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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過敏體質(zhì),我對(duì)百香果和椰肉都過敏,我不能喝。”馬雪婷退后兩步,竭力保持著鎮(zhèn)定。
“過敏也給我喝,你死了我負(fù)責(zé)!”司馬佩琪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無比,根本就不打算給她退路。
“你負(fù)得起嗎?”馬雪婷低哼一聲。
司馬佩琪把果茶放到了桌子上,景曉萌立刻讓保鏢過去看著,以免馬雪婷姐妹把它打翻,毀尸滅跡。
司馬佩琪身姿敏捷,一伸手就按住了馬雪婷的肩和胳膊。
她反手一扭,把馬雪婷的胳膊扭到了背后,再抬腳,對(duì)著她的膝蓋用力一踢,她雙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你今天不喝也得喝。”她厲聲道。
“小芙,快去找皓陽哥哥來救我。”馬雪婷聲嘶力竭的叫喊,她是不會(huì)喝的,死都不會(huì)喝。
阿霞嚇壞了,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跑。
正巧,陸?zhàn)╆枏碾娞葑叱鰜恚匆娝拿碱^就皺了起來。
“皓陽哥哥,你快點(diǎn)去救我姐,你的小老婆要?dú)⒘怂!卑⑾忌抖兜恼f。
陸?zhàn)╆柮鏌o表情,也沒多問,徑自朝SPA館走去。
馬雪婷的死活,他半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只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一進(jìn)去,馬雪婷就嚎啕大哭,“皓陽,救命啊,司馬佩琪要?dú)⑽遥獨(dú)⒘宋遥俊?br/>
“才不是呢,馬小三和她的妹妹在司馬阿姨的果茶里放了毒藥,想要害死司馬阿姨。”雅雅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她放了什么?”陸?zhàn)╆杻傻罎饷紨Q絞了起來,這只蛆蟲想故伎重施嗎?
“是一顆白色的小藥丸,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肯定是毒藥。”雅雅說道。
陸?zhàn)╆柹铄涞谋跓艄饫镩W動(dòng)了下。
如果是藥丸,應(yīng)該不是X菌,但絕對(duì)不是什么好東西。
“皓陽,你別聽這個(gè)小混蛋胡說,她是受了景曉萌的指使,來誣陷我和小芙的。”馬雪婷趕緊解釋道。
“皓陽哥哥,我什么都沒做,什么都沒放,是這個(gè)孩子撒謊,真的。”阿霞接過她的話來,“我愿意把果汁全都喝了,你看看我會(huì)不會(huì)中毒。”
“她也必須喝。”司馬佩琪說道,鉗著馬雪婷的手絲毫沒有放松。
陸?zhàn)╆栆矝]打算讓她放開,這只蛆蟲就是欠揍、該死!
他讓服務(wù)生拿了一個(gè)杯子過來,把果茶分成了兩半,“你們倆一人一半,喝干凈,自證清白。”
“我不能喝,我對(duì)百香果和椰肉過敏,我喝下去會(huì)死的。”馬雪婷拼命的搖頭。
陸?zhàn)╆柍永锍蛄艘谎郏龑?duì)什么過敏,他是清楚的。
這里面并沒有讓她過敏的東西。
“昨天,你不是還喝了百香果汁嗎?”
馬雪婷臉上微微泛白,她沒想到陸?zhàn)╆枙?huì)記得這么清楚。
“喝了之后……就過敏了,好在我吃了抗過敏的藥,才沒事。”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
陸?zhàn)╆栐谛睦锢湫σ宦暋?br/>
這個(gè)女人還真是謊話連篇,從她的嘴里就吐不出一句真話來。
“既然有過敏的藥,那就不用擔(dān)心了,喝吧。”他的聲音輕飄飄的,猶如羽毛落地,但語氣里夾雜著命令的意味,比鉛還沉重。
馬雪婷的臉色慘白無比,仿佛白堊土一般。
她不要喝避孕藥,死都不要喝。
“皓陽,過敏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我真的死了,你就不怕有人會(huì)給我陪葬嗎?”
這話里帶著明顯的威脅意味。
她要死了,景曉萌和康康也會(huì)死。
一道嗜血的戾氣從陸?zhàn)╆栄壑虚W過。
“馬雪芙,你先喝。”他命令道。
阿霞朝馬雪婷瞅了一眼,端起左邊的杯子,一飲而盡。
看她喝得這么干脆,陸?zhàn)╆栃睦锞陀辛说祝绻嵌舅帲豢赡芎翢o顧忌。
“該你了。”他低沉的說。
“我真的過敏,求你了,別讓我喝了。”馬雪婷換上了哀求的語氣。
陸?zhàn)╆柌磺宄锩娴降子惺裁醋屗ε碌奈镔|(zhì),但她越抵觸,他就越要讓她喝下去,自食惡果。
“佩琪,你是受害人,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我不管了。”
司馬佩琪陰鷙一笑,抓起桌邊的繩子,綁住了馬雪婷的胳膊,然后把她扔到桌子上,捏住她的下巴,撬開了她的嘴。
馬雪婷死命的搖頭,但她捏得很緊,她根本就擺脫不了。
司馬佩琪端起果茶,朝她的嘴里灌了進(jìn)去,然后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
馬雪婷被迫把果茶吞了進(jìn)去,嗆得眼淚橫飛。
阿霞在后面看著,魂都快嚇沒了。
馬雪婷這下是碰到厲害的對(duì)手了,又狠又辣,比景曉萌厲害了不只一點(diǎn)點(diǎn)。
景曉萌也倒吸了口氣。
忽然間,她發(fā)覺,只有像司馬佩琪這樣有魄力的女人,才是真正適合陸?zhàn)╆柕摹?br/>
陸家這次選對(duì)了人。
司馬佩琪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是能陪著他走到最后的女人。
而她,不過是個(gè)過客,是片浮云。
雁過無痕。
相信很快,他就會(huì)徹底忘了她,同司馬佩琪好好的生活。
想到這里,她的心頭涌起一股極致的酸澀,像是剛吃下了一片檸檬。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想要沖淡這股酸澀,想要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心痛的很清晰,根本就沒有辦法緩解。
司馬佩琪一解開馬雪婷背后的繩子,馬雪婷就發(fā)瘋般的狂沖向了洗手間,要把剛喝下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阿霞卻呆呆站著沒動(dòng),像是被嚇傻了。
“你到底放了什么,讓你姐姐這么恐懼?”陸?zhàn)╆枂柕溃R雪婷不在,正是審問她的最好機(jī)會(huì)。
“我……我什么都沒放?”阿霞哆哆嗦嗦的說。
“你覺得我會(huì)相信嗎?
”陸?zhàn)╆柕难凵袢缋幸话愕膭C冽。
“我真的什么都沒放。”阿霞咬緊了牙關(guān),抵死不承認(rèn)。
陸?zhàn)╆柍抉R佩琪使了個(gè)眼色,司馬佩琪一個(gè)箭步上前,抓起她的胳膊狠狠一擰,“不說我就擰斷你的胳膊。”
阿霞痛得嗷嗷大叫,見馬雪婷遲遲不來解救她,再也忍不住了,哭道:“我就是放了一顆毓婷,不會(huì)吃死人的。”
這下子,司馬佩琪笑了起來,笑聲里充滿了嘲弄。
馬雪婷是想讓她懷不了孕呢。
最可笑的是,她還以為自己會(huì)懷孕,死都不肯喝,喝了就著急的跑去吐。
不遠(yuǎn)處,吧臺(tái)前的服務(wù)生打了個(gè)哆嗦,“我忘了告訴客人,果茶里放了蜂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