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程子茵早就殺了她千次萬次。
“你都能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阮蘇眼底流瀉出一絲嘲諷,越過程子茵就要離開。
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從餐桌旁起身,大掌伸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我還沒吃早餐。”
“我只吃你做的。”薄行止低頭看著她,“你做的好吃。”
薄行止大踏步跟上去。
他一臉嚴肅的對程子茵說,“程小姐,請你以后不要再讓我為難,少爺剛才明確的說過,這里不允許你踏入。”
若不是他摸不準少爺?shù)男乃迹缇吞嫔贍攲⑦@女人趕出去了。
程子茵不耐煩的看一眼管家,老東西!
薄行止追出去,就看到前面正在走的阮蘇。
薄行止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全身上下都涌動著一股嗜血的氣息。
充斥在他全身。
只要幾步,他就能追上她!
如同魔魅的般的男人隨時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攪亂她平靜如水的生活。
還陪飛?
突然!
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你要去哪?”男人聲音泛著冷冽的優(yōu)雅,仿佛是潛伏已久的野獸,等待出擊!
男人的聲音依舊低沉優(yōu)雅,“老婆,別鬧。”
“我想要干的一直都是你,你不清楚?”薄行止突然低低笑了,低沉的笑聲穿進阮蘇的耳膜。
“別發(fā)神經(jīng)!”阮蘇氣急敗壞的抬腳就要踹他。
大掌炙熱的撫上她的皮膚,帶來一陣陣戰(zhàn)栗的蘇麻感。
男人偉岸頎長英俊不凡,忍不住引起過往女孩的側(cè)目。
他就站在原地,陽光灑在他身體的每一處,都如同出自上帝之手一般完美到不可思議。
她明明只穿了最簡單的白T,卻足夠撩動他的心弦。
他如鷹般的眸子緊緊鎖著她,一只大掌還扣著她的腳踝。
身邊所有的一切人也好,景也好,全部都如同幻影般掠過。
目光之間暗流翻涌。
兩道目光隔著空氣彼此交織,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是空氣。
她恨恨的瞪著阮蘇,這女人昨晚上竟然在江松別墅過夜!
現(xiàn)在薄行止竟然還握著這女人的腳!
憑什么?
程子茵快瘋了!她強忍受著身體的酸痛,來討好薄行止,得到的什么?
“薄行止,放手!”
薄行止的唇角輕輕扯動,“陪我飛。”
“薄行止,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阮蘇的語氣里帶著質(zhì)疑和煩躁。
明明一切都是他在糾纏,卻還要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這一切都讓她心煩意亂。
“我才二十二,想怎么長就怎么長!”
薄行止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唇角勾了勾,眼底浮現(xiàn)淡淡笑意,“長皺紋就不漂亮了,回頭穿婚紗不好看。
“走吧,我送你去演播大廳。”薄行止說著,竟用力一拽,將阮蘇整個人都拽到懷里,將她打橫抱起,朝著車庫走去。
程子茵一直被兩人忽略站在原地當背景板,此時看到薄行止抱著阮蘇上車,她趕緊也追過去,拍著車門,“行止哥哥!你們要去哪啊?”
“行止哥哥……不要……”程子茵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病菌……
不!
他怎么會知道?
賓利車子駛出了別墅區(qū)。
他剛才對程子茵的冰冷殘酷,和以前對程子茵的態(tài)度大不相同。
“薄行止,我今天很忙,沒空陪你飛。”阮蘇的聲音冷清得如同小小的冰珠子跌在玉盤里。
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帶著抗拒,竟然比以前結(jié)婚時候那乖巧的樣子更加迷人百倍。
【作者的話:薄總,我掐指一算,你有受虐狂。】
整個車子里面都彌漫著男人強烈的男性氣息,他現(xiàn)在的神情慵懶的如同一只正在曬太陽的獵豹。
阮蘇特別想要擺脫薄行止。
她心里五味雜陳。
“老婆,不要總是想要逃脫我,否則我不介意打造一個黃金籠子,將你關(guān)進去。”薄行止唇角的笑意漸漸隱沒。
整個車子內(nèi)的溫度緩緩下降,讓人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這才是這男人真正的面目,以前在四年婚姻里那個疏離的貴公子根本就是阮蘇的錯覺。
霸道狂妄不可一世。
她看不透他。
“老婆,我只想回到以前。不可能嗎?”
清晨的陽光從擋風玻璃前面灑進來,漸漸的灑在男人的俊臉上。
現(xiàn)在的情況真是越來越荒謬。
離婚是他提出來的!
薄行止全部看在眼底,薄唇輕扯,這個小女人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話語,全部都扯牽著他的心臟。
薄行止安慰著自己。
“老婆,不要急著回答我。”薄行止如鷹般銳利的眸光劃過阮蘇的俏臉,唇角微微不悅的抿起。
“薄行止,你搞清楚,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男人的大手突然伸過來,握住她的手,他的動作突然又大力。
幽暗的眸光掃過她如玉般潔白的容顏,邪惡的勾唇,“你就當是個瘋子好了。”
.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三千五中文網(wǎng),網(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