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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晗比較內(nèi)向,不喜歡面對陌生人,等他大點就好了。”陸啟銘輕描淡寫的為孫子掩飾。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曉萌說孩子是領(lǐng)養(yǎng)的,但我越看雅雅吧,越覺得她像曉萌,你說孩子會不會是曉萌生的?”她露出一副困惑的模樣。
“孩子跟隨待久了,自然就跟誰像了,很正常。你別胡思亂想的。”陸啟銘嗔了她一眼。
他的語氣很平靜,神情也跟平靜,沒有一絲異樣,仿佛根本就沒有懷疑景曉萌紅杏出墻,跟別人生了野種。
她心頭的疑云加深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曉萌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他應(yīng)該會透露出一點惱火的神色,怎么會如此淡定呢?
還有陸?zhàn)╆枺跁扛皶悦瘸臣埽瑧?yīng)該就是為這事呀?
但他出來的時候,抱起了小野種,并沒有討厭他。
按理說,景曉萌跟秦俊然生的野種,他應(yīng)該會憎惡至極的,怎么還會如此的親密?
難道是她猜錯了,晗晗長得并不像秦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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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郁悶,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孩子的臉沒什么特別之處,景曉萌為什么要遮遮掩掩,從來不讓他像雅雅一樣,面對大眾?
這里面一定是有問題的。
“不知道皓陽跟曉萌還有沒有鬧別扭,我得打個電話去問問,不然我不放心。”她說著掏出了手機。
陸啟銘沒有阻止,她關(guān)心一下也沒錯。
這個時候,陸?zhàn)╆柡途皶悦日龓е齻€孩子吃茶點,接到她的電話,就問道:“媽咪,有什么事嗎?”
“你和曉萌在一起嗎?”上官念依試探的問道。
“是呀,帶著孩子們喝下午茶。”陸?zhàn)╆柭唤?jīng)心的回道。
上官念依心里咯噔了一下,還有心情喝茶,不應(yīng)該是吵得不可開交,然后老死不相往來嗎?
“晗晗還好吧?”她問道。
“喝了姜湯沒事了,您不用擔心。”陸?zhàn)╆栞p描淡寫的說。
上官念依心里抓狂,不擔心就怪了。
她密謀了這么久,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策劃的滴水不漏,好不容易才把小野種的面具給撕掉了,怎么他們父子倆都沒有反應(yīng)呢,依然跟景曉萌相處的很好?
難道他們都不介意她紅杏出墻,敗壞門風?
還是因為她跟陸?zhàn)╆栆呀?jīng)離婚了,為了陸家的利益,把這份恥辱硬生生的咽進去了?
她覺得是后者,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
晚飯之后,陸?zhàn)╆柧桶丫皶悦群秃⒆觽兯突亓司芭逵髂莾骸?br/>
“以后每個周末,你帶孩子們到公寓去。”他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
她點點頭,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現(xiàn)在對他,要以安撫為主,免得把他惹怒了,跟她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
這一天,她過得是心驚肉跳,回到家里,還沒有緩過氣來。
景佩喻正擔心著呢,唯恐她和孩子們在那里出什么事。
她一進門,就趕緊問道:“今天過的還好吧?”
“不好,陸爹地發(fā)現(xiàn)我們的秘密了,他知道我們是他的孩子了。”雅雅憂郁的說。
景佩喻劇烈的的震動了下,一道暴怒的火焰從胸膛燃燒起來,“我就知道上官念依沒安好心,肯定是她故意安排的。”
“不是,不關(guān)她的事,是個意外。晗晗掉進泳池里,陸?zhàn)╆枎丛瑁吹搅怂哪槨!本皶悦冉忉尩馈?br/>
“寶貝,怎么會這么不小心?”景佩喻撫了撫晗晗的頭。
晗晗垂下了小眸子,心里也很難受。
“沒事,寶貝,知道就知道了,反正他總是要知道了。畢竟他是你們的親生父親,你們應(yīng)該跟他相認。”方曉默安慰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或許這就是天意吧,紙終究是包不在火的。”景曉萌嘆了口氣,一副聽天由命的表情。
“我只是擔心,這件事影響到你和俊然的婚事,我告訴你,你跟陸?zhàn)╆栆呀?jīng)結(jié)束了,你不要再對他抱有任何的幻想。他也別指望還能做我的女婿,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接受他的。”景佩喻說得斬釘截鐵,沒有一點動搖的意味。
一絲無奈之色浮上了景曉萌的面龐,“媽,陸?zhàn)╆栆呀?jīng)結(jié)婚了,我跟他沒有可能了,您不需要擔心這個。”她用著安撫的語氣,不想母親再在中間添亂。
“我得把話說在前頭,免得你又犯糊涂。”景佩喻說道。
“我不會的。”她帶著孩子們上了樓,不想再多說了,今天太累了。
景佩喻并不放心,她覺得應(yīng)該親自找陸?zhàn)╆栒務(wù)劇?br/>
第二天,她就去了陸?zhàn)╆柕霓k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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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打擾你吧?”景佩喻問道。
“沒有,好久不見,岳母。”陸?zhàn)╆栒f道,吩咐秘書準備了水果和茶點。
“我早就不是你的岳母了。”景佩喻冷淡的說。
“在我心里,您永遠是我的岳母。”陸?zhàn)╆柷逦辛Φ恼f。
“在我的心里,你再也不可能做我的女婿。我的女婿只有俊然,其他人我都不會接受。”景佩喻斬釘截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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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景佩喻對他的誤解很深,而且他總覺得不僅是因為離婚這件事,還有別的他所不知道的原因。
“今天您過來,有什么事嗎?”他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聽說你已經(jīng)知道孩子們的身世了,畢竟是你的親身骨肉,讓他們認祖歸宗是應(yīng)該的。但我希望你不要用孩子作為威脅,阻撓曉萌和俊然的婚事。”景佩喻緩慢而清晰的說。
“看來秦俊然已經(jīng)把您完全收買了。”他勾起一邊嘴角,劃開一道陰沉的弧線。
“曉萌跟你在一塊,受的罪還不夠嗎?難不成你要把她害死才安心?”景佩喻露出了憤怒之色。
“我會保護好曉萌,不會再讓她受傷了。”陸?zhàn)╆栒f得極為堅定。
“你對曉萌最好的保護辦法就是遠離她,離得越遠越好。我覺得你們肯定是八字不合,五行相克,所以景曉萌自從嫁給你,就沒過過一天舒坦的日子。她和俊然在一起的四年,平靜如水,安逸穩(wěn)定,別提有多幸福。”景佩喻不遺余力的打擊他,不留一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