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整個人都透著無法言說的戾氣。“薄文皓怎么了?”
“那又如何?”
她有很嚴重的起床氣,尤其像這種忙碌了一整夜搞案子,結果剛睡就被人吵醒。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們姜家可不是誰都能惹得!”姜成五早就聽說薄行止有個隱婚小嬌妻,可是薄行止將這個小嬌妻藏得極深。
薄文皓既然敢打了他姜成五的弟弟,就得有承受后果的能力。
薄文皓渾身五花大綁,被按在地上,他不服氣的昂著頭,梗著脖子瞪著姜成五,“誰讓你給那個女人打電話的,她根本不是我大嫂!”
薄文皓痛得額頭冷汗直流,但他就是死,當著姜家人的面兒,也不可能叫痛!
“哥,和他廢那么多話干嘛,要我看,打一頓丟到薄家門口,狠狠打一下薄行止的臉。”姜成六被薄文皓打得鼻青臉腫。
姜家和薄家對打,沒少因為搶資源搶地皮搶生意針鋒相對。
*
阮蘇直接下車。
眼看著她一腳踏出去,腳上還穿著一雙紅色的家居拖鞋。
老大剛才一聲不吭,沖出別墅,上了車就一陣狂飆。
“天涼了,是時候該給打擾我睡覺的人點教訓了。”阮蘇看一眼陰沉沉的天空,眼底閃過戾氣。
阮蘇大踏步邁進姜家。
碰了一下梁黑,“黑子,你說這江家是哪根筋錯亂,竟然敢惹咱老大?”
梁白和梁黑是對雙胞胎,一直跟著阮蘇。
心里還挺癢癢的,趕緊跟上。
姜家赫赫有名,但一登門就這么囂張直呼姜成五名字的人倒是少見。
之所以叫姜成五,是因為前面還有四個哥哥姐姐,要不身體不好早夭,要不就是在江湖派系中的爭斗中犧牲。
江城的人都知道姜家發達靠的啥,所以見了面,都得尊稱一句五爺。
別墅大門的保安愣了一下,“這位小姐,有預約嗎?”
“你,你是薄文皓的大嫂?”保安怔了一下。
豪門闊太太不都是穿名牌,穿高跟鞋嗎?
大概能夠嫁入豪門,可能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同的品質吧?
他吃不準面前的女人是不是薄太太,所以也不敢直呼對方薄太太,只能生硬的說是大嫂。
阮蘇點了點頭,“謝謝。”
梁黑和梁白兄弟倆也想跟進去,結果保安攔住他們,“五爺說只能她一個人進去。”
“么的辦法,下次吧。”梁黑搖頭。
姜家果然財大氣粗,裝潢得處處透著土豪氣息。
少年二十歲左右,額上受了點傷,嘴唇還隱約帶著血跡。
“你來干嘛?是不是要來看我笑話的?”薄文皓十分不爽的說道。
“我來,當然不是接你的。”阮蘇面色清冷的說道。
他一抬眸,正對上阮蘇清冷的目光。
他平時在薄家見過好幾次阮蘇,那打扮得叫一個精致,名牌限量版,最新一季高定版,簡稱一句話,行走的鈔票。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嫁給我大哥,你就真的當自己是根蔥。”薄文皓繼續氣急敗壞。
薄文皓不自覺的心底升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他和薄文語可沒少諷刺嘲諷阮蘇,但是阮蘇從來沒有反駁過,甚至次次還笑臉相迎。怎么現在變了?
他長得五大三粗,面相兇惡,雖然不丑,但就看著不像是個什么好人。
“我給薄文皓的大嫂打了電話,你是他大嫂,卻不是薄太太?”姜成五覺得這女人在耍他。
阮蘇手上的馬鞭橫飛過去,抽在姜成五腳下。
這女人,這伸手……FEΙSǖм
薄文皓也被嚇傻了,這,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軟柿子阮蘇嗎?他一直以為阮蘇人如其名,軟得任人拿捏。
有一種不怒自威的犀利,又有一種不經意間的勾人。
他平時在江城市那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早年間父輩在道上混得,家里的保鏢手下們,也個個威風凜凜。
除了江城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怕他。
這女人是誰?
姜成五起身,他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虎背熊腰,他瞪著阮蘇。
這女人長得竟然這么好看,但是這火爆脾氣卻讓人心里嗝應,白瞎了那張好看的臉。
結果,剛一下樓,就傻眼了。
“始作俑者是你,對嗎?”阮蘇看一眼剛下樓的姜成六。
那一鞭剛好抽在姜成六的小腿上,他疼得嗷嗷直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你從哪跑來的瘋女人?竟然敢打我!”
薄文皓也愣住,哪怕被五花大綁他還是掙扎著想要后退,然而!
薄文皓痛得咬牙,“我一定要告訴我哥,讓他和你離婚!”
薄文皓被綁著也就罷了,但是姜成六可是習過武的,不然薄文皓也不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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