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替他們討回公道?”阮蘇漫不經心的撩了撩眼皮,漂亮的睫毛如同蝶蝴羽翼一般微掀,在陽光下魅惑動人。
被這么漂亮的女人打了,好像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人長得漂亮,名字也他媽這么好聽。
那張俊美到極致的臉龐,散發著如寒冬蠟月般的寒意。
“薄總,你這語氣,怎么聽怎么像氣急敗壞的棄夫?!比钐K低笑一聲,伸手撩了一下自己耳邊的碎發,本是無意間一個動作,被她做出來,卻風情無限。
“咳,咳!”
嘖嘖,他們家老大還是這么威武??!
嘖嘖!
姜成五:“……”
姜成五心里舒坦了。
這算是活久見了吧?
“姜氏明天的股價會下降百分之三?!北⌒兄箍匆膊豢唇晌澹捻庖琅f緊緊鎖住阮蘇。
姜成六狠狠甩一下頭發,仿佛在給某洗發水做廣告一般,自認為自己這個動作極帥極誘人的沖阮蘇拋了個媚眼,“女神,后會有期?!?br/>
姜成五伸手,直接將這個蠢貨給按回車內,“走!”
“鈴鈴領……”
阮蘇低眸看向手機上的名字,眼底閃過一絲涼意?!氨】?,我還有事,再見。”
薄行止臉色更黑,那張俊美的容顏仿佛籠罩著一層寒霜。
這兩個男人和她究竟是什么關系?
“喂?!?br/>
“小蘇啊,你奶奶最近特別想你,你回來看看?”阮新華的聲音傳來,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卻聽得出來,并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
“你奶奶從小可是最疼你的,你真忍心不回來?”阮新華曉之以理,動之以理。
“奶奶疼我又不是你疼我,別拿奶奶來要挾我,懂?”阮蘇冰冷的語氣透過電話傳來,帶著攝人的氣勢。
“奶奶病了這個借口你真是百試不爽。這世上敢說謊詛咒自己母親總是生病的兒子,怕是只有你一個了?!比钐K語氣里的嘲諷刺得阮新華恨不得將手機給摔了。
“行,我現在就回去?!比钐K不想在電話上和這個沒有任何禮義廉恥的男人繼續掰扯。
“我自己回去就行,停車。”阮蘇下了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阮家。
所以阮家雖算不得什么頂級豪門,但也是個小土豪。
靠著阮蘇母親這筆不小的私房錢,夫妻倆從小門店做起,一步步公司做大。
她甚至母親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阮新華在母親去世沒多久,就娶了李美杏,可笑的是,李美杏還帶了一個拖油瓶。
阮蘇一直認為母親的死不會那么簡單,可是她追查了這么多年,卻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
但是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她也不想放棄。
一天不找到真相,她一天就無法心安。
阮新華看不到的地方,她就原形畢露,對小時候的阮蘇非打即罵。
明明她才是阮家正經的大小姐。
不管怎么跟阮新華解釋,阮新華永遠都只相信李美杏母女。
還是有一次奶奶來城里暫住,當時的阮蘇剛剛被阮新華打得鼻青臉腫,發著高燒躺在床上,無人過問。
她的日子才好過一些。
直到阮蘇高考的那一年,她成了高考狀元,阮新華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被他遺忘許久的女兒。
就在此時,奶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阮蘇不可能再住在阮家,剛好她又迫于無奈,必須要結婚。
阮蘇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
為什么她會遇到這么多狗血的事情?
現在房價不便宜,能擁有一座別墅,對于阮新華而言,是臉上十分有面子的事兒,平時在小區里那叫一個大搖大擺,闊氣十足。
阮蘇下了出租車,踏進小區。
只是阮蘇對這里沒有任何感覺,只有憎惡。
客廳里。
李美杏穿了一身真絲的連衣裙,高高在上的瞟一眼王秀珍,語氣傲慢的說道,“等下阮蘇回來,該怎么說你知道吧?”
她看起來有些瘦弱,臉色泛著黃氣。
“在問你話呢!聽到了沒有?”李美杏看到王秀珍那副窮酸要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
“我聽到了?!蓖跣阏湟琅f低垂著頭,聲音壓得極低。
感覺到她的靠近,王秀珍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兒媳婦,我聽到了?!?br/>
王秀珍身子一僵,猛的抬頭看向李美杏,她想抽回手,可是李美杏攥得極緊,她皮笑肉不笑的說,“媽,你要是早回答我,我還能生氣嗎?”
“那看來以后我都說話聲音再大一些才好。”李美杏臉上的笑容溫和了一些,“媽,咱們可是一家人。新華這次真的是遇到事兒了。只有你能幫他,新華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幫他,還能有誰幫他?。俊?br/>
就在這時,傭人洗了一盤草莓端過來。
王秀珍搖了搖頭,“謝謝,我,我不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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