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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你是個天煞孤星
她無力反抗,只能任憑他侵略、予取予求。
一連釋放兩次之后,他才肯放開她。
她腿軟、腰疼,幾乎都快站不住了。
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精力旺盛,沒有疲倦的時候。除了生理期,他幾乎每天都不放過她,花園、辦公室、游艇……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成為他侵略的“戰(zhàn)場”。
“陸禽獸,你這么沒節(jié)制,老了當心腎虧。”
“虧了也一樣能辦你。”他邪笑一聲,抓住她的腰,將她橫跨抱起,再次入侵。
禽獸、衣冠禽獸!她花容失色,最近腦子越來越不好用了,肯定是被他連番轟炸,不斷掠奪的原因。
之后,兩人沒有再回宴會大廳,直接回了陸家莊園。
景曉萌沖了一杯牛奶,補充能量,一邊喝一邊用著試探性的語氣說道:“陸禽獸,能問你一件事嗎?”
“什么?”陸?zhàn)╆柨吭谏嘲l(fā)上,輕輕晃動著手里的酒杯,神情慵懶。
“你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女人?”她的聲音很小,像一陣輕掠而過的微風。
陸?zhàn)╆査偷酱竭叺木票A讼聛恚劬D(zhuǎn)向她,閃出一點促狹之色,“擔心了?”
“我就隨便問問。”她聳了聳肩,語氣漫不經(jīng)心,如果他把熱情都盡數(shù)發(fā)泄在了別的女人身上,回來就不會想碰她了吧?現(xiàn)在他每天都熱情洋溢,是不是從側(cè)面說明他沒有別的女人?
他俊美無匹的臉微微湊近了,溫熱的呼吸撲散在她的唇間,仿佛間接親吻,“我要真有別的讓女人,你會不會嫉妒?”
“嫉妒要以愛為前提,我又不愛你,怎么會嫉妒?”她搖搖頭,說得十分坦然。
一點陰郁之色飛進他的眉間,逐漸蔓延開來,“你也沒這個資格!”他一個字一個字咬著牙吐了出來。這個女人,思維遲鈍,嘴巴笨,一張口就讓他煩躁,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我知道。”她有點受傷,垂下眸子,卷翹的長睫毛在眼瞼投出了一抹凄迷的陰影。
在他眼里,她充當了兩個角色,一是替他擋婚的炮灰,二是供他發(fā)泄的充氣娃娃,再無其他了。
“有自知之明就好。”他低哼一聲,把杯中的酒一應(yīng)而盡,然后將杯子往茶幾上用力一擱,像是在發(fā)泄某種無名的怒意,清脆的碰撞聲撕裂了房間沉重的空氣,也撕裂了她的心。
她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塊小家碧玉入不了他尊貴少爺?shù)姆ㄑ郏矎膩頉]奢望些什么,只求時間一到,他能按租約放她離開。
初一,是拜佛上香的日子,一大早上官念依就起來了,說章華寺香火鼎盛,想要請老夫人和自己一起去拜拜。
老夫人同意了。
她又叫上了景曉萌和杜若玲。
景曉萌沒想到她會叫上自己,總覺得有些蹊蹺,但老夫人要一起去,她也不好拒絕。
去到寺廟,燒完香,拜完佛之后,她們就去到一旁的涼亭休憩喝茶。
這時一名頭發(fā)胡子花白,道士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保鏢將他擋在亭子外,不讓進去,他也不介意,就站在外面說道:“坐在最左邊的夫人,看你最近心緒不寧,似被人所刑克,你家里最近來了對你不利的人吶。”
上官念依露出一副驚愕不已的表情,“道長,你怎么知道?”
“貧道在昆侖山上修行了五十年,掐指一算就能通曉從前和未來。”道士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須,慢慢悠悠的說。
陸老夫人皺了下眉頭,她最討厭這些為了騙錢胡言亂語的神棍們,“給幾個錢,打發(fā)他走。”
“老夫人,反正沒什么事,就聽他說說也無妨,我最近不正是各種不順嗎?”上官念依揮了揮手,讓保鏢們退下,讓道士進來。
景曉萌打量了他一番,未動聲色,端起茶杯自顧自的品茶。
道士掐著手指,裝模作樣的在算著些什么,然后露出大驚之色,“這位夫人,你家里來了千年一遇的天煞孤星啊,克夫克子克公婆,但凡跟她關(guān)系親密的人,都會被她往死里克,到時候輕則家破人亡,重則斷子絕孫,一定要趁早將她攆出家門才行。”
上官念依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似乎十分的害怕,“道長,你能算出誰是天煞孤星嗎?”
道士又掐了掐手指,“此人今年21歲,XX年8月12日出生,此八字兇惡至極,千年一遇,連貧道我都覺得可怕。”
“XX年8月12日?”上官念依兩個眼珠子轉(zhuǎn)動了幾下,好像在尋思是哪個人,最后,她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景曉萌,“你不就是這個日子生的嗎?”
景曉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就知道上官念依極力讓她一同來寺廟有蹊蹺,原來是耍的這一出。
“這位大叔,你是如何判斷一個人命犯天煞孤星的?”她不慌不忙的問著,掏出手機,打開百度。
道人捋了捋胡須,“貧道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來,靠的是天人感應(yīng)。”
“我看你靠得是胡編亂造吧,信口雌黃誰不會呀,大叔,我掐指一算,你今日必有血光之災(zāi),不義之財是不可以亂拿的,拿了必然無福消受!”景曉萌冷笑一聲。
“小景,不準對道長無理,如果道長沒有深厚的道行,怎么可能算出我們家有XX年8月12日出生的人?”上官念依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唯恐景曉萌把自己的詭計戳穿,立刻斥責道。
“媽咪,我看她是被道長說中,心虛了。你看,她才進門多久,皓陽就發(fā)生了車禍,這就是應(yīng)了血光之災(zāi)的兆頭呀。”杜若玲連忙接過她的話來。兩人一唱一和,不遺余力的要把她天煞孤星的克夫命坐實了。
道士像是得到了某種暗示,抬手指向景曉萌,拔高聲音,“原來你就是那個天煞孤星啊,難怪一看命相,就覺得煞氣十足。”
景曉萌的神情十分的平靜,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無論是易經(jīng),還是玄學,都是有一套完整的理論體系,古代諸葛亮、袁天罡算命,也是要觀星象,排命盤的,所謂掐指掐的是八字命盤,不是隨便動動手指,就可以胡謅的。”
“貧道當然也是按照八字命理算出來。”道士趕緊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