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歐陽家里所有人幾乎都回過神來,一個個看向阮蘇的目光,都透著鄙夷審視和不敢置信。
“添少爺這是拿老爺子的生命在開玩笑。”
“這種人就是純屬來騙錢的,騙一筆就走。老父子的病情如果真的被耽擱了,誰負(fù)責(zé)?”
“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于教授嗎?我都替于教授生氣。”
這個歐陽添,非不讓他們同意于晴做手術(shù)。
大家都在等著他一個人在那里折騰。
這簡直就是將歐陽家所有人的臉面,全部都按到地上狠狠的摩擦,狠狠的丟臉。
整個京城的圈子里面,估計都會嘲笑歐陽家。
病得不輕!
歐陽鋒氣得要崩潰了,他胸中掀起滔天怒意,這個歐陽添簡直是有毛病,他當(dāng)初真的就不應(yīng)該給歐陽添機(jī)會。
還什么專家?
他從來可沒有聽說過這么年輕的女名醫(yī)!
倆女人最近在葉家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葉厭離每天都在調(diào)查她們兩人的身世問題。
倆人自從上次在拍賣會上丟了個大臉以后,最近都夾著尾巴作人,天天蹲在自己在葉家的小偏院里面。
尤其是葉厭離一天比一天懷疑她倆的身份,還有那個什么血玉。
這一次也是因為歐陽家老爺子病了,葉家很忙,所以沒空派人過來,就指派了她倆過來跨國探病。
“阮蘇?”
所以,她踩自己的高跟靴,一款一款的走到阮蘇面前。
她一向喜歡將自己打扮得如此白蓮,也特別符合她的性格。
對于從M國來的這些類似于古代那種什么出使國外的大使一樣。
現(xiàn)在看到阮芳芳竟然叫了阮蘇一聲,大家都有些驚訝。
名醫(yī)倆字他刻意加重,帶著濃濃的嘲諷。
這讓她想要居高臨下的心頓時打了一絲折扣。
她說完,又看向了歐陽鋒,“歐陽先生,你有所不知吧,以前她可和我是姐妹,不過后來就不是了。”
“畢竟……我現(xiàn)在可是葉家的名媛呢!”
李美杏聽到阮芳芳的話也跟著笑了笑,“讓大家見笑了,以前阮蘇在阮家的時候,那可是……哎,沒法說。沒想到現(xiàn)在她竟然也成了名醫(yī),哈哈哈——真是——”
以前在江城,阮蘇的確挺有名的,那又怎么樣?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再說了,人家于晴可是專家教授,在京城特別有名。
李美杏的這種說了一半,又不說的態(tài)度,立刻就讓人容易聯(lián)想到,阮蘇就是個垃圾。
于是……大家看向阮蘇的目光越發(fā)的鄙夷,越發(fā)的嘲諷。
阮蘇懶得搭理這倆傻X,這倆女的真的是走到哪,哪都令人煩。
她有些煩躁的瞟一眼歐陽添,“看在你的份上,我才來。既然這里不需要我,我還是走吧。”
驀地,一只修長有力的手臂將阮蘇直接摟到懷里,俊美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眼神犀利掃視眾人,那股子睥睨天下的霸氣瞬間震懾所有人。
男人的嗓音如同淬了冰渣一般,帶著冰霜裹挾而來。
這男人究竟什么來頭?
突然電梯打開,從里面踏出來幾個男人,為首的中年男人驚呼一聲,迅速邁開雙腿,“薄總?”
宋義昌感慨的笑了笑,“沒曾想江城一別,會在這里碰到薄總。”
那客氣的樣子簡直令人震驚。
宋家家主宋義昌對待兩人的態(tài)度未免也太客氣一些,簡直客氣得過頭了一點(diǎn)。
“阮小姐,你是來給歐陽老爺子做手術(shù)的嗎?”
難道這個女子真的是名醫(yī)?
宋家的家主竟然一開口就如此篤定阮蘇來的目的?而并不是質(zhì)疑或者詢問。
這……
就在大家震驚的時候,阮蘇淡淡點(diǎn)頭,“對,歐陽添請我過來。”
“阮小姐醫(yī)術(shù)了得,有你在歐陽老爺子看來有救了。”
這面子……
尤其是那句阿言……讓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再次看向了一直站在薄行止身后的男人身上。
無奈宋家怎么叫都叫不回來人。
所以說,這個薄總就是宋少爺?shù)睦习澹?br/>
她真有那么牛批?
阮蘇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她聽到了好多聲音,幾乎都是在嘲笑歐陽添是個傻X,而她是個花瓶肯定不會醫(yī)術(shù)……
早就聽得麻木了。
倆人還等著看阮蘇被趕出去的狼狽樣子呢!
李美杏頓時有點(diǎn)不樂意的開口,“這位宋先生,你可別夸下海口,她不行的!她以前在江城的確是市第一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可是江城的水平,來到京城能一樣嗎?”
“她真的是醫(yī)生?”
重點(diǎn)不是她是醫(yī)生,而是她是個庸醫(yī)吧!
好像卻變相的承認(rèn)了阮蘇是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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