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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陸夫人流產(chǎn)了
六六看著景曉萌一臉心灰意冷的表情,擔(dān)憂不已,“嫂子,我哥是不會和杜若鈴在一塊的,你要相信他。”
“我對他,對這場婚姻已經(jīng)不抱什么期望了,本來就是個錯誤,應(yīng)該糾正過來了。”景曉萌凄迷一笑,說得毅然決然。
“我哥跟其他男人不一樣,他不會背叛你的。無論杜若鈴怎么做,她也沒有辦法代替你,因為我哥他就只能碰你!”
六六一時著急,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她,心里的話就脫口而出了。
景曉萌狠狠的震動了下,“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只能碰我?”
六六嘆了口氣,事到如今,說了就說了吧。知道真相之后,嫂子就會放心了,不用再擔(dān)心杜若鈴的威脅。
“本來吧,這是哥的秘密,我發(fā)過誓不說的,但為了你們的婚姻幸福,我只能豁出去了。”
她抿了抿唇,繼續(xù)道,“哥小時候遇到點事,產(chǎn)生了非常嚴重的心理陰影,不能和女人有肌膚之親,他只要一和女人有親密接觸,就會起雞皮疙瘩,甚至惡心嘔吐。而你好像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隱疾就消失了。所以,你是他唯一可以碰觸的女人。無論是馬雪婷還是杜若鈴,都做不到這一點。”
景曉萌驚愕不已,渾身輾過了劇烈的抽搐。
之前偷聽到他們談?wù)撽戰(zhàn)╆柕牟。詾槭切慕g痛,沒想到竟然是心理疾病。
此時此刻,她終于明白為什么陸?zhàn)╆柌豢戏潘吡恕?br/>
即便那樣的討厭她,鄙視她,瞧不起她,他也不肯放她走。
不是因為對她有了某種感情,不是因為真的想讓她做妻子,而是因為生理需求。
她對他而言,就是個可以活動的充氣娃娃,可以供他釋放,供他發(fā)泄,供他予取予求。
“嫂子,這下你不用擔(dān)心了吧,你是無可替代的,沒有女人可以打敗你,取代你,哥這一生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
在她思忖間,六六的聲音再次傳來。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消景曉萌的憂慮,可以讓她對陸?zhàn)╆柡突橐鲇行判摹?br/>
殊不知,這個真相對景曉萌是如此殘酷的,它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她徹底的崩潰了。
她感到無比的諷刺,感到無比的悲哀。
在這場婚姻里,她充當?shù)牟皇且粋€妻子的角色,而是一個充氣娃娃。
他對她好,寵她,保護她,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唯一的發(fā)泄品不受到損害。
“我沒事了,六六。”她從僵硬的嘴角擠出了一絲笑意,不過那笑比哭還要難看。
這個時候,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和六六分開之后,她回了湖濱別墅,獨自關(guān)在里面嚎啕大哭。
她流盡了淚水,哭得筋疲力盡,但心里的悲傷依然逆流成河。
她好恨,好恨,恨這場該死的婚姻,恨陸?zhàn)╆枺薜较胍Y(jié)束自己的生命,再也不用睜開眼睛去面對殘酷的一切。
她還以為他會有一點點的動心,一點點的喜歡上她了,原來一切不過是為了生理的需求。
他高高在上,那么的尊貴,那么的優(yōu)秀,那么的完美,而她那么的愚蠢,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普通,那么的平凡,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他怎么可能會喜歡她?
怎么可能會對她動心?
討厭她,才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在他心里,她估計連杜若鈴都不如,所以他才會毫不顧忌她的處境,同杜若鈴藕斷絲連。
如果還能找到另外一個充氣娃娃,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她,把她踢到銀河系外去。
天已經(jīng)黑了,手機在不停的響著,來電顯示是陸?zhàn)╆枺龥]有接,她不想看到這個名字,不想聽到這個聲音。
抓起手機,她憤怒的摔到了地上,然后朝外面走去。
威靈敦酒吧。
這個時候,天剛黑,酒吧里的人并不多。
景曉萌沒有點酒,只是要了一瓶礦泉水。
她很想猛灌一瓶酒,讓自己大醉一場,但是不能,她是孕婦,不能喝酒,酒精會傷到孩子。
她看著舞池里三三兩兩的人,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
如果當初她沒有去酒吧,沒有想要找個臨時丈夫,就不會遇上陸?zhàn)╆枺筒粫_啟最悲劇的命運模式。
她抓起桌上的礦泉水,發(fā)泄般的咕嚕咕嚕的往喉嚨里灌。
“少奶奶,少爺剛才打電話來了。”阿楓說道。
“不要告訴他我在這里,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擺擺手。
“少奶奶,你不要跟少爺鬧別扭,這段時間,少爺也不好過,我經(jīng)常看見他一個人喝悶酒。”阿樺勸慰道。
“你不會懂得,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他心里真正的位置。”
她嗤笑一聲,站起身來,朝洗手間走去。
阿樺和阿楓跟在她身后。
就在這時,酒吧里的燈突然就熄滅了。
四周伸手不見五指。
舞池里傳來女孩的尖叫聲。
“阿楓,阿樺。”景曉萌叫道,聲音還未落地,就有一股巨大的沖擊力朝她席卷過來,把她狠狠的撞到在了地上。
“少奶奶!”阿樺掏出手機照明,白色的光暈下,一道凜冽的寒光從她眼前閃過。
那光來自一把匕首,一名黑衣男子正握著它,準備刺向倒地的景曉萌。
她風(fēng)馳電掣的沖過去,一腳踢飛了匕首。
男子轉(zhuǎn)身就跑。
后面的保鏢追了上去。
阿樺趕緊去扶景曉萌。
“少奶奶,你沒事吧?”
“肚子好疼。”景曉萌捂住了小腹,額頭冷汗涔涔。
她不僅疼,更害怕,怕孩子會有事,怕自己會失去他們。
阿楓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
醫(yī)院里。
陸?zhàn)╆栆猿羲仝s了過來。
“曉萌呢,她怎么樣了?”
“少奶奶還在急救室里。”阿樺低聲的說。
“對不起,少爺,我們沒有保護好少奶奶。”阿楓自責(zé)不已的說。
陸?zhàn)╆柕纳窠?jīng)繃到了極致,焦灼和不安讓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急救室的燈滅了,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抱歉的神色,“陸夫人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孩子流產(ch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