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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終于把戒指送出去了
陸?zhàn)╆栆仓浪龕鄢孕罚箝l蟹、香辣蟹、三眼蟹、帝王蟹……只要是蟹類,她來者不拒。
“現(xiàn)在要吃嗎?”他故意問道,就想看看她的饞貓模樣。
那些名媛淑女們,為了減肥,拼命的節(jié)食,稍微有點卡路里的食物就不敢吃。
她是隨心所欲,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從來都不會顧忌自己的體重。
“來得這么是時候,當(dāng)然要吃了。先放兩只到火鍋里,再清蒸兩只。”她嘿嘿一笑,趕緊跑回房間,把自己在淘寶上專門買的吃蟹工具拿了過來。
阿明把帶來的蟹放進(jìn)了池子里養(yǎng)著,她瞅了眼,隨口問了句,“怎么拿了這么多過來?”
“太太說杜小姐懷孕了,不能吃蟹,就讓我多拿點過來給少爺和少奶奶。”阿明如實回道。
他話音未落,景曉萌就狠狠的嗆了下,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
她吃蟹的、熱情的心,仿佛遭遇到了從西伯利亞席卷而來的寒流,瞬間冰凍,連一絲青煙都冒不出來了。
幸好自己多插了一句嘴,不然非流產(chǎn)不可。
上次,她百度過一些孕婦的禁忌,但沒有看到大閘蟹,估計是遺漏了。
看到她臉色蒼白,把拿起的蟹又放了回去,陸?zhàn)╆枬饷嘉⑻簦瑔柕溃骸霸趺戳耍幌禄疱伭耍俊?br/>
她沉重的嘆了口氣,沮喪的耷拉下小臉,“差一點就忘了,醫(yī)生說我的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主要是由宮寒導(dǎo)致的,在吃藥期間要忌口,所有寒性的食物都不能吃。大閘蟹是寒性很重的東西,所以,我不能吃。”
“那就不要吃了,把身體調(diào)理好最重要。”陸?zhàn)╆栒f著,就讓阿明把蟹都放進(jìn)池子里養(yǎng)著,暫時不吃了。
阿明離開之后,景曉萌望著池子里肥美的蟹兒們狠狠的咽了下口水,眼饞啊。
陸?zhàn)╆柨闯隽怂男乃迹p輕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要看了,等你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之后,我讓你吃個夠。”
“哦。”她低低的應(yīng)了聲,失落的心情絲毫沒有緩解,還有九個月呢,今年是肯定吃不了大閘蟹了。
吃過火鍋之后,陸?zhàn)╆枎еサ絼e墅前的湖中泛舟。
夜空,明月高照。
潔白的光芒仿佛輕紗一般籠罩在湖面。
她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愜意而滿足。
“夜晚泛舟真不錯啊。”
“你的約會太爛,不彌補(bǔ)一下,怎么行?”陸?zhàn)╆柋〈綋P(yáng)起一道譏誚的微弧。
她癟起嘴,有點受傷,這又不是她的錯,她原本安排的好好的,誰知道會有小人從中作怪,破壞了她的計劃。
“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后我就有經(jīng)驗了。”
這話倒是讓陸?zhàn)╆柭犞悬c舒服,“笨蛋萌,閉上眼睛。”
“干什么呀?”她疑惑的看著他。
“叫你閉上,就閉上,不要廢話。”他瞪她一眼。
知道他脾氣臭,她不敢再多問,把眼睛閉上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枚兩次都沒能送出去的悲催鉆戒,握起她的手,輕輕把戒指套進(jìn)了她的無名指上。
金屬的微涼接觸到她的肌膚時,她劇烈的顫動了下,愣愣的把眼睛睜開了。
無名指上,紫色的鴿子蛋在月光下閃耀著絕美的光華。
紫色在彩鉆中是最為稀有的。
陸家這枚鉆戒,名為至尊紫心,它是鉆石中的女王,神秘而尊貴,其價值已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最神奇的是,它的顏色是會變化的,從一個角度來看,它呈現(xiàn)深紫色,而換一個角度,則是深紅的顏色。
景曉萌驚呆了,“我……我不能要。”她想要摘下來,被他低吼一聲喝止,“你再動一下試試?”
他兇神惡煞的模樣,充滿了威脅,像是隨時準(zhǔn)備把她一腳踢進(jìn)湖里。
她聳了聳肩,神情淡淡的,沒有半分激動。
她感覺手指沉甸甸的,這是一份難以承受的重量。
因為她知道這枚戒指本來就不該屬于她。
他也不是真心想要送給她的,只是迫于外界的口水壓力,才拿了出來。
馬雪婷手指上的那枚才是他心里真正意義上的婚戒吧?
“這戒指太貴重了,我不敢戴,如果你是顧忌婚戒的問題,不想外人議論,我可以隨便買一枚戒指戴著,堵住他們的嘴就好了。”
陸?zhàn)╆柕拿碱^蹙緊了,她淡漠的神情讓他感覺跌入了湖底,心里哇涼哇涼的。
“你是不是不煞風(fēng)景,不罷休?”
“你要不喜歡聽,就當(dāng)我沒說,可是這枚戒指……”她囁嚅著,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從現(xiàn)在開始,每天都必須戴著,不準(zhǔn)摘。”
他恢復(fù)大魔王的本性,霸道而蠻橫的頒布命令,她只能遵從,不得違抗,否則就死定了。
“洗澡的時候,也不能摘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表情里帶了幾分瑟縮。
但在陸?zhàn)╆柭爜恚且环N隱隱的挑釁。
“不要跟我亂扯,該怎么做,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
她扶額,看他臉色陰沉的可怕,唯恐他發(fā)怒失控,把她一腳踢進(jìn)湖里,只好閉嘴不說話了。
回到岸上,這份沉重的感覺一直都沒有消失。
戒指太閃耀了,時而不時就刺痛她的眼。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戴著手上,就是一種負(fù)累。
“陸禽獸,你有送過戒指給別的女人嗎?”她的聲音低若蚊吟,說完之后就后悔了,何必要問個清楚,自尋煩惱呢。
她很希望他沒有聽到,但他就坐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
“我為什么要送戒指給別的女人?”他反問一句,蹙著眉,瞇著眼,黑著臉。
她低下頭,凝視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濃密的長睫毛在眼臉上投下兩道凄迷的陰影,“我就隨便問問。”
“哦?”他勾起了她的下巴,眼神犀利如鷹,帶著質(zhì)疑的神色,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
她抿起唇,手指在膝蓋上無意識的劃動,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半晌,她幽幽的、低低的、清晰的說:“我很希望……我是唯一一個能夠戴上你戒指的女人,所以我才想問一下。”
“越來越貪心了。”他墨黑的眸子在燈光里深沉的閃動,一點無法言喻的神色從眼底游弋出來。