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母子倆又要吵架。
她有點害怕,又有點不舍的望著傅引禮,小聲的說,“我……我可以的,不用人陪也行。有……有阮小姐在。”
落在傅夫人眼里就是一副小家子氣,連個正常人都不是!
說完,她一臉強勢的轉(zhuǎn)身就走。
“我不想看到你和夫人吵架。”李卓妍小聲的說,雖然一想到小叔叔陪別的女人,她心里就很難過,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阻擋小叔叔結(jié)婚。
*
當看到從賓利車上踏下來的高大男人之時,傅引禮和李卓妍都是一愣。
是那個……
那男人那強勢的氣場,冰戾的神情,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腦海里,以至于讓李卓妍看到他,就忍不住害怕。
傅引禮安撫的拍了拍少女的手背,“不用怕。”
“幸會。”薄行止淡淡點頭。
薄行止神情浮現(xiàn)無奈。
傅引禮有點蒙。
不是傳聞他有太太嗎?
傅引禮雖然對阮蘇了解不深,但也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待人很清冷,接人待物透著疏離的女子。
更加讓人詫異的是,薄行止卻沒有半分不耐煩,十分耐心。
阮蘇面前的畫板旁邊,有一個北歐風的小茶幾,上面放著一些精致的點心,還有茶水。
阮蘇瞧也不瞧那些東西,微笑著招呼李卓妍,“吃點頭嗎?”
阮蘇忍不住笑了,“會的。”
“不要這么說,只要是你認真用心畫的,都是最好的。”阮蘇極有耐心的說,然后拿起畫筆沾了一點顏料,“我們一起畫那座遠山還有山谷,好不好?”
開始坐到自己的畫板面前畫畫。
宋言心道,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他早就淡定了。
傅引禮:“……”
再看一眼對方望向阮蘇時候那赤果的占有欲十足的眼神……
薄總,你太太知道嗎?你想送她一片青青大草原。
他干笑著打哈哈,“薄總說笑,我現(xiàn)在不想婚姻之事,只想讓妍妍的自閉癥趕緊治好。”
但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充滿警告的道,“希望傅少說到做到。”
敢情……這是把他當潛在情敵了?
阮蘇發(fā)現(xiàn)李卓妍在繪畫上面的天賦極強。
那強烈的生命氣息,自畫上撲面而來,讓人震撼。
“你的很好。”阮蘇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畫筆,指著李卓妍畫中的一部分,“這里,還有這里,如果這樣子畫的話,會更好。”
李卓妍興奮又激動的好像一塊海綿,孜孜不倦的吸收著阮蘇教給她的一切。
不知不覺間,夕陽已經(jīng)漫天。
傅引禮不懂畫,但是也看得出來,李卓妍一個下午的時間,進步神速。
沒想到,她對畫畫的造詣竟如此登峰造極。
莫不得人家說,名師出高徒。
“她天分很高。”阮蘇也將自己那副畫收了起來。
“我看得出來,她是自學的。所以我才會說她天分高。”阮蘇挑眉。
宋言忍不住道,“你知道阮小姐一副畫多少……”
李卓妍神情激動,“我一定會好好珍藏它的。”
語氣里那酸味幾乎淹滿整個山谷。
這個……這個語氣這么幼稚的男人,真的是那個傳說中駭人的薄總嗎?
更讓傅引禮震驚的是,阮蘇竟然沖薄行止翻了個白眼,一臉不耐,語氣也很惡劣,“改天給你畫張。”
傅引禮頓時對阮蘇肅然起敬!
傅引禮穩(wěn)了穩(wěn)心神,趕緊也牽著李卓妍的手,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不會食言。”女人的語氣依舊很煩躁。
“明天沒空。”
“薄行止,你他媽煩不煩?閉嘴!”
男人果斷閉上嘴巴,語氣有點委屈,“好吧。等你畫好了再告訴我。”
懷疑自己幻聽了……
等回到市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鐘。
大堂經(jīng)理看到阮蘇,激動的趕緊帶路。
傅引禮十分客氣,“今天多虧了阮小姐,這頓一定要我請才行。”
傅引禮詫異又不解的看向薄行止……這是要和他AA?
阮蘇拿手肘戳了一下薄行止,男人吡了一下牙,好痛!
薄行止:“我并沒有開玩笑。”
然后又微笑著看著傅引禮,“傅少,李卓妍,你們兩個想吃什么?隨便點。”
她大著膽子點了兩個自己喜歡吃的菜,又幫傅引禮點了兩個。
“沒……沒有了。”突然被摸腦袋的小姑娘,臉頰微微泛紅。
傅引禮看著這一幕,心底一陣陣欣慰。
傅沉臉色陰沉,對于所有吸引阮蘇注意力的人和事,都感到陣陣惱火。
他的腦袋不好摸嗎?
他的發(fā)質(zhì)也很不錯!
傅引禮的三觀再次被刷新,薄行止全程幾乎沒動筷,他最喜歡做的就是不停的投喂再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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