愣,心中的那把火倏的就熄滅了。</br>
“有人回來了,快坐回那邊去。”雖然什么也沒做,但唐三老婆也是嚇了一跳,感覺自己偷人被別人看到了一樣,飛快的坐回了宮博士對面的沙發(fā)上,心兒砰砰的狂跳。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剛才會突然這么大膽,是自己太饑渴了還是喜歡上這宮主任了呢?</br>
上樓的是賴火榮,幸好不是唐義海,宮博士暗地里松了一口氣,若是唐義海,那家伙肯定看出宮博士唐三老婆的神色有問題。</br>
唐三老婆的戲不錯,跟賴火榮打過招乎后,一本正經(jīng)的對宮博士說:“宮主任,我等用,你待會抽時間過去幫我看看好不好。”</br>
宮博士瞪著眼,不知她等用什么,不會是等用那……。現(xiàn)在的女人都是狼轉世的啊,怎么會如此猖狂呢。</br>
“什么等用啊?你們妯娌現(xiàn)在不吵了吧,吵什么鬼啊,好好安生過日子多好。”賴火榮沒看到宮博士的表情,一邊翻看報紙一邊問唐三老婆。</br>
“哦,是我那…抽水…機不行了,沒水用了,村里的人都不懂,所以找宮主任幫忙看看。”唐三老婆笑著說完便站起來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宮博士,別看她只是個農(nóng)婦,這一下回眸一笑,雖然不是百媚生,卻又讓宮博士心倏的狂跳了幾下。</br>
宮博士當然不會去幫她修什么抽水機,她那抽水機,抽的可不是井水,她要抽男人的水。</br>
不過,他還不知道,這女人今天跑來干嘛,怎么沒說就跑回去了。宮博士猜想,她來應該是說與唐二有關的事兒,只是才進門,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窘態(tài),然后……。</br>
他有點擔心唐三老婆等不到自己過去,下午又來找他,所以,中飯吃過后,他便去泗水鎮(zhèn)了。女人他不拒絕,但是他是有原則的,不是隨便有女人就辦事的。</br>
到了泗水,鄭學士帶著一個女人正要出門去何貴的廠里,他當然同行了。</br>
他有點郁悶的是,怎么今天到哪兒都是遇到女人呢。這個女人,是公司請的還是鄭學士勾搭來的呢?模樣倒是不錯,但是她跟唐三老婆正好相反,她身材太差了,唐三老婆是樣子一般,但是身材一流。</br>
呸,怎么又扯上唐三老婆婆了。</br>
“叫宮老板,他可是真正的老板,鄭小姐都聽他的。”鄭學士無論在誰面前,都要把宮博士這“妹夫”推出來稱贊一翻。</br>
“宮老板好,宮老板和鄭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這女人倒是聰明,鄭學士說鄭小姐都得聽宮博士的,她就想到了他們是一對兒。</br>
“嗯,你的嘴巴這么甜,我交給我一個任務,把所有訂單的貨都砍一輪價,你砍下來多少,公司將一半當獎金發(fā)給你。”宮博士聽了鄭學士的話,就知道這女人是公司請的,不是他勾搭回來的。</br>
“這…恐怕有些難吧,現(xiàn)在的單價,是全鎮(zhèn)的公價,若他們把價錢減了,會被其他人說的。”那女人說。</br>
“想辦法,想辦法讓別人無話說啊,比如讓他們負責送貨到碼頭,比如讓他們出一些這樣哪樣的費用,這樣的話,誰也不能說他降價呀,但是,我們卻等于降價了。這事兒你好好琢磨琢磨吧,我說的可是真的,無論你用什么方法,那省下來的錢,公司和你五五分賬。”宮博士說。</br>
何貴一直視宮博士這個在醫(yī)院認識的人為貴人,看到他和鄭學士一同前來,自然是十分的高興,還沒到下班時間就開始張羅和宮博士喝酒的事兒。</br>
喝酒的菜很豐富,宮博士也不知這小子怎么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弄到這么多菜,這些都不是市場可以買到的啊。宮博士的酒量其實還可以的,他是在鵬城練出來了,一般人,三五個他都可以對付。所以,喝到最后,就只有他和鄭學士清醒了。鄭學士清醒,是因為他不給他喝,待會還有事兒要商量呢。</br>
公司在鎮(zhèn)政府旁邊租的三層樓房,一層辦公,兩層住宿。</br>
回到公司,宮博士又把設計誘捕陳十二的事從頭到尾又說了一次,說這個局的所有問題都解決了,除了人選,若鄭學士能找兩個在道上混的人幫忙,計劃一定完美。</br>
鄭學士想了一下說:“陳十二這人我認識,當年我在混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小屁蛋,怎么事隔兩三年,他居然成了一個角色了?真是斗轉星移,物是人非啊。不過,他這樣的慣犯,你就算這樣抓他現(xiàn)場,也不能讓他進窯子的,頂多就是拘留和罰款,你若想讓他進去幾年,銀碼倒是小事,加不加大都沒所謂,但得加戲。”</br>
“加戲?加什么戲?”宮博士不明白他說的。</br>
“反正賭局都設了,加一點因賭博而爭打的戲,如果現(xiàn)場抓到他住賭,及傷人的話,他這種慣犯鐵定要進去幾年,除非他有天大的后臺罩住。”鄭學士道。</br>
聚賭的罪容易脫,但是故意傷人,那么就不是那么容易脫罪了。鄭學士這小子畢竟是混過社會的,眼珠一轉就解決了能不能弄陳十二進去的問題。</br>
“但是正所謂拳腳下無眼,這打架的戲不好演吧?萬一弄假成真,真的傷著人了怎么辦?”宮博士道。</br>
“好演,但你得出點兒錢,有錢,特級演員都在你找到。我說,這陳甘吉又不是你什么親戚,你這么埋力去管他的事干嘛?辦這事兒花的錢,誰給啊?”鄭學士說。</br>
“有些事兒,就是自己貼錢也是要辦好了的。這事兒,我已給別人夸下了海口,所以務必要辦成的。錢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想辦法。”他想毛辦法,他想的辦法就是自己出。</br>
當下兩人商定,鄭學士找到人手了,就馬上開鑼演戲。戲演得越早越好,快到年了,他希望能將陳甘吉找回來和陳五嬸過年。(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