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們太過囂張,其他幫派一直忍氣吞聲,這次求到我們這里,最后鬧到了管轄這個地方的國際刑警哈爾斯那里。哈爾斯和米迪商議以后,決定打擂。”
“打擂?這又是什么玩法?”阮蘇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傭人送上來的茶,微微瞇了眸子。
“我很認真啊。”阮蘇眨了眨水靈靈的杏眸。
“老大啊,你知道不知道啊,那個新晉拳王啊,是米迪的人,這人霸占拳王名頭已經霸占了二年,無人能敵。他長得身高體壯,那肌肉!哇哇的。老大,真的沒有人能打贏他。我們這次沒勝算的。”
“老大,你這次怎么一個人來了?梁白梁黑呢?”
林其這些人都是以前老門主的手下,當初老門主將門主之位傳給阮蘇的時候,就有許多人不服氣。
老門主當初收了阮蘇當義女,去世前原本大家都以為林其或者是其他幾個元老會繼任門主之位。
當時的阮蘇也不過才19歲。哪能服眾?
結果,現在又遇到這種搶地盤的事。
對阮蘇的質疑和不信任,還有不滿幾乎瞬間爆發。
此時看到阮蘇一個人來的這種敷衍的態度,他們的怒氣值瘋狂飆升。
“就是的,我們反正只是個小分部,比不了在國內的總部。”
阮蘇將掃一眼氣急敗壞的眾人,將手中的杯子輕輕放下,“把那個拳王的資料發給我。還有,我坐了一夜飛機,很累。我現在需要休息。”
“瞧瞧她什么態度!”
“她就是個女人,能干嘛?”
林其也很愁,愁得頭發都要白了,“算了,我們自己想辦法吧。”
結果阮蘇自己來了,林其所有的希望瞬間撲空。
醫院。
薄行止面無表情的坐在穿了一身白大褂的英克萊面前,他神情冷峻,低冷的聲音響起,“我請求加大劑量,或者是換一種更有效的藥物。”
薄行止面無表情,情緒有些緊繃,好一會兒才說,“我離婚了。”
“我……”薄行止緩緩吐一口氣,伸出修長的手指揉捏一下眉心,他當時只是覺得,彼此不相愛,是時候來點不一樣的生活。
可是!
他早已經習慣阮蘇在身邊,習慣阮蘇做的飯菜。
離婚以后,他的狂躁癥日益嚴重,仿佛這些年一直用藥物控制的效果,瞬間被打回原地。
“薄,你要明白,你之所以會患上狂躁癥,是因為心理原因。藥物一直都是輔助,你需要深思熟慮一下,你的妻子,真的對你而言只是一個搭伴過日子的對象?而你對她真的沒有別的感情嗎?”
道理都懂,可是薄行止想到阮蘇那冷冰冰的態度,他摸不透阮蘇在想什么。
“婚姻四年,她溫柔體帖,完全的扮演著妻子這個角色,離婚后我才發現,她好像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戲。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她,你知道嗎?我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是一個外科醫生,還不知道她會武功。”薄行止生平第一次有些無力。
薄行止心頭微動。
以前,他只當這是一個自己契約的妻子,各自不必打擾對方。而阮蘇也一直很懂得分寸,她幾乎從來沒有對他有過任何要求。
相敬如賓。
只除了身體會進行深入的交流……
腦子里一團糟。
“你應該明白,如果你有精神疾病,或者是心理疾病。你不可能通過飛行檢測,你會被強制停飛。”英克萊又給薄行止開了一些藥,“先吃藥吧,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么情況,但是我建議你慎重對待自己的婚姻。”
薄行止驅車駛入一條不怎么繁華的商業街,只因為這條街上只有一家店鋪。
入目望去,全是五顏六色萌萌噠的公仔玩偶。
薄行止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張黑卡,往柜臺上一拍,“刷。”
薄行止沒說話,按照男人的指示,踏進了公仔店深處的隱蔽小門。
走廊兩側掛著昏黃的壁燈,當他走到第一個拐角處時,就聽到下方隱隱傳出瘋狂刺激的吶喊聲。
“打啊!打死他!”
“草了,今天是不是沒吃飯!”
如果不是因為他實在太煩躁,想要尋找一個宣泄口,他是絕對不想踏足這里。
可是現在聽到這些血腥的叫喊聲,他心頭的煩躁終于稍稍有些傾泄。
薄行止踏出走廊,出了一個生銹的鐵門,視線內的空間寬闊龐大。
擂臺四周空蕩蕩的,下面站了一些瘋狂吶喊的觀眾,觀眾后面是階梯狀的看臺,看臺座位上上擠滿了觀眾,幾乎座無虛席,每個人都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FěìSUZw·
他們這些普通觀眾和二樓那些包廂里面坐著的尊貴客人相比,押的注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此時那個被鐵籠包裹的擂臺上,正有兩名光著上身的壯碩男人進行生死搏斗。
他們的打法也極其血腥根本是不要命的打法。
一身黑衣的男人剛一踏進地下拳場,立刻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那雙大長腿著實吸睛,加上容顏俊朗非凡,且氣質清冷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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